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幼小的女孩仍然将脸埋在方雅静的怀里，似乎有些怕人似的，不愿意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男人。

但是在对方问出声后，她安静了几秒，还是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她记得他的气味，很熟悉。

在刚出生的时候，她见到了妈妈。这个叔叔是和妈妈一起的……

岳蘅芜瞧见女孩点头的动作，缓和了在面对方雅静时的脸色。

他抬眸看向方雅静，微微拧起眉心：“难道，她就是血肉教会和天宫做的交易？”

方雅静轻轻点了点头，搭在女孩脑袋上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