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内已经一片鲜血，但她却只是一副完全感觉不到的样子。

“啊！！”

而白术这边的试毒人此时早就已经忍受不了这种锥心之痛，惨绝人寰地喊了起来。

白术被吵得耳朵发胀，恨不得直接刺入对方的哑穴，但是碍于这么多人在一旁观看，他也只能忍耐下来。

沈川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

语徐而安静，手巧而心审谛。

心中默念这句话后，一切的杂念都已经被他摒弃。

他睁开眼睛，看向红莲的眼神却变了。

没了往日的冰冷，只有平静。

他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