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辞末知道自己迟早会被方鼎轩发现，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过，既然方鼎轩都看见了，他也没什么好狡辩的。

“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方鼎轩是趁着邹瑶洗澡的空挡给褚辞末打的电话，所以声音压得很低，跟做贼似的。

褚辞末却是以为方鼎轩知道舒窈窈在他身边，所以才故意说话这么小声，怕被旁边的舒窈窈听见。

结合方鼎轩说的亲眼看到他背着舒窈窈，褚辞末扭头张望了一下，“你也在医院？”

“医院？也？”方鼎轩敏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