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宁的话得到众人的赞同。

如果事情是苏沫做的，自然是处置苏沫。如果不是她做的，那也要替顾家洗脱污名。

顾琛脸色微微一沉。

顾奶奶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冷冷：“请过来干什么？审问吗？你以为顾家是什么地方？警察局？由得你们想带什么人就带什么人？”

族长没说话，其他人更没说。

只有沈嘉宁脸色微微发白，“妈，话不能这么说……”

“行了。”顾奶奶冷声打断，“不该操的心别操。要查案自有警察去做。今儿个是除夕，少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