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伦亮见状,运起内力,一个箭步上前,朝着中间一人心窝直刺过去。
那人急忙侧身躲过,一剑直刺戴伦亮的胸膛。戴伦亮回剑,格挡开了来袭的一剑。
另外两个人趁机挥剑直砍戴伦亮的脖子和腹部。
戴伦亮后退两步,躲开了攻击。
这时周泳凌和沈金雁已经冲上前来,各自对准一人,直刺过去。那两人被迫,回转身来应战,无暇再顾及戴伦亮。
戴伦亮单独面对一人,只觉得眼前那人甚是有点眼熟。
他挥舞长剑,连续不断进招,一招未停便又使出新的一招,直攻对方上半身的咽喉、心窝、腹部等要害部位。
那人一边躲避,上下挥舞长剑防守要害,一边伺机反攻。
双方斗了三十多招后,戴伦亮一剑刺向那人的面部。那人转头躲过,面布却被戴伦亮刺落,露出了真面目。
原来那人竟然是单无纯。
在戴伦亮在长青派被陷害的那天,单无纯因为和戴伦亮打斗等原因,被关了一年的禁闭,内心一直对戴伦亮怀恨在心。
所以,这一次长青派来偷袭,他听到戴伦亮的声音,就立马冲过去要找戴伦亮报仇了。
戴伦亮见到单无纯,轻轻一笑,说道:“原来是你。”
单无纯嘿嘿地诡异一笑,说道:“哼哼,叛徒小子,今天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报我心头之恨。”
戴伦亮说道:“我也正想找你们算账呢?你主动送上门来,真是太好了。想必洋毛涓、宣仪那几个狗贼,也都来了吧?”
单无纯冷笑道:“你很快就会死在我的剑下,还有心思去想别人?真是可笑又可悲。”
说罢,他运起内力,一剑挥击过去,看向了戴伦亮的脖子。
戴伦亮闪身躲避,随即也运起内力,催动剑气,一剑直刺单无纯的腹部。
单无纯立马跳到一旁,躲过致命一剑。
戴伦亮随即使出一心二意剑法,一剑挥出两剑的威力,封锁了单无纯的左右两侧。
那单无纯很快察觉到另外一边还有一道剑气袭来,内心大惊。
他急忙挥剑快速格挡戴伦亮的来剑,同时快速后退,拉开距离。
单无纯问道:“你这是什么诡异的剑法?”
戴伦亮答道:“就算你知道名字又有何用?你注定会失败。”说罢,他又举剑朝单无纯劈了过去。
单无纯侧身躲避,哈哈哈大笑,说道:“少在那里狂妄自大,看不起人了。这一年的时间内,我每天都苦练剑法。比之前的我早已不知道厉害了多少倍。”
戴伦亮没有答话,继续挥舞手中长剑,不停地攻向了单无纯。
那单无纯奋力抵挡,却逐渐感到吃力。又过了二十多招后,单无纯已经完全陷入下风中,苦苦支撑。
戴伦亮又是一剑挥出,单无纯无处躲避,只能挥剑挡住戴伦亮的长剑,左肩膀却被另一道剑气给劈中了。
单无纯痛得叫了一声,戴伦亮趁机上前,一剑挥出,削断了耽误的手腕。又飞起一腿,将单无纯踢飞出去十米多远。
单无纯跌落在地上,艰难地挣扎着半坐起来,内心难以接受,说道:“我日夜的苦练,进步如此的大,怎么还会输给你这个小辈叛徒?”
戴伦亮快步走了过来,双眼死死地盯着他,说道:“不可否认,你的剑法确实有进步。可我的进步比你更大。仅此而已。”
戴伦亮举起长剑,说道:“你该为当初陷害我的事情,付出代价了。”
单无纯还是挣扎和辩解,但是戴伦亮不予理会,直接快速出剑,一剑贯穿了他的心窝。
单无纯咽气后,眼睛还睁得圆圆的,满是各种不甘。
此时,另外与周泳凌和沈金雁打斗的两个长青派弟子,在后来肖鸿和苏久加入围攻下,也早已经被干掉了。
而刘夏等人则与其他冲过来的长青派弟子打斗。澄媀还在和那个长青派的弟子打得难解难分。
那名长青派弟子眼睛一瞥,见到戴伦亮杀了单无纯,心中一惊。
他急忙向前,用力挥出一剑,逼退了澄媀。随后他转身就逃跑了。
澄媀说道:“想跑?没门。老娘盯上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能安然无恙地走掉。”说罢,她迈开脚步,跟在那人身后奋力追去。
戴伦亮的目光在眼前的人群中扫来扫去,那些长青派弟子的脸上都蒙着布,无法辨认出是谁。
突然,戴伦亮看见了一个右手缺少手腕之人。他嘴角微微一笑,知道那人便是宣仪。
他手持长剑,向宣仪冲过去,大声喊道:“宣仪,你个贱婢,拿命来吧。”
宣仪正在与别的隐湖派弟子打斗,突然听到戴伦亮的声音,又看到戴伦亮冲着她跑了过来,吓得慌忙停止打斗,掉头就往其他跑。
戴伦亮在后面紧追不舍,很快就追上了宣仪。
他运起全部的力气,灌注入长剑内,一剑挥出,直直地朝着宣仪左边的脖子砍了下去。
宣仪慌忙停下脚步,举起手中长剑去抵挡。
“乒”的一声,两把剑相击在一起。
宣仪只感到手掌一阵麻痛,一个抓握不住,手中长剑被打落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宣仪的右肩膀被劈开了长长一道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原来戴伦亮使出了一心二意剑法,同时向一边也发出了一道剑气。
那宣仪毫无察觉,只知道防御戴伦亮手中的长剑,导致右肩膀直接被重伤。
宣仪痛得“啊”地一声惨叫,惊恐地看着受伤的肩膀,始终想不明白是什么时候被劈中的。
她的心泛起深深的恐惧,眼睛睁得圆圆的,吓得面如土色。
她强忍着疼痛,扭头就往其他地方逃去。
戴伦亮冷笑一声,说道:“想跑,该为你做的恶付出代价了。”
说罢,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前,长剑递出,直刺宣仪的背心要害。
“乒”的一声,在他的长剑离宣仪的背心只有两寸距离的时候,突然横插一把长剑过来,架空了他的长剑。
原来是一个身材发福的蒙面人突然蹿了出来,救下了宣仪。
那个蒙面人说道:“叛徒贼人,你害得我好惨。今天必定要把你大卸八块。”
戴伦亮一听那声音,便知道那人是洋毛涓,便直接骂道:“当初就是你这个辣鸡长老,不分青红皂白地偏袒宣仪,诬陷我。你也去给我去死。”
说罢,他举剑一挥,直劈洋毛涓的腹部右侧。
洋毛涓急忙向左侧一躲,随即又察觉到有危险,立刻横起长剑,当下了来袭的剑气。
洋毛涓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这是什么招数?竟然如此诡异?”
戴伦亮答道:“能送你上西天的招数。”
洋毛涓闻言,心中不悦,说道:“一个黄毛小子,在我面前也敢如此猖狂。看我不宰了你。”
说罢,她举剑连续不断地直刺、横劈,居然招招专门攻向戴伦亮的下三路。
戴伦亮一边后退防御,一边说道:“果真是人丑,心更丑恶。居然专门使出这么卑劣下流的招式。”
洋毛涓发出邪恶的坏笑,得意地说道:“在你死之前,先让你体验断子绝孙的痛苦。”
戴伦亮心中不爽,一个翻身跳跃,来到了洋毛涓的背后。他趁机连续挥剑进攻,一招快过一招,不断覆盖洋毛涓身上的各处要害。
洋毛涓急忙转过身来,举剑一边防御一边继续攻击。可是那戴伦亮的出招非常迅速,剑法又是十分诡异,她已经陷入了被动中。
攻守形势顷刻之间发生逆转。
戴伦亮越打越快,一把长剑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到处都留下了剑影。而那洋毛涓则越来越感到招架不住。
双方打到四五十招的时候,洋毛涓彻底防御不住了,被戴伦亮一剑刺中了肩膀。
洋毛涓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戴伦亮乘胜追击,又挥起长剑朝她的脖子砍去。
眼看就要得手了,突然从左右两边,各蹿出一个蒙面人,持剑直刺戴伦亮的咽喉和腹部。
戴伦亮一惊,急忙收剑回招,一边格挡开右边袭来的长剑,一边以脚点地,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其中一个蒙面人说道:“叛徒,这一次,一定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戴伦亮看着那人,从他的眼神、身材和说话声音中,很快认出了是曾经的二师弟梅节超。
那么另外一个人,很显然就是诗道友了。
戴伦亮轻轻一笑,缓缓地说道:“你们两个,还真是贼心不死啊。偷袭一次不成功,还来第二次。”
梅节超说道:“除掉你这个叛徒,清理门户,是本门所有弟子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有彻底干掉你了,这件事情才算完。”
戴伦亮说道:“也罢,所有陷害我的人都到齐了。刚好可以把你们全部一锅端了。上一次被你们跑了,这一次你们可没那么走运了。”
梅节超说道:“上一次是你走狗屎运罢了。这一次,非要打得你满地找牙,再慢慢地折磨、绞死你。”
说罢,他一个快步上前,持剑直刺戴伦亮心窝。
那诗道友也跟着向前,挥剑直劈戴伦亮的腹部。
两人一左一右,形成左右夹击之势。
戴伦亮不慌不忙,看准时机,一剑下劈,格挡开了梅节超的长剑。
与此同时,诗道友察觉到有危险,急忙横剑在手,挡下了来袭的剑气。
诗道友惊得心中一愣,背上冒出一丝丝的冷汗: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诡异的剑法?那岂不是一个人可以当两人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