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

钟渊南心中一紧，终于问出让自己最恨不得杀了卓许的事：“鱼鱼，他有没有欺负你？”

池鱼闻言皱着眉想了一下，然后轻声把原主的遭遇说了一遍。

“……他说的那些我根本不记得，但是我总感觉他说的好像都是真的！所以我、我就很害怕。”

小猫咪蹭了蹭钟渊南的胸口。

她不能说自己有原主的记忆，但是卓许自己说了自己解剖原主的全过程，她就也可以跟钟渊南说了。

钟渊南闻言心中一震。

他也觉得那些应该是真的！

所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