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老太君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连忙找了个借口，灰溜溜地跑了。

冷霜雪见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姬儿，你为何要让着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婆？见她没几年可活了，故意让着她？”

冷霜雪双手环胸，一副为夜姬打抱不平的架势。

夜姬没想到冷霜雪说起话来这么毒，有些忍俊不禁的，解释说：“司翰是她带大的，我一直觉得亏欠司翰，而且她对司翰还不错，所以我……”

她又不是什么圣母，不过是看在老太君对司翰还不错的份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