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心甘情愿呢?
长宁在苦读了一番男女经典后,灵光乍现。
......
是以!
接连好几天,整个京城路过永安侯府的人,都见到侯府大门成天有叶府的人捧着一堆花里胡哨东西笑脸奉承,片刻又被扔了出来。
以至坊间都在传~
将门虎女叶长宁一见肖濯误终身!
是以!
接连好几天,肖濯每每约个美人碰面,却总能碰上那将门虎女提着大刀呼天喊地。
“肖郎,你可让在下好找。说好的一起泛舟游湖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
“肖郎,你这个负心汉,说好白头偕老,如今转头却只见新人笑!”
说的越来越往不可控方向发展,直到后来变成了。
“谁敢与肖濯私自幽会,先问过我手中大刀。”
以至于坊间再无姑娘敢与其私会。
是以!
接连好几天,肖濯出门皆能碰上个被几个江洋大盗拦截或者街头混混堵在巷口,每每这时,总是叶长宁如天降神临般的出现在他面前。
刀光剑影,片刻就只剩叶长宁举着大刀,逆着光的方向,声音清冷。
“滴水之恩,不必言谢!不如公子以身相许,小女子......”
每每这时,叶长宁优雅转身,却早已不见对方踪影。
如此反复几次,叶长宁也觉得,没甚意思,遂放弃了英雄救美这一想法。
而这时,永安候府内,有人咬牙切齿。
肖濯:“放肆!实在太过放肆!此乃扰民!骚扰良家男子!”
七行唯唯诺诺:“是的,是的,实在太过放肆。公子且稍安勿躁!”
肖濯:“打听好了,那婆娘今日堵在醉风楼?”
七行:“是的,探子来报,叶将军提着大刀往醉风楼去了”
肖濯:“好!那今日去沁芳楼。”
肖濯前脚迈进沁芳楼,就见眼前一青衣束冠少年,举着酒杯笑意盈盈,“小侯爷,今日又见面了!”
不是那围了他几日的叶长宁又是谁!
忍!忍无可忍!
“叶长宁,这么耍我好玩吗?”
“是蛮好玩的!”长宁摇摇杯盏,眉尖一挑,一字一句说道,“我说过,你逃不掉的。除非你娶我啊!”
说完一脸笑意盈盈看着肖濯。
“真是个疯婆子,七行,打道回府!”肖濯拂袖而去。
而接下来,又是几天后的事情了。
那是他逃无可逃的事了。
永安侯阴着一张脸来到将军府。
“人呢?”
“什么人呢?小侯爷是想通了要我这个人嘛?”长宁双手抱拳,一脸笑意吟吟,“其实,只要是侯爷想要的,本将军都会给的。”
“叶长宁,你不要装糊涂。早上浅苒进了你将军府,就不见人影了。你最好想清楚了给本侯一个答复。”
长宁倾身向前,在永安侯耳边轻声道,“那就要看侯爷的表现了。”
又是那一抹熟悉的芳香,肖濯心头一颤,浑身血液上涌。
猛的一把揽过长宁的腰,将她逼近角落,勾着她的下巴,玩味看着她,“你就这么喜欢本侯吗?”
长宁一转身,反手将永安侯压在角落,“是啊!我说过了,一见倾心,奈何侯爷不信啊!”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肖濯有些受不住这样直白的目光,别过脸去,握紧拳头,压住心中涌动的热意。
“呵!叶将军少拿我消遣,本侯的忍耐是有限的。本侯在此失节是小,就是不知道着将军府受不受得住!七行七止想必也做好准备了。”
七行七止的厉害长宁也是早有耳闻,武功尽失的病秧子能够在京城安然无恙待了五年,全靠这七行七止的随身护卫。
长宁也不再藏着掖着,豪迈答应,“好!只要侯爷跟皇上请旨,愿娶我叶长宁为妻,成亲之后自然就还你一个安然无恙的苏小姐。”
“呵!”
肖濯嗤笑一声,“叶将军就这么着急赶鸭子上架的要嫁给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
“侯爷当初也是铁骨铮铮,如今怎可妄自菲薄呢?反正本将军眼中,侯爷还是当年鲜衣怒马,年少芳华。”
长宁压着肖濯,脸不红心不跳在他耳边调笑。
“将军日后可莫要后悔?”肖濯眉目一弯,嘴角微微上扬。
“海枯石烂、至死不悔!”长宁嘴角上扬,字字铿锵。
肖濯一时恍惚,心意涌动。
猛地一把推开她,面上却是故作镇定,双手抱拳,语气多了几分讥讽尖酸。
“叶长宁啊,没想到你们叶家居然沦落到要让你不惜作贱自己也要搭上我肖府这根高枝的地步了。”
“是啊!踩着你这根快病死的枝条我叶家才能蒸蒸日上!”
长宁嘴上从来就没输过,给脸不要脸,她走过去手搓着肖濯心窝,惹得他后腿连连。
“还有啊!最好不要让本将军等太久!否则,苏小姐这般如花似玉,我可不敢保证我的人不会生出什么妄想之心!”
肖濯狠狠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这女人哪一处都让人厌烦极了,说的话更是放肆极了!
偏偏总能轻易撩起他心中的热火...
还有...
怒火!
“还有啊!我可记得啊!十里红妆、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啊,一样不能少.......”
看着远去的背影长宁悠哉加上一句。
那是一个愤怒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