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城虽然没有完全捅破宋染的身份，但这句话无异于开诚布公。

再否认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宋染抬起眼看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傅南城微微眯起眼睛。

“大概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可能是你代送快递的时候，又或者是你声称自己是亚圣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派人调查了，你就读于亚圣大学的时候，每个月几乎有将近一般的时间处于消失的状态。”

宋染的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米饭，“那又能代表什么，或许我有其他的事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