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吗?”
后者摇摇头,但望着他,目光依旧是带着一丝怪异。
“这小子在离开之后,第一件事便说要来找你,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他一边说着,目光紧紧的落在了江南的身上,似乎是好奇。
“你们二人见面,不过短短几日,他倒是愿意帮你的忙。”
被他正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江南,心中咯噔一声。
要说起这个,他的确是冤枉。
辛草辞这小子,正如三皇子所说,二人前后也不过只是认识那么几天而已。
“或许,是他喜好广交善缘吧。”
君威麟目光发凉的看着这明显就在胡扯的小子。
偏偏江南一派坦荡的模样,多半也是问不出什么。
君威麟干脆闭了闭眼,只当不曾听到他说的那些。
他们的队伍已经出来整整两日,此时那边重生早已经被他们甩到了身后,而今正在前方的是他们此行的最大阻碍。
一眼望去,不知道我走不的人都跟在他们身边,左右看见此处竟然有熟人经过,那群人的脸上露出了喜色。
“没想到你们竟然也在这里,怎么样?这个地方,竟然也拦不住你们了吗?”
他们这些走镖人从南到北走的向来都是这种危险的路。
若是放在从前,这条路他们定然是走的小心翼翼。
可现在,这个密林对于众人而言,却没有了那般威胁与恐惧
只是对自己身后的众人而言,他们前方冲锋的勇士,竟然是披着一件件宛如麻袋一样的东西,顿时让他们笑的合不下嘴。
“这群人闹腾起来还真是有趣。”
他们身边的走镖人正好经过,眼看着他们一身滑稽的装备,忍不住好奇。
“这东西难不成能保你们的命?”
听到他这是质疑,辛草辞很是不满的瞪了过去。
“有用无用与你有何干!”
当初若不是江南帮他们设计了这种防护服,说不定还有不少人会像文公子一样被那银环蛇咬上几口。
他们不过就是从那里面走了一遭,就被咬上这样一口,想必那位从来不曾听过多人之间的建议。
见他脾气暴躁,那走个人干脆利落的送了手中的东西,往后退开两步。
“你们这些人,不过两句玩笑而已,何必如此?”
他们打马而上,不一会儿,便将这边骑驴的人甩在了身后。
君威麟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见他冷着一张脸,那走边人也不敢再离太近。
只是心中不免的犯嘀咕。
从前也看着这位来过。
可只要他们不会。带着家伙靠近也,这位向来是他们于无物,怎么如今却像对他们不满似的。
君威麟的确不喜欢见到这些人,只是他平日里向来并不关注这些,越发靠近边境,此处来往人员鱼龙混杂。
光是这周围的走票人就有不下三个团队,他们这种利益错综复杂,本就不是他们该管的。
“若是看见他们靠近,你们只管离远了。”
君威麟手中的三叉两刃刀月光之下,散发着三三寒光,时刻此刻心中有些许激动,他已经许久不曾出现过。当初让他藏进去,岂不是闹事?
左右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方,辛草辞从前不曾走过这般远的路。
“江南公子,若是咱们到了前线,难不成也要和这些走镖人一起?”
他心中忐忑,却也兴奋着,这些走镖人虽然个个看着面色凶悍,可越是贴近边境城,他所能感觉到的那股战意浓烈的气味便是不尽相同。
那后头众人看见他们一幅初来乍到的模样,只觉得一阵嫌弃。
君威麟侧后的几人趁着此刻还未进城,对他们两人小声道,“当初皇子殿下带着咱们来此处便是做了假身份,你们可莫要让他们发现了。”
江南身边多带了个少年,看上去便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两个书生和一个半大的孩子,在这种时刻贴着硝烟与厮杀的地方,简直就像是送入狼口的羔羊!
除去先前的几个比较熟悉的走镖人之外,每一个经过他们身边的人全都不怀好意的盯着两人。
若不是君威麟足够有威慑,估计他们早就已经冲过来了。
见他们走的越来越近,这边这种人的脸上也满是恐惧,有人甚至已经开始朝远处退去。
他们一派轻松。
转到这个地方,他们会遇到非常多的阻碍,像方才所见的那些也不过就只是开胃菜。
然后他们想象中的顺遂终究还是差了些,在夜幕降临之时,周遭的空气骤然降了下来,那风嗖嗖的吹过,那些在广场上穿着单衣的人也是被冻的瑟瑟发抖。
投资经过此处走妖的人,看着周围众人纷纷拿出了夹袄套在身上,一时间也是傻了眼。
没想到这些人的装备如此齐全,那么他们从一开始就准备好了这些,而方才进入此地,是两手空空的一群人,又算得了什么?
就如同君威麟刚才所说,所有的组标人并不都属于同一个组织,有些人的经验却就是愿意在自己的手里,也不愿意向外透露半分。
他们最终利用这种信息作为交易手段的大有人在。
刚才虽然看起来平平淡淡,但是趁着众人不注意时,有人悄然将自己带来的物资作为墓地卖给周围众人的状况已经是层出不穷。
有人已然是为了生存资源大打出手相比之下,君威麟这边检简直是一派和平,淡定的不像话。
“当初此处满是和平之时,留在这里的人却不曾对任何人做出半点退让如今,他们做出了改变,拿到主权,自然也是要把事情做全。”
“倘若是放在和平时期,方才你们就已经上车了,他只说是要来到这处,却没说来,这究竟要做什么?”
再加上此处城主自始至终,也并非是善类。
短短几日,他们便是算计到头,可是不过对他们而言,却有一只星星也愿意剧本。
然后这一回不管究竟是接了什么剧本,他也不打算继续跟这些人耗下去了。
这一回他们究竟要如何从这个地方离开,已经没有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