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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兵变失策

当年与其兄朱瑄一起在兖州为节度,保一方安宁,是唐末有势力的门阀势力,不过兄弟三人内讧,以至于朱瑄战死,其兄朱琼投降朱温,朱谨深受大唐皇室辅助之恩,对于大哥朱琼投降朱温,深以为耻,用计诈降朱温,将大哥朱琼杀死阵前。朱温乃一方枭雄与朱谨大战清口,幸亏杨行密出兵救援,才助朱谨免于水火,这二十年来朱谨一直对杨家忠心耿耿,杨隆演知道能在江湖名声在外的能士,都是老谋深算,连自己都知道李球马谦都难以功成,何况朱谨。三国时候高贵乡公诛杀司马昭,是因为司马昭篡位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与其坐在待毙,为了曹魏江山不如束手一博。李球带领禁卫军直扑宰相府,一路击溃忠于徐知训的城防军。徐知训带着宰相府卫军从南门逃出,此人武功高强,但是知晓两军对垒与江湖高手之间的切磋不同,在千军万马众将合力撕杀于一点,众然武功赫赫也很难全身而退。徐知训与厉如枫屡次失手也未点据上风,更何况面前的两军交将,徐知训此人狡诈有余,在朝廷一直担任要职,从未以身涉险。禁军从皇宫冲出来杀向宰相府,途中有零星的撕杀,李球马谦带领禁军如出入无人之境。徐知训跨马逃入朱雀门之时,严可求朱谨挥剑拦住徐知训。严可求此人一脸白晳,眼神坚定中带着一副威武不可犯的英气,十年前徐温李灏诛杀先主杨渥的时候,二人多用严可求之计,李灏意欲自立,篡位登极,徐温与严可求密秘谋划诛杀李灏,才有徐温登上今日之位,成为徐家的开国之君。此时李球马谦二人的兵变,不过闭门造车,明眼人一眼皆知二人很难功成,严可求此时拦剑二胸拦住徐知训,声音洪亮。

“世子自徐公立新皇之时,就担任金陵尹的官位,食国家俸禄,担国家之忧,世子怎么可以,先敌而狞,大丈夫升于天地之间,应该成就一番伟业,何况世子还是徐公的长子”。看到严可求拦住自己,徐知训反而松了一品气,严可求辅助杨家已经两代三世,以足智多谋闻名于天下。此时敢拦住自己即是有十屋的把握,此时正是危难时候,正是自己扬名立万之时,听完严可求说完,立即下马,向此人深使一礼。

“严大人事呈杨吴天下已经三十年,足智多谋为天下道知,本宫虽然自小受家父的教诲,可是必竟是初出茅庐,见识浅溥,如今看见严大人在此,才有主心骨,本宫一切听从先生的安排,为国家勘乱安扶民生-------”。严可求见徐知训如此,不在寒喧,向朱谨使了一礼。

“朱将军为一代豪杰之士,自投郊先主以来,战无不胜攻无克,是我吴国的中流砥柱,肱骨之臣,李球马谦不过是我吴国禁卫军统领,此二人野心极大,挟天子令诸候,如曹操宇文泰之臣,此时作乱正是螳臂当车,此时危难之机正有赖将军,平复大乱,救圣上于水火”。朱谨听完一脸的笑意,自从杨行密驾崩之后,吴国上下安定,自从淮阴苦战大败梁军,斩庞师古葛从周二将之后,梁军不敢在入侵淮南,保了吴国二十多年的安定。

“严大人,李球马谦在江湖不过二流角色,武功平平,更对行军排阵略知皮毛,末将可以出手斩二贼,给我吴国以安平,还社禝于朗朗乾坤”。听到这里严可求像是胸有成竹,向徐知训点了一下,徐知训从怀里掏出徐温的令牌,呈给朱谨。

“朱将军,二十年军中报国,血染战袍是我吴国功造之臣,今日李球马谦二贼以禁卫军为私兵,意欲谋反,正好让将军施展手脚,勘平匪乱,所有金陵城的军务全赖将军”。朱谨也不客套从徐知训的手中接过令牌,手上扫一眼身后数员大将,这七年来徐知训为金陵尹,吴国国主李隆演登位之时还是孩子,金陵城外无事,徐知训其人一向并不知兵,只知道玄武门的守军赵业----朱雀门的守将是吴济------东门守将高严------西门的守将郭劢。只见朱谨一脸冷冰看着四将,带着沙场的大义凛然排兵步阵。

“赵业吴济成令,末将命令你等从玄武门向禁卫军发直进攻,从背后进击李球马谦,一个时辰之中必须发起进攻”。赵业与杨济一起向朱谨恭敬的使了一礼,一起带兵向玄武门而去。

“郭劢高严带两步兵力在此挡住李球马谦二贼。一个时辰赵将军发起进攻,我们就是马上两面夹击,击溃李球二贼,救出皇上”。听到这里高严立即指挥部下在大街上放置木车沙袋不出片刻已经筑成数道屏碍。看着一脸的镇定的朱谨,徐知训很是不解,小声问严可求。为何朱谨只是两面夹击李球马谦,从四门夹击不是更好。严可求只是淡然一笑,告诉徐知训,不可赶狗入穷巷,那样只会让禁卫军困兽犹斗,只要击溃李球马谦,禁卫军就变不成祸乱,一旦困兽犹斗杨隆演死于阵前,如三国高贵乡公之死,反而剪不乱理还乱。在三国时候弑杀高贵公的贾充把责任推给成济校尉,成济被司马昭诛杀三族,这都是前车之鉴。此时徐知训严可求都把身家性命押在朱谨身上,诸位守门将依是如此。朱谨扫了一眼身后的守城兵,大义凛然喊道。

“诸位勇士,我等奉徐公的命令,镇压李球马谦的叛乱,保江淮一方安定,此役功其大焉,尔等一定要奋勇杀敌,救出被李球挟持的皇帝,保我吴国安宁,相信此役之士一定彪炳史册,保我江淮三十年的安定”。朱谨内功深厚,此时内力摧动“狮子吼”声震城宇,众然在千军万马之中,依然声音震耳,在城外的候命的城防军听到一清二楚。看到一片的撕杀声,朱谨举刀横于胸,看着前面街道,朱谨对李球的武功了如指掌。此人在江湖上五毒门的长老,难入朱谨的法眼,施毒是江湖有下三滥的武功,让朱深为不宵,不过此时确让朱谨进退维据投鼠忌器,直到此时朱谨也不明白为何此时李球马谦会翻起叛乱,数千禁卫军纵然能诛杀徐温父子,又如何掌握政局,这个当年李灏身首异处都未能如愿,何况是二贼是一介武夫。看着李球马扑身而而来,朱谨不宵一顾的神色跃于脸上,李球行军打仗像是一窍不通,禁卫军更像是戏台上的演员,一身劲装威风凛凛,排开的战阵就像两个敌对村民斗欧。十招之内将李球击毙在刀下,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如何才能保全杨隆演才是难事,千军万马的撕杀之中,一个人生死如同落叶,看着一身龙袍的皇上在禁卫军的拥抱下,威风凛凛的站在马上,朱谨长出一口气,一挥撤下弓箭手,无论如何在千军之中都不能对杨隆演无礼,必竟杨隆演是皇帝,受万民敬昂。

“朱谨。当年你在清口败于朱梁之手,正是先主杨行密爱才心切,救尔于危难之中,你在我吴国行臣子道已经二十多年,如今圣上带我等讨伐如曹操尔朱荣一样的篡位之臣,你不念行主对你的恩泽,竟在拦驾于些,臣子之道何在”。李球横剑于胸,怒目以视朱谨,李球造反是听信江湖术士的妖言“金陵鲤鱼飞上天”,江湖术子言李球有帝王之相,这才让李球有造反之心,诛杀徐温掌握天下,与马谦一起造反成就大业。

“李球,自从先主崩驾,吴国一片宁和之气,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都是徐公有才有德,你李球何德何能,不要说你造反难成,难道你的才能超过徐公吗?你在江湖是施毒下三滥角色,更与马谦狼狈为奸,马谦是什么角色,三年前相术曾言马:马自离群羊子无舍,有马谦相助,杨家必遭大难,所以徐公为了杨家江山,将一品大员的马谦一降再降,现在和你一样,已经是从三品的角官,马谦和你一起造反,就是拿圣上的性命作生死一博,用圣上的威望为自己博得富贵,徐公对马谦的官职一降再降,原于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朝迁上下一清二楚,如果你是徐公也一样------”。李球早就不烦耐了,一挥手士兵冲上来把路上的木马路障清理干净,与城防兵杀在一起。朱谨看了一眼天空,应该离玄武门的守将兵进攻禁卫军的退路不远。一旦赵业吴济后卫军发起进攻,禁卫军必然崩溃,禁卫军看起来威风凛凛,真正在阵前真刀实枪的撕杀,其实不比城防兵。想到这里朱谨扫了一眼严可求,此人略会武功,三十多年前投靠杨行密,一直以谋略之臣,此人目光如炬,有良禽择木而栖的谋略,此时徐知训不晃不慌也多赖此君。心想;严可求真是能臣,投奔的人都是权臣,知道良禽择木而栖,这样的谋略天下难找。在看李球马谦在城防军中撕杀,剑气如一片光影,脚下是一片尸山血海。身后的禁卫军只能在阵前撕杀,一个如此大街有如此之多的将士,使施不开,从随便李球的排兵布阵,李球马谦二贼只会纸上谈兵。想到这里朱谨看一下天空,此时万里无云一片清空朗朗。然后听见禁卫军后卫响起呐喊声,玄武门的守将已经从禁卫军背后发起攻击,朱谨一挥身后的城防军举起盾牌从身后成一道墙。李球见一道盾牌将二军隔开,身后又是守门将,此时局势已经处于下风,挥剑落在朱谨面前,两眼带着忿怒。

“朱谨,我与你同事二十年,没想到此时就是楚河汉界”。朱谨挥刀与胸,此时反而带着几分的恭敬的口气。

“李球,末将真的很敬佩你,在四面楚河之下,意欲挟皇上的威名,振臂一呼扭转乾坤,只可惜徐公已经立政十年,吴国上下对徐公只有敬重,你与马谦的威名如何可以扶正天下,在末将看来也只是螳臂当车------”。李球粗鲁打断了朱谨的话。

“朱谨,我们对杨家忠心耿耿,不知道今日鹿死谁手,禁卫军历代对皇帝忠心无二,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保护皇帝,希望你能作到”。朱谨听完掷刀脚下,双手抱拳对天起誓。

“我朱谨在二十年前深受先主的大恩,今日与圣主有刀兵相隔之私,今日我向苍天起誓,一定保护圣上,以报当日受先主的大恩”。李球脸上带着苦涩,挥剑于胸,两眼带着一丝无奈。

“我李球二十年在江湖上,名赫不显,举手让人不耻,谁知道我曾卧薪尝胆,只是天意如此,今日与朱谨将军痛痛快快打一架,也算苍天怜悯”。说完一箭步“百步穿杨”人剑合一直取朱谨的咽喉,朱谨生在将军之家,又长于朝廷,一身硬功更是了得,拨刀出招连成一式“拨云见日”。硬生生用气力弹开李球的剑,一道剑风扫得两边房瓦乱飞奔。那道盾牌确安然无恙,一招之下足见朱谨在沙场之上训练有素。李球一招被朱谨硬生生接下,身形不带片刻的怠慢,“鹰击长空”身形由上而下击下来,朱谨一身少林武功,此人身高形壮气力非凡,内功修为高出李球许多,此时两军战阵不求急于一时,使施内力“霸王举鼎”全力迎上面前的剑气“咣”两道内力碰在一起,如同雷震直振得李球虎口发麻,虽然知晓朱谨的开武功高强,但大出意外之内。此时后悔已经不及,身形刚刚站稳已经飞身而至“雷击一面”朱谨轻轻躲过,使展少林的刀法与李球周旋。李球与朱谨苦战之时,严可求与徐知训登上城楼,两个看着城下禁卫军与城防军在苦战。玄门守将在禁卫军后背已经击溃禁卫军,看着禁卫军从东门南门逃出,徐知训有几分的可惜,不过也无可奈何,心想待到杨隆演手下无军,这场叛乱即可无终而终。李球武功在二流之列,此时与朱谨苦已经使尽全力,使展轻功以灵活的剑法攻朱谨于必救。马谦全力保护杨隆演,今日的叛乱大出徐知训的意料之外。

“严大人,本座看来朱谨此人已经稳操胜算,将军年老可是为国为民,想来一定可堪大用”。徐知训忍不住夸赞朱谨,严可求听完淡然一笑,摇头而止。

“我和徐公的看法与世子,正好相反,朱谨对吴国的忠心,不过无可选择,此人杀哥反梁,即知对于忠贞其实只是笑谈,如果他忠于吴国,更多是忠于杨行密的救命之恩,想要他忠于世子,难如登天”。听到徐知训先是一楞,然后若有所思,严可求当年与李灏徐温一起废先帝杨渥,即使李灏手掌吴国兵权,严可求一直与徐公保护杨家皇室,用心计诛杀李灏,才智之高朝廷无有其二,此人雁过拨刀,怎么会看不破朱谨。

“那些怎么处置”。徐温父子一直对严可求依重,此时正是徐家处于危难之中,徐知训此时更相信严可求。严可求一脸的肃正,看着一只信鸽在天空飞旋,徐知训扫了一眼信鸽,从此人的眼中严可求知晓,徐知训已经知道那个信鸽的来由。

“世子,此役之后,要用你的手中的权力打压朱谨,让朱谨明白如今杨吴是谁家天下,对付李球马谦只需要一刀,但是对于中间派像朱谨不是一刀就有结果,而且他们人数极多,我想以朱谨的聪明会知道何去何从”。徐知训闻言若有所思的走开,在若大的城楼上只有严可求一个人站在此处,那只信鸽从容的落在严可求的肩膀上。打开信封只看了一眼,严可求内力将其捻碎,轻声的叹息。

“徐温---徐知训----徐知诰----不知道是鹿死谁手”。说到这里看着徐知训飞身而落在自己脚下,一脸凝重看着严可求,严可求这二十年来一直职掌天鹤堂,消息灵通,对于朝廷上下吴国内外的捷报了如指掌,堪称天下的百晓生。

“严大人,如果我与朱谨交手,胜算几合”。徐知训像天生的算术者,对于朱谨这样的对手更多是谨慎,这些年来无论徐知训与厉如枫交手,徐知训都先众人而逃,这一次与朱谨不免有交手之机,绝不立于险地。

“朱谨的排兵布阵的确高人一等,可是世子的内功修为要胜朱谨数培,本官从不看高朱谨,否则就不会有清口之耻,天下又会多了一个叫朱谨的军阀,世子的不必担心朱谨,此人不过是一介武夫”。听到这里徐知训放声大笑。

“严大人,盛名之下虚士”。徐知训这番话报露此人一向谨慎的天性,严可求听完反而哈哈大笑。

“我严可求不是神仙,但是我知道世子除排兵布阵不如朱谨,武功才智都是朱谨愚顽不灵所能不可及”。说到这里二人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严可求看着城下,禁卫军在城护军的夹击下从南门与东门逃离,杨隆演马前已经所剩不多的数个忠心耿耿的卫士。徐知训知道朱谨已经胜券在握,看着严可求,两人对视一眼,严可求像有太多心事。

“世子殿下,一定要对皇上呵护有佳,经些一役杨隆演比朱谨更明白,应该怎么作,对菜板的鱼肉,不必过于严厉。表面的恭敬是徐家得到吴国天下的民心,我想世子一定知晓怎么作”。徐知训听完沉思了许久,才点而止。

李球一晃与朱谨折了百招之上,以李球的武功难在朱谨之上,二人如此皆是朱谨有心相让,马谦站在杨隆演身旁已经沉不住气,两个时辰前二人满怀希望,此时看眼前的局面已经灰飞烟灭,这二十年马谦一直想搬到权臣徐温,此贼老奸巨滑,居心叵测行事鲜少漏洞,这也马谦苦苦等了二十年,才出马荡平徐知训,竟想不到一个小小狼仔都未能斩于马前。站在杨隆演的朱谨会投鼠忌器,可是一旦离开杨隆演即无法收居散乱的禁卫军,在无翻身之力。只有杀了朱谨才能扭转乾坤,想到这里马谦决心与李球一起进击朱谨,想到这里主意拿定飞身扑上朱谨,马谦的武功出身华山派,内功精湛,“白马驱山”一片掌影从迎面而击朱谨,马谦掌风如同雷动,一片掌影从天而降将朱谨盖在掌下,朱谨自小长在军中,身经百战,听见头顶生风,知道是马谦,此时正是求之不得。马谦偷袭自己在先,而且不在守着杨隆演,此时正是全力一博之机。狂叫一声“一柱擎天”运用全身内力击于硬生生接了马谦一招,两人内功相碰如同雷爆,马谦知晓朱谨与李球一战未竟全力,不想朱谨的内功竟如此之高。身形被朱谨无尚的击飞,艰难落地,李球此时使一招“剑光飘渺”。一片剑影盖住朱谨全身,拦住进击朱谨。“萍踪侠影”一片刀光夹杂剑气直逼向李球挡住了李球施展的剑法。“劈开两极”一道凌利的刀气如泰山压顶将李球身形分两道,逼退李球,朱谨扫了一眼马谦,此人站稳之时突然扑向杨隆演,朱谨猜不出马谦意欲何,在电光火电发生的片刻,身不由已的扑向马谦“穿云剑”这招朱谨把手中大刀当剑使,身形和刀已经合成一体,扑向马谦,这招“穿云剑”是蜀山派厉如枫所使展的剑法,在朱谨面前厉如枫只施展过一次。剑法过于奇妙,朱谨于了然于胸。马谦听身后知道是朱谨追赶自己,凌空而上,从空中飞落下来,剑尖直指朱谨的头顶。“凤凰旋舞”朱谨的以刀为剑,逼退追迫而来的李球。“共工碰柱”刀行走于毫㢆之间粘住马谦的剑“拨云见日”缠住剑柄硬生生将长剑从马谦手中夺走。“排云掌”在马谦落地的时候一掌击中此人的胸前,马谦的身形像风筝一样飞奔出去,朱谨的身形更快,如虎博兔追上来,刀背划过马谦的咽喉------李球看着马谦倒地而亡,长叹一声。

“想不到将军还能给马谦将军以全尸,本座也知道世事艰难,我等为圣上分忧,其实是自不量力,天道回人世远,但愿将军能善待皇帝”。说到这里李球挥剑扫过自己的咽喉,倒地而亡。杨隆演看到这里,从马上走下来,把自己的皇袍盖在李球的身上。严可求飞身落下,牵着马来到杨隆演的面前,向杨隆演恭敬使礼。

“万岁,皇宫外边风大雨大,请皇帝回宫吧”。杨隆演看了严可求一眼,没说什么,纵身跳上马,禁卫军数十人一起跪在杨隆演的脚下。朱谨看着数十禁卫军。

“诸将,都是忠于皇帝,李球造反,与尔等没有关系,我朱谨不杀无辜者。回家自找生计吧”。这此禁卫军闻言一片感激之尽激之心,只见一道白光飞来剑光如影扫过禁卫军,不出一刻钟数十人死于剑下,徐知训站在朱谨面前,稳住身形一脸的怒气。

“朱将军,这些奴才都是蝇营苟狗之辈,吴国怎么要这些奴才”。朱谨扫了徐知训一眼,还是恭敬使了一礼。

“世子,杀俘者不祥,在朱谨看来李广将军就是前车之鉴”。徐知训听完脸上露出不宵。

“本座对于战场的传统一向不宵一顾,天下大势顺者其昌,逆者而亡”。说到这里坐上徐府的轿车,向皇宫而去。朱谨看着李球,心里很不是滋味,命令部下厚葬李球马球,看着城防军打扫战场,朱谨发一声叹息,徐家代杨家已经成吴国政局变幻难解的局,朱谨二十年来一直身处纷争之外,稍有差池就有灭门之祸,真的依靠徐温,可能有更大的危险,看刚刚徐知训的眼神,朱谨知道杀人如毛的徐知训绝不可能成就大业,而徐温已经年老,这时候站在徐家同样是危机四伏,也许朱谨自己机缘巧合的站在徐知训的敌对,即使朱谨自己不想,也许徐知训想得到吴家天下,会拿朱谨开刀,此时吴国的政局变幻已经由不得自己。看着李球的尸体装进棺材里,朱谨感觉到无奈,有时候更多是悲哀。也许李球是朱谨的前车之鉴,想到这里朱谨两热泪顺流而下。

厉如枫走近杨碧瑶,看着杨碧瑶一脸的沉重,厉如枫没有开口,不知道如何安慰,生在皇家有着不同的经历。杨碧瑶看着厉如枫也没有说话,两个相互沉默许久。厉如枫知道杨碧瑶一直担心着弟弟杨隆演,现在贵为皇帝,确是一个众目睽睽的囚徒,此时李球马谦之变,即是给杨隆演火上浇油,让杨家旦不保夕,杨碧瑶作为皇姐,心中的焦虑不是外人能体会。

“杨姑娘,如果担心吴王,不如派文蓉去金陵前去查看,我想文蓉一定不会让姑娘失望”。杨碧瑶听完苦笑了一下,朱谨的事碧瑶已经知晓,派文蓉去正好不过。

“其实我最希望的是,如果冷姑娘能与文蓉一起,必要时文蓉的武功很难与一流的和苦战,而冷姑娘的剑法高深,武功业有妙正好助文蓉一臂之力”。厉如枫听完点点头,杨碧瑶出身于皇家,想得不知比厉如枫高出多少。

文蓉二人走在江淮大道,在山腰的路亭看见厉如枫站在那里,像望着二人,冷青虹纵然落下,厉如枫看着路上的行人,心里泛起一丝的不安,冷青虹自小长在独孤世家,受尽了独孤家老少的冷眼,自从与楚楚相认之后,一直跟随厉如枫一伙,视厉如枫为家人。看着厉如枫若有所思,站在原地没出声,文蓉的轻功比冷青虹相差太多,落地之时见厉如枫没有说话,大大方方走到厉如枫的面前。看着厉如枫若有所思,只好并肩站在一起,自从冷子蝉诛杀朱温,已经鲜少在江湖上露,蜀山派的弟子以厉如枫马首是瞻,此人一直斩妖除魔为已任,厉如枫心机很重,心思细腻。

“文蓉,这次李球发动兵变,多少都是因为徐知训对杨隆演不恭敬所至,我们与徐知训数次交手,此贼明哲保身狡诈多疑,一心夺取杨家江山,是杨碧瑶的平生大敌,这次让你前去金陵,即是因为你姐夫就朱谨”。文蓉像是一下明白事情,看着厉如枫一脸的宁重。

“如枫,我姐夫镇压李球的叛乱,对徐家有恩,应该得到更大的重用,我在金陵巡捕两年,早就习惯察顔观色,我不会给杨家带来一点麻烦”。文蓉说到这里得意笑厣,看厉如枫的表情反而另有所思。

“功高震主,徐知训一直是杨家最大敌人,你姐夫帮助徐家反而可能深受其害,这就是南北朝宇文家与高欢家的区别。朱谨是什么样的人,我不难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看着杨家与徐家龙虎斗,不敢参与,这是徐知训绝不允许,一旦他们动手,我想助你姐夫一臂之力,徐知训这个高澄一样的小人,应该到了我与他清算的时候”。听完厉如枫的话,文蓉睁大了眼睛,文蓉的才智无论如何去想,也没有想到这一层。

“厉公子,我现在明白公子的深意,公子是叫我们随机而动”。厉如枫点点头,看了一眼冷青虹,冷青虹一脸的严肃,没有任何表情,这青虹的个性往往冷静的可怕,独孤莫言和冷子蝉都是如此。这样的个性往往在危险四伏时候,一鸣惊人。

“冷姑娘,此次进入金陵全赖姑娘,如果可能话,请你尽力帮助杨家,必竟杨郡主是我们的朋友”。冷青虹只是淡淡的点了一下头,文蓉听完松了一口气,看着厉如枫寒喧了两句,厉如枫不时的目光看着青虹,文蓉从厉如枫的目光看出厉如枫其实藏着深意。

冷青虹二人走进金陵城,迎面走来朱谨笑容满面。在她的身后是一位相貌容丽的少妇,此妇长得肌白如雪,相貌秀雅,在金陵城虽然美女如云,可此艳丽的少妇,确是人中龙凤。文蓉见朱谨前来的迎接,心里十分高兴,可是看到身后的少妇,心一下冰凉,认得身后的少妇是何人,那位绝色少妇是朱谨的小妾京蕊,本姓姚氏,五年前被朱谨从金陵最大的妓院赎回的歌妓,也是金陵城最红的花魁,长得虽非闭月差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确娇妖美艳,自从五年前进入朱谨府,一直视为朱谨的二姨太。文蓉知道此妇妩媚妖艳与姐姐争庞,非常讨厌她。

“文蓉你回来了,你姐姐一直想着你,先回我们家住几天,岳父已经过世,岳母带着你弟弟去了淮阳老家,空无一人的住处,回之无益,走吧”。文蓉知道此行重要的目的,即是借用朱谨的努力,探听杨隆演的消息。此行正合自己的意。

“姐夫,文蓉正想登门”。说到这里冷青虹向朱谨恭敬使了一礼,没有方语,朱谨只是扫了一眼青虹,淡然处之。反而京蕊一脸的笑颜,走上来握住文蓉的手,热情的问长问短。

“朱将军,本座想你是否安好”。一匹马跑来停在朱谨面前,徐知训跳马而下,站在朱谨的面前。

“原来世子”。看着朱谨站在面前,朱谨脸上露出惊愰之意,朱谨自从当日击败李球马谦之后,对朱谨的官职一降在降。朱谨知道徐知训恨自己不依附徐家,此时正是危难之秋。只有隐忍才看到转机,朱谨知道徐知训的如此很可能是徐温的主意。想到这里向京蕊使了一个眼色,京蕊出身于青楼,查顔观色的才智胜出许多一筹,一脸的积笑走上前,向徐知训使礼。

“世子殿下,妾身京蕊向世子问安”。徐知训扫了一眼京蕊,顿时眼前一亮,此时正初夏时分,京蕊跟他们的粉色的衣裳,身形窕窕有致曲线玲珑,出口之音如余音绕梁,如莺歌燕舞一样美妙。徐知训眼前一亮,面前三之中京蕊最为出色,冷青虹虽然美艳,可是性如冷冰,徐知训与她有数面之缘,知晓冷青虹是孤独山庄传人,此等身份使徐知训不敢招惹,文蓉本为金陵巡捕稍有姿色,当年在巡捕中有数面之缘,徐知训从未把文蓉当成女人-----

“少夫人,不必多礼,朱将军为国分忧是我们吴国良将,本座一向敬重,更有夫人貌美如花,从中相助,真是我吴国的福气”。徐知训说到这里多看了京蕊一眼,此女有着天生的妩媚,不愧是当年的金陵第一美人。看着朱谨一行人离开,徐知训有几分的犹豫,直到严可求的轿车从一侧而停,徐知训从马上落下来,看见严可求恭敬的使礼。

“严大人,朱谨比我当初想得狡猾,也更加的隐忍,经过李球马谦之变,相父写信相告让我收拾民心,得民心得天下”。严可求脸上带着笑语,轻声在徐知训的耳边。

“许多事是学不来,现在看世子能否收服朱谨,我已经给朱谨说过让他传授兵法,世子得天下者,往往是最聪明的人,这就高洋宇文邕杨坚能为雄主”。严可求说到意味深长看着徐知训,徐知训先是一楞,然后开怀大笑。

厉如枫站在山顶,看着襄阳城外万里无云,自从与杨碧瑶来到荆州,厉如枫总是感觉一双眼睛盯着众人,厉如枫知道这些人的是盯着杨碧瑶,这些人在暗处,防不胜防,此地离南吴近在咫尺,厉如枫不得小心翼翼。此时襄阳城晴空万里,厉如枫目力极佳,看着一个身形如飞鸟一样的闪过,那是武功之中最上层的“飞鸟渡”有如此轻功造诣的高手,屈指可数,当今武林之中谁会有如此的轻功,厉如枫想不出,身形一变“凌空飞渡”。使展一箭穿心的身形紧跟其后,此人的轻功冠绝天下,直到荆南官道才停下脚步。厉如枫见来人停下来站在官道上,这看清来人为蒙面黑影,一身劲装看到真实面目。而此人的目光盯在从南而来的一对老年夫妇,这对夫妇骑白马,缓步而行,停在蒙面人的面前,像是心有灵犀。蒙面拨剑直指苍天,眼神带一丝冷酷的目光。

“魔宗,我们之间二十多年未见,不知您一向可好”冷子蝉首先发话,让厉如枫吃了一惊。魔宗是江湖最神秘的人物,此教源于波斯,大唐开国时候来中原传教,并立魔主,唐武宗灭佛,史称会昌法难,更视魔宗为旁门左道,下令铲除,一百多年来魔宗一直不为外人所道知,今日突然出现此时还与冷子蝉相视,这大出厉如枫的意料之外。

“当年我与你和独孤莫言虽然萍水相逢,可是对阁下一直视为浮骨之蛆,当日你陷入他妇温柔乡,让本座痛恨不已,今日竟与姘妇双宿双飞,更让本座为之不耻------”。这时候冷子蝉夫妇已经飞身跳下马来,挥剑对峙。萧楚楚退出扮装露出一身武功,对魔宗怒目以视。

“魔宗,你我当年只是数面之缘,更无深交,有何资阁指责我们夫妇,当年我们成为夫妇,还是拜你所赐,你让我们与独孤莫言苦苦纠缠了三十年,其心之险恶,令人不耻”。听到这里魔宗笑声大怎么样,挥着的剑落下来。

“萧楚楚,你是这个世界最应该感激我,独孤莫言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知,如果不是在你的饭里下了媚药,也许你现在还是孤苦终老,当日冷子蝉成神仙之美,我在一旁嫉忌的发疯,就是恨那个拥着你的人为什么不是我,而我煞费苦心,只是为别人作嫁衣------”。说到这里冷子蝉已经横剑于胸,一脸的杀机。

“魔宗,一晃二十年未见,没想到你竟然性情大变,那个温文而雅的魔宗,已经死了,当年你不过不想以真面止示人,今日确是让人作呕------”。说到这里看见一道白光如劈开泰山之势向魔剑斩下来,来人的身形快如闪电,扑到近前,冷子蝉的目光锐利,已经看清来人即是厉如枫,只是不解为何厉如枫会对魔宗偷袭。“天下归元”魔剑的身形如盾一样立刻展开,挡住厉如枫的剑,冷子蝉夫妇知道厉如枫不是魔宗的对手,在厉如枫扑到之时也同时出手。“雷击一面”两人同时向魔宗扑到,剑尖挺好向魔宗,魔宗的武功奇妙,身形一变一片内气将自己盖拦住三人,然后使展“雪崩掌”内气爆开扫向三人,厉如枫的《凌空飞渡》的轻功本是武林至高武功秘籍,又习得沙海帮“小旋风”。魔宗一招使来,厉如枫的身形如风一样的飞奔而去避开一招,身形刚刚落地,使展“小旋风”的轻功,“雷击一面”飞身直扑到魔宗的面前,剑尖直刺魔剑的咽喉,厉如枫的武功出自玄门正宗的蜀山派,剑法精妙,得到蜀山长眉真人的指点,又得到冷子蝉的教导,剑法更是精妙导常。魔宗一招刚出厉如枫已经到近前,此人伸手抓住对手的剑尖。冷子蝉已经到近前剑尖直扫魔的后背,魔宗看着厉如枫的变招,双掌推出击向二人,厉如枫已经变身而起,剑尖从天而降直刺魔宗的头顶,厉如枫知道依自己内功修为,不是魔宗的对手,此时只能以依自己精妙剑法险中取胜,魔宗的年纪虽然不知,不过一定在冷子蝉之上,纵然他的内功在绝顶高手之上,依然还是老人,临阵对敌并非内功高就能胜出,当年令狐冲与任我行四人的内功都难以胜过东方不败,任盈盈以杨莲亭的残叫声让东方不败分神,将东方不败斩于剑下。《独孤九剑》厉如枫虽然不是尽知,但见冷青虹与独孤莫言使施,也未见出奇之处。依厉如枫的聪明,已经知晓剑法的奥妙所在即是随机而变,攻其必救,以无招胜有招随机而动。“共工撞柱”魔宗对冷子蝉二人的武功了若指掌,面前的厉如枫剑法精妙,攻其不备,剑攻其必救,虽然不是《独孤九剑》那么精妙,但确是难缠的对手。厉如枫的剑尖有着冷青虹一招“破气式”的剑招,剑尖如避开水的鱼鹰,直击魔宗的头顶。此时冷子蝉萧楚楚同时使展心剑合一,从两侧直插魔剑的两侧。自从冷子蝉刺杀朱温,萧楚楚在冷子蝉身边对武学的造诣更深一层。两个人比起三十年前更能心意相通,冷子蝉剑法刚劲,攻其必救,萧楚楚的剑法,力道刚柔并济恰到好处,此时魔宗与厉如枫苦战已经分神,两人时使展一招全力进击。魔宗当年亲眼所见冷子蝉与萧楚楚杀死食人魔朱暩,即是用一招,不及细想身形使展“小旋风”内力在两侧形成天罡地气------“咣”一声巨响,三人的剑尖粘着魔剑而过,魔的身形如旋风一样,分开两人跳出圈外。看着三人使展一样的招式,对着魔宗,魔宗一挥手,示意三人停手。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没想到两年前还是初出茅庐的小子,竟成我的劲敌,真是后生可畏,这也是蜀山派人材辈出的源缘。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是与楚楚失之于交臂,天意岂能人心所猜测”。说到这里魔宗的身形如影子一样消失的无踪。厉如枫轻叹了一声,此贼趁众人不意,逃出生天,没想到魔宗竟然同传说一样,天下之中只有徐知训与此人相仿,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关系。

“没想到武功冠绝天下的魔宗竟然如此的狡猾,在如枫看来,他应该像东方不败一般,有着快意恩仇的霸气,在我看来此人更像荆南王高赖子”。冷子蝉与萧楚楚对视一眼,像是早就知晓魔宗会如此。

“三十年我认识魔宗就是如此,此人从未有过与拼死一博的勇气,在成功与保命之间,从未以身涉险,让我等一直为此人不耻”。萧楚楚听完开心一笑。

“这就是这个贼子聪明之处,否则怎么活到现在。只有有命在,才能谈其他事,魔宗的今日的武功已经让人难望其项背,可是真正以命相博的时候,这个贼子就会退避三舍”。萧楚楚说到这里看着厉如枫,目光多露出关怀的神色,与冷子蝉同坐一匹马,从途询问青虹的下落。

宰相府位于朱雀门,自从严可求邀请朱谨传授徐知训兵法,徐府上下视朱谨为贵客,这让徐知训苦不堪言。兵法布阵并非闭门造车所能传授,而且徐知训对于临阵对敌也束手无策,当年徐温投靠杨行密战功不章。朱谨知道严可求邀请传授兵法,只不过想让朱谨成为徐知训的心腹,杨家大努已经去,对杨家忠心事主反而深受其害。徐知训看着天空,天已经过午平时朱谨应该到了,今日确迟迟未到,一定朱家有事发生。想到这里徐知训反而有种解脱之感,在香房有丫环侍奉,门下弟子上前来报,朱谨小妾京蕊来求见世子,带来鲜鱼果品,徐知训闻言大喜。京蕊的倩影在这些日子里一直在在徐知训的脑子盘旋,挥之不去,此时到来让徐知训大出所望,马上吩咐下人有请。从门口走入艳丽身形正是朱谨的小妾,京蕊入住朱家已经经年,此时依然是红楼的扮像,一身素色长裙挂在腰间,洁白的脖子上一套黄金色的项链,垂下一颗如血一样的红宝石,艳丽的胸前高耸怒凸,让人闻之而心悦,更美艳的身影如柳树拂面,汉朝的赵飞燕能在掌中飞舞,此时京蕊如飞燕一般的妩媚。

“世子,我家相公和冷姑娘小姨一起去卧虎山送家姐回娘家,不能侍奉世子,还请世子见谅,奴家送来鲜果就是向世子倍罪,还请世子海涵”。京蕊声若燕语,气如莺声,带着吴音温柔,让人闻之而醉。徐知训自小生在富贵之家,见多了趋炎附势的美女,见京蕊内衣束体露出半个苏胸,心底暗暗好笑,想不出原由。

“京蕊姑娘,你入朱家有数年之久,想来从未听朱将军提过你,不知道朱谨夫妇待你如何,想来应该敬之如宾吧?”说到这里京蕊一脸的堆笑,更像青楼卖笑的女子。

“自从入朱家五年之久,将军为人忠义,以前朝皇帝对先主杨行密,都是一片忠心,对奴家事事不问,奴家一片感激------”。朱谨是泰定军节度使,当年杀岳父而得到泰定军,让人不耻,在乱世之中杨行密也是如何,并不出众,京蕊这番话,多了给朱谨添香镀金。徐知训平复了思绪,笑脸相迎。

“京蕊姑娘是金陵花魁,所谓醉里吴语相美好,在下很想请姑娘唱一首如梦令,以消寂寞,不知姑娘意下如何”。京蕊听完笑脸如花,看着一旁有一把琴弦,轻轻坐在那里弹唱。

柳条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人有情。

夜暗疏影媚边醉,银漏宵夜不闻更,媚笑影对鸳鸯被,半点红唇尝尽空。唱到这里徐知训从背后抱起京蕊,踢开房门把京蕊甩到床上,徐知训扑上去尝尽京蕊的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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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兵变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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