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来得快，去得也快。

叮嘱李世民早点休息之后，便退去了。

看着李治消瘦的背影跟十分沉稳的步子，李世民的内心一时间有些恍惚，看着稚奴朝着大殿外走去，他只觉得自己这个儿子，似乎要比自己想象之中的更为……善良一些。

“稚奴……”李世民喃喃自语道：“太温和了……”

…

朝会上，李泰再次提起更改法令的事情。

不出意外，李承乾再次反对。

“禀父皇，儿臣认为，当今天下无数读书人穷极一生出书立传，将自己的学问宣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