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见笑,我自小在万里之遥的吕城生活,对于大乾圣朝的认识知之甚少,直到一年前,我才走出吕城来到这武盟大都,还请道长指点一二。”乞儿答道。
窥机子点点头:“嗯~,果然如此!看来卦象是正确的。”
乞儿心头一动,问道:“道长竟能算到我的来历?”
“非也!天机混沌、天意未觉,只是单纯卦象预示而已。”
“那道长刚才之言?”
“卦象而卜,双口连殊,极南之地,十六归属。”
乞儿闻言,更加不解:“道长此卦何意?”
窥机子解释道:“此卦所示:双口连殊之人在极南之地,而这南荒之地便是大乾极南,至于十六归属嘛,待确认后再告知你不迟。”
乞儿问道:“难道‘吕城’便是双口连殊所示吗?”
窥机子瑶瑶头道:“不知,不过确有可能。”
“既然道长不知卦象所示,刚刚为何拦我去路呢。”
“我观你身上气运混乱,不过却带有卦象之气,故而口出言预,不过经此交谈之下我却是有所收获。”
“不知道长收获为何?”
“卦象之人就在‘南城池’之中,而且和你交集匪浅。”
乞儿心中有所领悟:“道长此言,莫非心中已然确定?”
“之前我不确定,但是现在观你言行,心中已是确定!”
“道长意欲何为?”
“虽心中已定,但是还要见到本人才能确定。”
乞儿再次问道:“如果那人真是卦象之人的话,那么道长会如何?”
窥机子言道:“自然是带回大乾圣都培养。”
“若她不愿随你而去呢?”
“这是她的天命!有些人的道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乞儿心中已然明悟:“既然道长话已至此,那么容我暂且告退。”
说完便起身要走,窥机子看着乞儿背影,说道:“缘起缘灭本就无常,道路不同的人,注定要分开,何必自找烦恼呢?人啊~,总是这般矛盾。”
身后响起窥机子的声音,乞儿并没有回头。
心中问到血玉短萧:“前辈!他说的天命之言,是真是假?”
血玉短萧答道:“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天命之说确有其事,但是天机难断,大道变化万千,世间没有任何生灵能算尽天机,
而且人间界的卦术之法,终究只是残篇断章,不必太过在意。”
得到血玉短萧的回答,乞儿心头浮现一计,买了一本功法薄后,便返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后,乞儿连忙写下《剑姬秘典》内容:
剑舞
剑技
长虹贯日
蝶舞飞花等口诀和心法,剩余的剑诀乞儿并未写上。
剑舞和剑技:一者身法、一者剑法。
两者配合并发之招:剑舞飞花!如梦似幻,破尽万千剑式。
剑技之法直指剑道本源,一招一式皆剑意,可破尽天下剑法。
剑舞之法乃是剑道身法,出招之时身影千变万化,乃对敌和脱身之法
剑招——长虹贯日:以剑技之法为本,聚气归元、一剑破天,此剑诀乃是决胜之剑、必杀之剑。
招出如雷亦如电,一贯长虹破万法。
剑式——蝶舞飞花:以剑舞之法为本,剑网密布、剑花蝶影,让人分不清剑从何来、蝶往何处。
剑舞蝶影迷人眼,飞花之剑送黄泉。
写完《剑姬秘典》后交于二人,嘱咐二人接下来好好修炼。
自己要回褚府去,为接下来的武盟大会初选做准备,随后便走出房间向褚府赶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下楼梯之后,旁边的房间出来一个人,那人正是窥机子。
乞儿急忙忙的赶到‘褚’府,出示令牌后进入褚府内,匆匆穿过星院结界后,正要快步进入院内。
不过,不出两步便被九号拦下了身影。
还未等他开口询问何事?九号却先开口说道:“院主大人的恩赐,你可拿的安心?”
听闻此言,乞儿心头一凛:“院主大人何意?需要我做些什么?”
九号闻言轻笑道:“不愧是七号选中的人,你的智慧可比你的实力强上太多了。”
乞儿心中隐隐感觉不妙,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还记的在鹤城,发生的事情吗?”
九号没急着解释,反而问向乞儿。
心中有所预感的乞儿,顿时感到自己陷入了深不可测的泥潭之中,轻声问道:“莫非叛徒另有其人?”
九号掏出一封信说道:“这是院长给你任务,完成任务后,你便不再是褚府的人了。”
乞儿接过信封后,当着九号的面拆开看了看,沉默片刻后说道:“什么时候完成?地点又在哪里?我如何才能找到他?”
九号说道:“时间和地点,到时候有人会告诉你,也会让你知道如何找到他,但是不管结果如何,和他有关系的人,都不能再出现在世上。”
“任务完成后,我去和谁交差?”乞儿继续问道。
九号回答道:“还活着的人。”
乞儿低头默默不语,随后转身说道:“我知道了。”
九号就这样,看着乞儿走向七号房间的方向。
敲响七号的门后,门内传来七号的声音:“进来吧。”
乞儿进门后,七号问道:“如何?没有找到你要找的人吗?”
“是的,可能她们并未前来。”乞儿答道。
“那你为何还要回来?难道真的不怕死吗?我要是你的话,早就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了。”
“我说过,我会报答褚府的栽培之情。”
七号闻言轻笑一声,也不知他是信与不信。
乞儿别有深意的说道:“今日我倒是遇到了一位会卜卦之术的道人,并且卜了一卦。”
七号听闻此言,微微一笑道:“是吗?那卦象如何?道人说了什么?”
“道人说:过几天可能要下一场大雨,要我提前备好雨具,以免被雨水淋湿。”
“既然这场大雨是天意所示,那么身在雨中观赏此景,岂不妙哉。”
“如此说来,雨中观景确实别有意境,不过我却只能拿着雨具躲在屋檐之下,观赏此景了。”
“既然是大雨,那么躲在屋檐下的你,难免会被雨水溅湿衣物。”
“无妨,我已提前备好一套衣物,雨过之后便可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