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天语气冷静很多，“若是夺舍，吞噬了对方的记忆，是能继承本人的一些记忆跟举动，但主人格还是外来者，原来的东方灵薇应该死了，但目前看来，她吞噬得不算特别顺利。”

因为东方灵薇还坚持自己是东方灵薇，成若雪并没有完全掌控这一具躯体。

这是苏七的分析。

所以才会生出这么矛盾的东方灵薇来。

记忆缺失，还用神庭封印这种下作的法子，可见成若雪并不成功。

而且苏七让云牙查探过东方灵薇的元神境界，并不高，如果是成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