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一定是我没睡好。”
范姜禹放下纸条进入回忆的画面,当时他还没有来临安的打算,那个时候刚忙完王曼玲一事,把黎亚姿送走不久,还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和往常一样他按照自己的时间来到董事长办公室报到,随后范姜融就像患有老年痴呆,一个劲说他跟徐心蕾往事,受不了的他又不想打断范姜融讲话,半个小时的折磨,范姜禹接过很朴素的戒指。
就在他准备问范姜融有没有看到信的时候,两人为投资的事情吵起来,范姜融气的捂住胸口左手放在书上面,身为儿子的他一点都不理解范姜融为什么不体谅自己,不给自己一次机会,一次,哪怕就一次,输了大不了重来,这笔损失他会用尽一切办法还上,绝对不让范姜融给他擦屁股。
画面到这里,范姜禹拿起‘遥控器’往后退,就是这个地方,我跟爸吵架,爸突然转过身右手捂着胸口左手放在一本书上,也就是说从这时候起我爸开始犯病,他将我赶走是想跟我妈去外面治病,所以他真看过我写的信,亏我还说他不了解我,这么说是我害死他们,范姜禹啊范姜禹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他们听见你要去国外做投资,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和丢掉尊严为你打探情报,你呢,你是怎么回报他们,除了你那幼稚的言语跟动作你还能做什么。
坐在椅子上的范姜禹并没有从脑海中退出来,范姜禹就像被病毒感染的丧尸毫无征兆的站起来走到角落,范姜禹靠着墙一点点往下滑,范姜禹看像范姜融和徐心蕾捂着口鼻嚎嚎大哭,范姜禹抬起指头指向他才看得见的屏幕开口。
“你真是一点都不懂事,为什么那个时候不陪在自己父亲身边,都是你,是你害得他们下落不明,是你让自己变得如此狼狈,世界上什么药都有唯独没有后悔药,等一下,纸条,快,我的纸条呢,差一点就不见了,这是妈的字迹,他们没道理骗我,也就是说我爸真的看到那封信了,还是不对,他们没死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就算看我能走到哪一步,也不至于这样,爸的心脏本来就不好,这下电话打不通我在什么地方找人。”
另一边连夜赶飞机来到临安的范姜融让徐心蕾把床位退了,不理解的徐心蕾哈一声看像刚下飞机的范姜融,不来临安我们去哪,童综合医院在国会里挂了号,这家医院还不行怎么才算好,咋们是住院不是享受,范姜融怕自己老婆误会赶紧解释道。
“临安是亚姿的地盘,你说我们在这里遇见亚姿,亚姿会不会打电话给小禹,我保证最后换一次就不换了,好,你说的很对来都来了,让童综合医院的何伟成医师检查一下,你知不知道怎么预约,就预约在五分钟后,检查完不管有没有问题,我们马上离开临安。”
范姜融的话让徐心蕾点点头,两人不知道他们的举动帮他们找到失散多年的儿子,夫妻两来到童综合医院,找到何伟成办公室,何伟成叫来护士让护士带两人去缴费,他先帮两人安排做彩超的事,两人跟在护士身后来到缴费窗口,十五分钟后,两人来到彩超室躺在床上。
半个小时后,范姜融拿着黑白片找到何伟成,何伟成像小学老师拿起教棍指向照片,在肝脏靠右往后一点地方有一条裂痕,所幸是范姜融最近加强锻炼让伤口恢复不少,只要他不喝酒吃烟就没问题,现在最大的难点在于心脏部分,这也是范姜融一激动就捂胸口的原因,从照片上看范姜融的心脏没任何问题,何伟成打开电脑用3d模拟软件,找到范姜融第四位置的死角,在这里有类似一根头发的东西,何伟成对范姜融和徐心蕾挥挥手,两人来到何伟成面前顺着何伟成的手看去,何伟成开口。
“范姜先生,您看见没有?这一块然后是这一块分别有头发大小的线和裂口,它们是导致你难受的罪魁祸首,范姜夫人请说,这个不一定,就算换掉肝脏将心脏里的‘头发’拿掉,范姜先生也不一定会康复,之前我接到一个酒精严重超标的病人,他的家属要求我们院方为他修复肋骨将受损的胃袋补上,我们医院按照病患家属的要求照做,病患因后期感染死掉,我只能告诉您,您的先生肯配合我们做手术,他活下去的几率会大很多,也可以,全国任何地方都可以做这种手术,请便,好啊,你们要做手术就给我打电话,我明白。”
从何伟成办公室出来,范姜融站在原地咦一声我的坠子怎么不见了,徐心蕾打一下让范姜融去厕所里躲着,不想去厕所去楼顶,她去找坠子,找到坠子过来找他,徐心蕾原路返回来到何伟成的办公室,何伟成在他们走后没多久,看见桌上有一个坠子,拿着坠子往外走,何伟成从楼上找到楼下,又从食堂上到老旧住院楼,找遍整个医院发现没有两人踪迹,何伟成气喘吁吁回到新办公大楼。
徐心蕾找到何伟成办公室,从地上找到桌上,从桌上找到外面空调,徐心蕾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比,大胆的爬到窗户上跳到空调主机,又从空调主机来到凹槽里找坠子,徐心蕾奇怪一声准备起来脚下不小心一滑,徐心蕾啊一声脑袋朝上脚朝下坠去,徐心蕾见自己离开安全范围乖乖闭上眼,几分钟后,徐心蕾艰难的打开一只眼看像四周,发现自己在天上,眼前的‘女子’正带着她往天台上飞,徐心蕾问对方是不是上天的天使。
对方没理会徐心蕾将徐心蕾放在楼顶,范姜融见徐心蕾新买的裙子变成面条,问狼狈的徐心蕾怎么回事,徐心蕾把找坠子的事说给范姜融听,范姜融呼口气搂住徐心蕾的纤腰安慰起来,早知道就不让她去找坠子了,不是有人路过救她,他真会失去一生中唯一两个挚爱,范姜融正准备问谁救了她,那人走到范姜融面前行抱拳礼开口。
“范姜董事许久不见,您跟贵夫人演的是哪出戏,我记得你们感情很好为什么贵夫人会想不开跳楼。”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巧巧,在家休息的巧巧接到黎亚姿的电话,没事做的他决定来童综合医院找黎亚姿,顺便等何伟成下班,没想到飞到附近看见一名中年妇女在跳楼,偏偏他还认识对方,范姜融被巧巧的问题问的不敢讲话,要说一个坠子没什么不敢说,怕就怕坠子背后的故事被曝光,徐心蕾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他相信他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徐心蕾绝对会拔了他的皮,别看徐心蕾很温柔,涉及到这种事她不会对他客气。
“没什么,是一个坠子,坠子是我跟心蕾年轻时候双方父母共同送我们的礼物,坠子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天大地大比不过心蕾大,心蕾出了问题我真没办法活下去,轩辕少主为什么在这里,可是轩辕家主有事吩咐。”
“我来这里找黎亚姿,她说她马上来童综合医院,不说我都忘了,我父亲大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你确实要来惊天国投资他很欢迎,他会让人帮你办理手续,每年你需要上缴百分之三十九的商税,你不同意他也没办法,成本?前期算我们轩辕家借给你,随你,建材网络都行,你们有时间自己去谈,这里是我父亲大人留给你的电话,我得话已带到你自己看着办,坠子啊,我去找何伟成问问,不行就调监控。”
范姜融接过名片拿出手机把电话输进去,巧巧来到医院找何伟成,何伟成为找到失主不小心把手给弄伤,何伟成一边找失主一边把他的吊坠拿出来,不比较还没事一比较让何伟成傻眼,很快何伟成从震惊中回过神,现在不是确定关系的时候,他真是我亲生父亲,我更应该把东西还回去。
想到这里何伟成加快速度像外面跑去,何伟成跑一会哎哟一声倒在地上,站起来的何伟成很想问谁这么不长眼睛,看见来人是巧巧不爽的问巧巧怎么回事,巧巧一句话让何伟成瞪大眼睛,他竟然知道范姜融在什么地方,何伟成让巧巧带他去,巧巧带着何伟成找到范姜融跟徐心蕾,范姜融那句巧巧怎么回来还没出口,身后的何伟成出现在他眼前。
到这里范姜融就知道躲不过去了,范姜融让何伟成把另一半吊坠拿出来,何伟成将两个吊坠放在手上递过去,范姜融接过吊坠一副果然如此看像何伟成,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不太明白的徐心蕾走上来问范姜融怎么回事,巧巧来到徐心蕾身前低声说何伟成对他说的话,徐心蕾听完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的徐心蕾一副你确定的看像巧巧,他真的不叫何伟成叫范姜禹,我们家的小禹,那现在的这个人是谁,巧巧让徐心蕾拿着血液样本做个检测就知道了,徐心蕾对一声找到范姜融不爽的看着范姜融,等事情解决后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看我怎么对你,范姜融尴尬一笑看像巧巧,希望巧巧能带他们去化验科。
巧巧将三人送到医院正大门便离开,何伟成带着两人来到化验科,漫长的等待,医生传来好消息,医生把三人带到一间房将报告递上去,医生在三人接报告瞬间抢回来问三人拿的血液样本有没有问题,血液样本出问题会严重影响检测结果,确认三人没有弄错,医生将报告递给三人。
三人在医生离开后同时看像匹配率,看见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几率不匹配,徐心蕾愤怒的看像范姜融,别怪我不给你机会,看在你是病患份上老老实实把当年的经过说出来,不准错一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看见徐心蕾有发火的征兆,范姜融赶紧安抚徐心蕾,范姜融坐下后把当年的事告诉徐心蕾,徐心蕾听后艰难的把手放在椅子上,让范姜融继续说,范姜融见徐心蕾一副要吃人的眼神继续讲述当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