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元朗几人还站在走廊里,看到我出来,全部都死死的盯着我。
好像我是什么邪教分子似的。
毕竟我刚才显露出来的灵力,一般人都会以为是邪教分子。
我朝为首的元朗点点头,说道:
“师兄,贯正师叔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元朗一拍脑门,看样子估计是忘了。
我也没有多说,径直朝门外走去,毕竟刚才那个老光头已经间接的承认了我是自己人,他们也没理由再抓我。
元朗见我也没再说什么,就指了两个师兄弟,说道:
“别愣着了都,散了吧,你,你,跟我来。”
出了百草堂,阳光明媚,刮了好几天的寒风现在也停了。
由于是在山顶,阳光还是比较强的,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不由得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伸了个懒腰。
“初冬烈阳,扰我寒衣啊!”
门口值班那个壮硕的师兄,也伸了个懒腰,嘴里念叨着。
我走到门口,对着两位师兄行礼后,说道:
“师兄,好文采啊,哈哈!”
那个师兄一回头,看着我乐呵呵的说:
“怎么样了?人没事儿吧?对了,你可不能走啊!”
我摆摆手,又整理了一下衣服:
“没事儿,哈哈,师兄,贯正师叔让我回去的,他老人家大度不追究我了,唉?对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伤人的?”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那个元朗也急冲冲的走了出来,看样子是要出去,路过我们几个人的时候,朝门口那两个师兄一摆手,示意让我走。
“谢谢师兄!”
这该有的门面礼仪还是要有的,而且我对这个元朗,还是挺有好感的。
门口值班的另一个比较瘦弱的师兄说道:
“是师叔和我们说的,他说能猜到你会来。”
呃...........这老小子,后手留的真多啊。
如果不是我碰巧的buff叠满,今天还真走不出这个门了。
我挠着头嘿嘿的笑了几声,和两个师兄拜别之后,就赶紧往演武会的方向走去。
这时间过去已经不短了,也不知道比赛进行到哪一步了。
掏出手机,苗念念已经给我发了三条短信了,由于我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手机静音,所以并没有发现。
「温暖,第一场第二批的开始了,你去哪儿了?」
「温暖?没事儿吧?前辈给陈金海也打电话了,他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
「看到消息回我一下,黑皇说在清微教内,伤人是很大的事儿,我要不给刘伯年说一下?」
看了一眼,最后一条短信是刚发没多久,我赶紧回了一条。
「姐我没事儿,刚才来这人的病房看了一眼,马上就回去了。」
就在我打算息屏把手机放进兜里的时候,苗念念的短信就来了。
「好,我在门口等你。」
这大冷天的.........
算了,苗念念是妖,哪知道冷呢,不过我还是发了一条短信,让她先回去吧。
把手机放回兜里,我边走边捋了一下最近的事情。
首先就是刘伟的比赛,然后三天后,就是苗念念的渡劫,这两件事完了以后,我就和苗念念一起回老家。
因为我爸和伯年叔说过,年前肯定会回来,等到我们回家以后,再过的几天就是过年了。
之前还想着找年叔给我爸妈打个电话来着,可是最近年叔实在是太忙。
也不知道他们在国外怎么样了。
当初说是出国玩儿去,现在打死我我也不信了。
出去玩儿,把自己儿子扔这儿不管半年多,然后给年叔安排了过来,让年叔照顾我。
还提前给苗念念准备了渡劫用的东西,这好像早就知道在苗念念渡劫前不回来了一样。
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就是等苗念念渡劫完了,把年叔的三百万还回去。
现在身上还有四百多万,只花了一百万,给苗念念从陈金海的道友那边买了一个灵宝。
还花了五块钱买了个什么「盤古诀」。
现在又整出了一个什么北魏皇族,什么炎将军。
而且手镯里的拓拔青,我怀疑和老光头的孙女元青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为元青的名字都不是自己去的,而是几百年前就安排好的。
而这个手镯,也是我爷爷给我的,如果说是传下来的,岂不是传了几百年?
而到了我这一辈,遇到元青,还机缘巧合之下让元青恢复神智?
那刚才手镯的自主行为,我现在都怀疑是手镯里的那个器灵拓拔青搞的鬼。
而且,哪有那么多的机缘巧合,真的有些扯淡。
如果不是,那我这岂不是被几百年前的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越想越懵,再联系到之前我爸,我爷爷想让我以正常人的身份过完一生,再联系到我爸为什么新婚以后,就带着我妈去千同市打零工为生。
难道,还有什么隐藏的身份?
炎将军的后代?
这个更扯淡了,炎将军一辈子没结婚,而他的妻子按老光头说的是拓拔青,如果是真的,那拓拔青不是我的老祖奶奶了吗?
等等,想到这里,我突然一身冷汗。
会不会是,道教的一种特殊术法。
就是先辈逝去以后,用什么特殊的办法保存自己的三魂七魄,等到有合适的后辈出现,再夺取她的身体。
完成另一种层面的重生。
这样既瞒过了天道,又以另一种方式完成了长生不老。
如果是这么解释的话,那元青的名字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而我的手镯自主释放灵力,让元青恢复,也说得通了。
如果是这样,那现在躺在床上的元青,就不是老光头的孙女,而是我手镯里的拓拔青。
要是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话,这老娘们,不管是不是我的老祖奶奶,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里,我厌恶的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手镯,心里升起一阵嫌弃。
也许是手镯感应到了我的情绪,轻微的震动了一下,接着又恢复正常,一个普通的带绿石头镯子。
我拍了拍我的脸,这时已经快走到演武会的场馆了,苗念念还在门口站着。
由于在场馆里,有地暖和空调,大家都脱了外套,苗念念也不例外,不过她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再穿上。
门口的苗念念一身黑色的打底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高高的马尾辫又增添了几分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