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里顾昌不是完全清白，只是顾兆阳将所有事都担下，顾昌又在国外，这才让顾昌逃脱。

这些年，他也不敢回国。

是什么让他不顾危险，直接回来了？

顾琛淡淡道，“他恨我入骨。或许是知道我有了孩子，坐不住了。”

所以，他跟踪苏沫。知道苏沫和唐家发生冲突，就毫不犹豫出手。

这么疯狂？

至于把王梓涵弄到流产。

苏沫被吓了一跳。

顾琛又想了想，摇摇头，“这件事不太像他的手笔。”

苏沫和张继明对他这句话都表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