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到这里，李文归停顿了一下，望着奔腾的洮河水，他若有所思地又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咳嗽了两声，笑着说：“张岩，你相信命运一说吗？”

“李总，老话常说，这都是命啊，也许，存在吧！我年轻，经历不多，感悟不深，您对此怎么看呢？”张岩吃不准，把问题又抛给了李文归。

“年轻的时候，我不相信，年龄越大，越来越相信了！五十知天命，的确，到这个年纪了，一个人若还是不相信天命一说，怕是白活了！”

张岩不回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