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的身体好疼啊……”

“爸爸，你为什么那么做？”

“爸爸，你就这么恨我吗？”

姐姐血肉模糊的脸直直盯着爸爸，血顺着她的脸颊滴落，一时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血水。

爸爸的脸苍白没有血色，他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滚落，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桑榆继续淡定地咬着三明治，微微笑道：“爸爸，你早上说受害人有12个，但现在警方只找到11个，看来没有找到的那个受害人……是姐姐呀！”

“难怪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