陈词走了过去,那个女人蹲在地上小声哭泣,不,是喜极而泣。
那个渣男终于受到了该有的法律的惩罚。
看到陈词这个陌生男人走来,女人先是一楞,旋即警惕地后退一步,“你是谁?”
他还以为又是一个故意接近她想要她联系方式的渣男。
“李阳是我送进监狱的,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找我?你是谁,为什么找我。”女人眼里的警惕之色更浓。
“哦,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是谁教你用那个方法的。”
“什么方法?”
陈词死死盯着女人的眼睛,后者目光躲闪,有些慌乱,不敢和陈词对视,低下头。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难道要我提醒你吗?好吧,我说的是那个死胎,是谁叫你这么做的。”
女人脸色微变,说了一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转身就要走,但是被陈词拦下,她刚想大声辱骂说陈词性骚扰,但是陈词一句话让她的全部想法都硬生生咽了回去。
“你敢叫,我就把你的事情公之于众,你也不想在这个学校读不下去吧?”
女人沉默了。
然后,她哭了,她本来就刚哭过,眼角有泪痕,现在更是哭得梨花带雨。
陈词默不吭声,看着她哭,等她哭完了,又说道:“我这是救你,教你用这个方法的人是害你,信不信随你,哦,不出意外,这几天那个死胎来找上你了吧?”
女人沉默不语,但是王麻子可不会给她好脸色,上来就怒气冲冲道:“你们这些学生崽,你们父母含辛茹苦把你们养大,把你们送进学校读书,一年花大几万,是让你来学习的,是希望你成才,你呢?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要是你父母知道你在外边瞎搞,你觉得他们不会心痛吗?”
女人被王麻子教训的面红耳赤,羞愧地低下头。
王麻子被那怨灵死胎折磨的不轻,得知罪魁祸首也是这个女学生,还是如此一个花季大学生,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要不是这是学校外,有这么多路人,他真想撸起袖子上去给她两巴掌。
“你还要执迷不悟的几时?要是我告诉你父母,你猜他们怎么想你?老子话撩这,你今天要是不说一个所以然,我就曝光你,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我看看你要不要脸皮,我倒是想看看你觉不觉得害臊。”王麻子作势就要拿出手机。
女学生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拦住王麻子,“我说,我说。”
陈词微微一笑,看来,老话说得好,许多人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显然,这个女大学生也是。
三人来到学校附近对面一个咖啡厅,找了一个靠窗的僻静角落。
现在的学生都比较浮躁,都喜欢喝奶茶,喝咖啡的,要么是来打卡拍照发朋友圈的,要么是带着电脑和复习资料备考的,这种野鸡大学烂大专,也没什么人能读的进去书,大都是混日子,得过且过。
本来学校也有一个比较大的图书馆给学生复习,但还是那句话,现在的学生都人心浮躁,许多情侣都去图书馆借着复习的名义学习。
学习?
学个毛,往往学个半小时,就开始唠嗑,许多荷尔蒙炸裂的更是不顾及旁人抱着啃。
也有打游戏的,总之,这种烂大专的学校,真正要学习的读不进去。
女人低着头,开始讲述其事情的始末。
这女学生叫刘悦,今年大二,学的是艺术类摄影专业。
还是那句话,这种野鸡大专,都被人称为鸡窝了,这种学校的女的能读的进去书?在这个枪林弹雨的年代,能洁身自好抵挡住诱惑已经实属不易,许多人到了大二,看到身边的闺蜜同学穿戴名牌,朋友圈发的都是高档场所,下课就出入豪车,心里的攀比心自然而然就涌现出来。
一开始,是手机,最新的iPhone手机一直是女大学生攀比的重要物件。
刘悦便是。
她大一的时候,因为家里的外省的,第一次来大城市,原先那个垃圾手机自然就不咋地了,app多,手机就卡,看着身边的室友都用了限量版的iPhone,还是最先款,她心里羡慕,就问室友,你们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买手机啊。
室友说:“哦,花呗啊。”
“可是花呗也不够吧?”
“是不够,你要是胆子大,就跟我们一起薅网贷的羊毛,专门找不正规的借贷网站借钱,就不还,反正他们也不正规,不用怕被起诉,他们自己都是慌的,警察一查就倒闭,安全的很,我都薅了两万多了。”
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刘悦一听,觉得这个想法可以,当即就听了室友的建议去网上找了几个借贷网站。
她又问:“如何分辨这个借贷软件正规不正规呢?”
“简单,正规的网站是要看你的身份信用的,咱们是学生,肯定不愿意放给咱们,不正规的,往往要咱们的照片。”
刘悦似懂非懂,然后就按照资料填写,没想到,这种垃圾网站居然要采集她的裸照,还说这样子有要挟她的筹码。
她当然不愿意,因此借网贷的想法也破灭了,她又问室友难道不在乎吗?毕竟自己的裸照都泄露了,室友倒是一脸无所谓,说现在信息这么发达,网上什么样的裸照找不到?要是真被曝光了,就说是批图,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你是长得倾国倾城还是长得国色天香?谁记得你?
话虽然这么说,但刘悦还是不放心,没有借款。
但室友奢靡的生活打动了她,都是年轻的女孩子,凭什么室友没有她长得好看,过的却比她舒坦?
人啊,只要有了攀比之心,就像是欲望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只会被物质的追求和享受蒙蔽双眼,最终脑子里被贪婪占据。
刘悦心思活络起来,开始想办法搞钱,周末去兼职太累,来钱还少,借网贷吧又觉得心里羞愧,至于出去卖或者榜大款,她又过不了心里那一关,总觉得被陌生男人或者老男人压在身下有一种羞耻感。
偶尔有一次的机会,她了解到一个秘辛,那就是卖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