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是因祸得福被高人所救,不知道此地是何处?
侯梓毅躺在木板地上,双眸望着四周与东阳格格不入的环境以及一些装饰。
简单的一张木质桌子以及一张床已经是这个房间里所摆放位置,虽说还有两张木质凳子和一盏他从未见过的油灯,却也让他感觉到了不平凡。
略微恢复了一些体力,侯梓毅花了好久才勉强站住了身子,摸了摸下颌,苦笑了一番,看来此行他似乎睡了好久,就连胡渣都茂密了不少。
他不太熟练地挪动着双腿走向房门,将门打开后,映入的是一缕阳光,照得侯梓毅差点睁不开双眼。
此刻正直末时,太阳十分毒辣。
侯梓毅扫视了一圈外面,眼前的房屋几乎是由茅草树桩之类搭建而成,但是又独显一番别具风味,却又与东阳或其邻小城又十分格格不入。
更像是与世隔绝,彻底融入大自然之中。
“咦?你醒了?”
这时,一道比较粗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侯梓毅望去,那是一名身材比较魁梧,皮肤有点黝黑的男人,只见他穿着比较凉快,上身就一件比较破旧了点的短衣,一脸惊颚地走了过来。
“你是?”侯梓毅问道。
那男子耷拉了一下脑袋,乐呵呵地回答道:“村里人都叫我二牛,你也可以叫我二牛,我力气很大”。
“我叫侯梓毅,对了二牛哥,你说这里是村里?这里离东阳有多远?”
“是的,这里是善丰村,这里的每个人都十分善良,每年丰收的粮食,我们也会救济一些部落居民,所以名为善丰村!”
“东阳也是小村庄吗,不太了解”二牛喃喃回答道。
东阳乃李国之最,龙脉之地。皇权贵族以及一些名门王府几乎全在其中。眼前的男子一脸疑惑似乎让侯梓毅感到惊讶,看其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
“那二牛哥,你知道将我带回善丰村的人是谁吗?”
“哦,是涛爷爷将你带回来的,那时候的你近乎濒临死亡,然后被一位妙手回春高人所救,才将你从死门关拉了回来”
“涛爷爷?”侯梓毅皱着眉头,此人他似乎也不认识,但是为何会出现在东阳。又将他救了回来。
如果按照眼前男人对东阳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那名名叫涛爷爷的人,应该也会对东阳不了解,甚至是不知是何处。
那只能说,他也是在东阳。
“对了,还有一个女孩也是涛爷爷带回来的,或许你们两个也认识”二牛眉头挑动,颇有微词。
女孩?
侯梓毅心里默念了一番,这一下子真的给他搞的有点迷糊了……
告别了二牛后,侯梓毅走在村子里,逢人路过,皆慰问其,这让侯梓毅也感受到了二牛的那句话,善人善行,言行善语,方能安居长久。
“你醒了?”
不知何时,在侯梓毅出神的那一刻,一道沧桑年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侯梓毅定睛一看,那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只见他手持扇子,颇有一股道骨仙风。
老者表现的很平淡,语气中也没有感到惊讶,似乎已经知道了一般。
“你就是二牛哥所说的涛爷爷?”侯梓毅说道。
“哈哈,看来你与二牛也见过面了?二牛这人心思很纯,做什么事都会尽心尽力,交友也一样”张文涛淡淡一笑。
“我好像见过你,在东阳,但是我又想不起你是谁”
侯梓毅一脸打量着眼前的张文涛,脑海里在寻找着这人的蛛丝马迹。
“孩子,说起来,我与你父亲侯霸天还是儿时玩伴,有着不浅的生死之交”。
“但是也因为某些原因,我才脱离世俗硝烟,到此处归根落叶,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本地原土人,才能有善丰村的今天。”
侯梓毅紧紧地握住双拳,双眸里有一股强烈的怒火,“东阳、李世朝、御林军,迟早有一天,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弑母之仇,屠府之仇,这两点我终生终世都不会忘记。
紧接着,侯梓毅止住了心中的怒火与悲愤,问了父亲与兄长的下落,得到的结果是,全都下落不明。
倒退了几步,侯梓毅的脸色顿时苍白无力,朝天怒吼了一声:“李世朝,我与你不共戴天”,紧接着两眼一黑,昏死过去了。
这一场景被许多村民看着,但是谁也没有过多说什么。
张文涛看着这一幕,也只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这两人,以后不知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