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只青一块紫一块的手出现在箱子底部,地上一个脑袋断断续续传来呼喊声,脑袋见众人不理它将声音放到最大,刚坐下不到五分钟的众人其中一人抬起指头指向仓库,问大家有没有听见声音,她听见里面有人喊救命。
回答女子只有一个字切,知道自己幻听还说出来你真是够无聊,女子见众人不理会她顺着仓库找到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跟脑袋,问被货物压在下方的脑袋怎么了,脑袋艰难的拿出另只手指像门外让大家帮忙,女子不顾走光的风险蹲下身,拿出药油递给地上的人,女子让地上的手跟脑袋坚持她马上叫人。
女子来到同僚中叫起坐下的众人,女子的话让琼刚大发脾气,琼刚说的对累死累活一上午,好不容易有机会休息下你让我起来,我可以起来你给我多少钱,你们这些只管收钱的花瓶一点都不懂我们这类人的感受,骗人也要找合适的借口好不好,还仓库有人被箱子砸到了,被砸到他有机会喊救命,好像谁没去过仓库似的,那里面的货最轻超过六百斤,没有叉车帮助普通人能拿动,女子看像琼刚开口。
“是真的,真的有人被货物砸中埋在箱子下面,我让你们救的人正是范姜禹,要怪只能怪少部分师傅放货时候偷懒,范姜禹放新货上去被几个大箱子压住,好在他运气不错叉车帮他抵消一部分重力,否则你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尸体都发霉了,我没这么无聊那这种事搪塞你们,不信跟我进去看看,这里我帮不上忙,我去前台上班了。”
琼刚跟张天相互看一眼找到范姜禹的师傅芳芳,别看芳芳个子很小,六个男人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她,听说年轻时候当过兵,因什么问题被开除部队,没有一技之长的她被曼玲收留,再加上她肯努力走到了这一步,芳芳找到两人两边衣袖一拉,一口气跳上叉车来到范姜禹前面,将范姜禹周围的货清理出去,芳芳蹲下见趴在地上的范姜禹一青一紫拿出药膏放在地上,范姜禹吃痛的放下药油拿起这支很像牙膏的东西擦起来。
“你在这边做了快两个月,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眼看着就要升职了,这下升不了职还要倒扣工资,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是轩辕巧巧,一口气能将六百斤的货拿在手里玩杂耍,身旁的叉车做什么用的,你就不知道开叉车吗?”
“方~师傅,我正在放货时候上面的货掉了下来,我连打电话叫你们的机会都没有,我怎么开车,所幸我运气很好叉车为我承担了大部分重量,我怎么知道,我回来后听见琼刚说新到一批货,我就按照规定把货放在上面,就那瞬间上面的货垮了下来。”
“诶~!你好我是,请说,好,我们约在半个小时后见面,好,我知道那家咖啡厅,我们见面再谈,芳芳、张天、老刚,我出去办点事,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范姜禹,表现的好明天就给你升职,说的不错从明天起你就是我们农会超市的新任coo,到时候我会告诉你要怎么做,在此之前你还是想想农会改造计划,我等你的好消息。”
曼玲拿起桌上的钥匙离开办公室,范姜禹用眼神询问众人她有什么事,她不是说演唱会回来就没事了,张天跟琼刚摇头表示不知道,芳芳很快猜到什么,作为过来人的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芳芳见范姜禹有问题想问找个借口离开,张天和琼刚见芳芳走掉赶紧找个借口离开。
“你好,请问是不是王曼玲王小姐,一位神秘的女士让我通知你,你来了直接上五楼,她在五楼等你,请,请问您喝点什么,好的,稍后为您送上。”
曼玲坐电梯来到五楼,两名身影出现在她视线中,两人的伪装让曼玲疑惑起来,两人把曼玲带到厕所附近的垃圾房附近拿掉伪装,曼玲那个范字还没出口被徐心蕾捂住,徐心蕾松开手比个停的手势,接下来两人像做贼一般鬼鬼祟祟看像周围,确认周围没人徐心蕾开口。
“是我们,别讲话,我们这样做的目的王曼玲小姐你不是知道吗?我先生说的不错,我们进去谈,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这边请。”
十分钟后,三人来到雅四十六号房,徐心蕾在三人进来赶紧把门上锁,范姜融坐在主位上拍几下椅子让徐心蕾坐下,徐心蕾坐下后范姜融开口。
“很奇怪为什么我们还活得好好地,我们应该死了才对,话还得从我们离开惊天国前一刻说起,不知道是不是天也要我们活下来,一位好心的水关工作人员让我们晚一点走,我们家这位不想等,就在我们踏上机场登机口那瞬间,她心爱的包包没拿,我们不得已从登机口离开来到失物认领处,因认领需要很多手续,我们被迫跟那一架次飞机错开,等我们回过神时候才听见外面说飞机出事。”
“飞机被一群人给劫持了,歹徒逼迫驾驶员原路返回,飞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事,歹徒劫持飞机像惊天国的保护圈撞过去,惊天国的保护圈出于保护开启拦截模式,正是这个模式让很多无辜人连惨叫都没发出一起跟歹徒去了地下,我们将错就错想看看小禹能走到哪一步。”
“这么说从惊天国回来,你们就各种乔装观察范姜禹,你们为什么不愿意跟范姜禹想见,他到底是你们儿子,你们知不知道范姜禹每到晚上像个疯子似的,拿出你们喜欢的东西自言自语,什么我总算知道勃艮第比波尔多好在哪里了,好几次拿出薯片说伯父你爱吃,拿出伯母你爱的护手霜擦在手上。”
“还有李世美,李世美真不是人好几次陷害他险些让他坐牢,不是他运气好早就被警察送进大牢了,李世美临死都想咬下他一块肉,好不容易他从浑浑噩噩中退出来认真做事,你们却在这个时候出现,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和范姜禹相认。”
“也罢,这件事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在我们去惊天国之前,也就是小禹去临安跟亚姿求婚的那段时间,小禹找到我对我大发脾气,当时我就想说他写的信我有认真在看,谁知道这个小鬼不给我解释机会,我一气之下将他赶走,没想到这封信竟然成我们和他的最后一封信,没有惊天国水关工作人员提醒,你伯母的粗心大意,我看我们真的会天人永隔。”
“这有什么不忍心,他想证明自己不是废物靠爸贵公子,我给他这个机会,诚如他所说我的光环太强,不管他做什么人家想到的都是我,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看看他到底怎么证明自己,顺便收拾一下公司内部的蛀虫,只是我想不到他会去你那里打工,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没想到他会为了你肯放下身段对到这一步,看来,他真的是非常喜欢你,他这个人我很了解,他不喜欢的东西九头牛都拉不动。”
“这也是我叫你来的一部分原因,能不能给我们家小禹一个机会,我跟你伯母只是问问,我们不会像对待下属那样对待你,我跟你伯母回来是你伯母连床位都给我定好了,我不想检查身体都不行,今天的一切希望你保密。”
“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实话,你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胸口上几块猪排给你切下来,有问题就有问题,还检查身体,说实话又怎么了,你以为逞强很男子汉气概是不是,范姜融,你今年多少岁了,六十岁的人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你伯伯的肝和心脏严重坏死,考虑到小禹在台隆,我就把床位定在临安,这次回来,一是想拜托你帮我们再照顾小禹一段时间,二是希望你能看在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份上给小禹一次机会,我知道不应该逼迫你们,强行让你们在一起,可我真怕这个老头子先我一步离开,答应我就当演一场戏,自欺欺人怎么都好,给他一个机会。”
徐心蕾的话让曼玲愣着原地,我没说对范姜禹没有意思,范姜禹教会我很多,我何尝不是毫无保留教他,只是你们让我跟范姜禹交往会不会太仓促一点,你们不问问范姜禹这个当事人,曼玲回过神徐心蕾和范姜融早已不见,桌上一张纸条出现在曼玲眼中,曼玲拿起纸条看一眼赶紧离开,曼玲离开咖啡屋怎么回到农会都不知道,一路上她都在想范姜融跟徐心蕾的话,两人说的不错范姜禹为她做这么多为什么,没有一点东西她不信。
“范姜禹,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这样看我干什么,你是男人没错,别忘记我退役前是台白一带数一数二的女特种兵,就你这个小身板还不够一拳头一个,不服气你尽管跟我去厕所背后的演武堂试试,不敢还愣着做什么等我请你吃酒吗?你自己看看盒子上的码是怎么回事,黑猪肉的价格你贴普通猪肉的价格,普通猪肉的价格贴黑猪肉的价格,你在农会做事多久了,这么低级的错误也犯,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自己拿钱去总干素办公室放下,你还在看什么,还想不想干了,赶紧做事。”
范姜禹一边挨骂一边小心翼翼的把标签取下来重新贴上,半个小时后,范姜禹做完手里的事来到曼玲办公室主位坐下,范姜禹还没拿笔曼玲走上来敲几下,范姜禹看见曼玲回来将位置让给曼玲,曼玲不客气的坐下将纸条拿出来放在文件袋里,曼玲拿出一个本子放在桌上让范姜禹慢慢想。
曼玲离开后,范姜禹在桌上找到一张纸条,范姜禹打开纸条不可置信的擦几下眼睛妈一声,尽管过去好几个月,他却很清楚上面的字是谁的,范姜禹站起来不顾一切冲出门外对四处大喊妈,好一会范姜禹放下手看像周围,见不少人看像他,范姜禹比个不好意思的手势将红透的脸放在手里回到农会,回到农会范姜禹看一眼确认四周没人将手放下,还好没被看去,不然他没办法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