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窈登时惊了，“褚辞末！你干嘛呢？”

褚辞末本来跟褚靖昇讲着悄悄话，也没料到，舒窈窈会突然看过来。

尴尬地收回脚，“楚叔叔说他这只脚好久没落地，让我踢一脚试试，看看还有没有知觉。”

“是、是吗？”舒窈窈怎么就有点不信呢？

可褚辞末为人怎么样，她还是知道的，应该不会恶劣到故意去踢伤者的脚。

当然，章琳除外。

褚辞末暗暗斜了褚靖昇一眼，褚靖昇乐呵呵道，“是，我现在总感觉这腿虽然长在我身上，但不像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