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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李晋翁主

清晨的旭日如银盘升至高空,徐靖一行行至楼山关,只见四周一片崇山峻岭。徐靖一行来到此地,只见一条路蜿蜓崎岖在两边大山之间,像是鬼斧神工将山壁中劈开。两边的如同悬崖直通云间,道路如同瓶劲在崇山之中,两边的峭壁垂直而下,不生寸木光秃秃在山梁之中。徐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三人,李淑在青虹的怀里昏昏欲睡,文蓉看着两边峭壁知道这是伏击的最选,如临大敌眼睛瞪的如同铜铃。青虹点了一下李淑的昏睡穴,扫了一眼文蓉看着两边山谷一下跃起数千名的晋军,如黑云一般站在两边光秃秃的山梁山上,银盔铁甲在旭日下闪闪发亮,一个人的身形如仙女下凡从山谷上飘落下来,身形如庭园逸步般落在众人面前,身后是两名一身盔甲的御林军侍卫。徐靖此时如临大敌,盛名之下无虚士,李存勖此时如三国之刘备。自从朱温弑君夺位,天下无不怒目视,而晋王府三代为李唐立下汗马功劳。进攻回鹘将立国二百年,屡次进犯大唐回鹘被沙陀族击溃烟消云散,更有僖宗时击败黄巢之乱,救万民于水火。眼前李存勖以一族之兵,屡次击溃软弱无能的梁兵,势力大增大有一统天下雄图霸气。站在四人面前李存勖脸色如常,不喜不怒不叱不噱,反而徐靖三人如临大敌更如惊弓之鸟,青虹天性冷漠,纵然是惊慌失措也不显于脸上。青虹一向稳重,行事举重若轻,看着徐靖一脸惊刹。快步走上前,向李存勖恭敬使礼。

“晋王独孤山庄门下弟子青虹拜见”说到这里徐靖二人一起向晋王恭手使礼,李存勖此时一脸的平静,扫了一眼三人,目光只是盯了一下,在文蓉怀里的李淑不见异状。

“孤王凭三尺长剑既能横行天下,眼里岂能容下沙子,还有一位朋友此时身在何处”。”在此”说到这里一个人的身形如天马行空,身法是少林派”踏雪寻梅”机促的落在晋王的面前,李存勖身后的侍卫如临大敌,反而是李存勖面色如常。来人身材魁梧,只是脸上有一副狮王面具看不到长像。

“兄台的武功与当日在避暑山庄那位朋友,武功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那位朋友的剑法精妙,阴柔如绵绵长江之力,而兄台的武功刚劲,侧重之力而显得笨拙”。李存勖武功冠绝天下,剑法更是超群,面前的蒙面人并非在避暑山庄所遇的厉如枫。

“殿下,在下是何人并不重要,我只想带走我的朋友”。李存勖此时一脸的铁青,挥剑于侧,一身的杀气。”那要问问我手中的剑是否愿意”李存勖说到这里得意的哈哈大笑,晋王自小雄才大略有一统天下的宏望,自比秦皇汉武唐宗隋文一类治世明君。生活俭朴,诸事希求超越古人,先晋王所修过于华丽的宫殿一律焚毁,对下严酷少恩,但果断明决,耐劳苦,征伐时躬亲行阵,得士卒死力。此时一番更有霸主的气势。蒙面人狂叫一声,挥剑于胸。

“能与天下第一佳人的雄主一战,在下真是荣幸之至”说到这里挥剑迎上”剑下雪飞”。一片剑影如水中波澜绵绵不断击向李存勖,一招是丐帮的打狗棒法中”天下无狗”演化。李存勖身经百战从蒙面人的身形已经猜出来人出身于少林派,狂叫一声”雪落无声”更强劲的剑气如排山倒海扑向蒙面人。看似平淡的一招确有着拉腐摧朽的威力,蒙面只感觉面前剑气如泰山压顶。只想全力进击,确感觉到身形已经击飞。一招之中徐靖三人立刻看出黄霑的武功与李存勖相差太多,三人各使展武功飞身而上徐靖与青虹同出一门内功修为颇为相似,剑如一条直线扫向李存勖,文蓉使展是峨眉派《独步春秋》剑法更胜一筹。李存勖自数岁入沙场身经百战,遇强而强,此时更时不待我,一招击退了黄霑,三人扑到前来,向在外的护体真气如一面墙壁由两掌发出”雷击四面”,如暴风一样席卷而去,青虹与徐靖所学天下独步的《独孤九剑》,此武功天下第一,只是二人所学尚浅,面对又是天下绝顶高,内功修为万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心中已经是恐怖之极,难免畏首畏尾。只见李存勖的剑气如钱塘江的大潮击起万丈的剑风如回头潮一样雷霆万钧之势拍向三人青虹与徐靖出身于名门本身的剑术又是精湛无比,身形如一片飞雪剑气护住全身,文蓉就惨了,武功虽然精奇,在金陵与地痞江湖二流的高手尚可一战,虽然徐冷二人身后李存勖的剑风扫过,身形被击飞,人在半空之中已经被打晕过去。黄霑站稳身形方自感慨李存勖的武功之精奇,确见三人扑上前,确不想李存勖剑法之快,剑术之高都让人匪夷所思,武功一招更快似一招,文蓉有一点不妙,飞身扑上前使了一招”海底捞月”从半空之中接住文蓉放在脚下。青虹徐靖全身而退,两人是少年心性,当日武功并不出众的厉如枫让李存勖,险此败走麦城,二人都是独孤山庄的姣姣者,连李存勖一招都不堪一击,岂不是让师门脸上无光。江湖之上师门的荣辱甚于性命,徐靖与青虹会心的一笑,两人如胶龙一样缠在一起,剑光合在一起如钻一样迎上李存勖,李存勖狂叫一声”好”剑气如惊涛岸”风吹一面”剑光如盾一般硬生生的碰在二人的剑气,冷徐二人的武功并不在厉如枫之下,又是蓄储而发,独孤九剑的精妙之引是遇强而强。二人硬生生将李存勖击退,黄霑见二人未落下风,胆气一壮,想厉如枫江湖上未名的后辈竟能让李存勖,失意而归,自己武功在厉如枫之上,刚才一招痛失街亭传扬出去,将是平生的奇耻大辱——飞身而上,从半空击下来”亢龙有悔”一片掌影如一条白线直击李存勖的头顶,三人竟然与李存勖在一招之下,形成对峙。李存勖的身形在如电一样退却,在三人站下之时如鬼魅一样的扑到”满天飞雪”三人在想躺闪已经不及,李存勖及天下之中绝无紧有空灵派的高手,内功更非三人能比,徐靖与青虹的剑法奥妙在于二人之力击于一点,只是二人的天赋有限,所学更是临阵对敌的经验更浅,此时只能是命相博更是下策,李存勖的掌风像飞雪化成无数风影,三人同时被李存勖无尚的内功震飞落地,晕死过去,李存勖狂笑一声,比当年昭宗封候还得意。走到文蓉面前,抱起妹妹李淑,看着身后的侍卫走到黄霑面前,举起长刀就落下来。李存勖大手一挥,淡然而笑。

“马有垂缰之义,犬有湿草之恩”侍卫闻言不敢私自动手,李存勖一向志向远大,大有力超古人的雄风,面前数人都是江湖后起之秀,不忍手刃于数人也在情理之中。李淑已经苏醒看着李存勖,不解的问:”厉哥哥在什么地方”。听到这里李存勖放声大笑。

“孤家皇妹长大了,开始牵挂陌生人,孤王雄才伟略,怎么会去计较如鸡毛般的得失,更非小肚鸡肠,如果你那位厉大哥来到御座前,孤王愿意与他把酒言欢,如果他想娶我这个杨家之女初长成的皇妹,也未尝不可,只不过不知道我的皇妹是否有意”说完这里李淑已经是羞得面前耳赤,侍卫与李存勖情如兄弟,见状大笑,李淑必竟还是幼女,见状把脸埋入李存勖的胸前。李存勖救下皇妹又在数招击败四人,已经是得意非凡,纵然跳上战马,一群武士如云一样围在他身后,就像众星拱月一样。李存勖扫了一眼四周的山谷,像有万千的遗憾,厉如枫没有出现让李存勖大失所望。

“不曾蒙面的兄台,如果有缘孤王愿与你大战二百个回合,想来人生的潮起潮落会让我们有缘相见,再会”说到这里如风一样消失了。李存勖的侍卫知道晋王一向宽仁大度,此时出招击败四人,脸上的得意之极,显然没有把徐靖挟持李淑女这件事放在心上,见李存勖没有吩咐,也骑马追李存勖而去。若大的山谷只剩下四人躺在地上。黄霑的内功深厚,李存勖离开不久站立起来,走到文蓉的面前,四人之中文蓉的武功稍逊,此时已经是人世不知。倒在地上一脸的苍白,像是受伤不轻。黄霑把文蓉抱在怀里,心中泛起几分的爱怜,文蓉虽然昏死过去,依然不改其风韵雅致,触手之处蓉光明洁,遍体生暖幽香扑鼻,吐气如兰玉颈纤弱依在肩头让人顿生爱怜,情难自禁。只听见马蹄声如急步踏空而来,黄霑吃惊不小,暗运了一下内气,刚才受伤不轻,体内真气如野马一样的狂跳乱穿,暗叹李存勖乃天下英才,只是万一来人如何自保,远处数十匹快马就到近前,看来的武功只是山野粗民,如若在平时一把利剑可将此乱民砍死在剑下,只是眼前受伤不轻,想厉如枫一定在附近,唯今之计,只能先救一人,抱着文蓉向来人相反的方向逃走----青虹与徐靖也相互转醒,只是徐靖重伤难支,不能动分毫,只能静虹看着来人,确不能言语,不解看着身外的数十名的骑士,为首一个一脸的刀疤,从裸露的前胸与手臂上还有深可骨的刀疤,像是十恶不敕不徒,其它诸人都像是平常之辈,只有一个让人望之生厌,此人面长如驴,只有一只眼发出贪婪的目光,那种目光像是男中色狼,让人望之生恶。两人目光猥琐,大有一口将青虹吃掉的神色。

“大哥,我们清风寨好久没有喜事了,这个小美人长得如花似玉,兄弟我身外无人已久,不如拉加山寨赏赐我,为我韩家增枝添叶,兄弟致死也忘不了大哥的大恩”听到这里刀疤脸狂笑了一声,一挥手两旁的侍从把青虹扶起来放在马上。

“三弟,大哥我有四房妻妾,没有一个人像面前的小美人那长娇滴滴的俏模样,想我为江湖上称之千疤上人,膝下的儿子更是不堪,想来这个小美人为我家生下麟子,可以像潘安宋玉一样的娇儿子,何愁家业不兴,独眼兄弟此次就作罢,等待来人在遇到相同的美人,大哥一定给你敲锣打鼓送到你的狗窝”说到这里众人一片哄堂大笑,刀疤上人一声令下,众人一声欢呼声,奔马而去。徐靖身受重伤,此时不能动分毫,只能看着土匪把青虹押走,心急如焚只是受伤过重,自身难保,躺在地上运功疗伤,坐于地直至空灵,独孤九剑重在剑法的修为,内功为辅,以凌利的剑法攻其必救,先发制人。只可惜青虹徐靖所学太浅,所遇的对手又是天下绝顶的高手,今日的对手更是千古的奇才李存勖。徐靖的天赋异于青虹,很快体内的乱如麻丝的真气,循导于全身各大穴道,一日之败让徐靖痛定思痛。反思当日厉如机枫如何能逃出生天,今日依四人之力竟然没有从李存勖的手下逃出数招,正是奇耻大辱---徐靖听到身外有异,睁看眼睛独孤莫言站在身前,还没有等待徐靖站稳,一个大大的耳光打在徐靖的脸上。

“当初老夫是看你是徐温的义子才收你为徒,你天赋聪慧本是学武的奇才,在老夫看来你确是眼高手低,遇事不能反思,有周瑜之蠢-----上层武功重在心神合一,举一反三,你确是固步自封,老夫让你下山就是你学得临阵对敌的经验,作到身经百变,而让剑神称神”。说到这里独孤莫言有一种痛心疾首的悲壮,徐靖自入独孤莫言门下,从世家公子的尊贵一落千丈,《独孤九剑》所学者无一不是勤学苦练,对诸子百家的武功研究折解,青虹虽然是女儿家依然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徐靖天生娇贵更是惨不忍睹,初学一日全身是伤---

“师姐刚刚被一群土匪所获,徒儿真的好担心”徐靖想到青虹,暗运了一下内力,体内的真气还是不能收发自由。

“我已经看到了,不过有一个人让我惊讶,他的身法出自蜀山派,不过确着丐帮的轻功,那个身法就是天马行空,天下之中只有两个人有如此轻妙的身法,我知道一定是她传授于此人,躲了我二十年的人我想一定在附近”。独孤莫言说到这里眼神闪出很大的愤怒,握着剑的手在瑟瑟发抖。

青虹双手被绑在洞房的床上,听见外边推杯换盅笑语如珠。心里更是五味杂陈,想当日独孤博如鹰一样的眼神,让青虹如坐针毡,只是青虹天生冷淡,此时虽然在险峰,确出奇的冷静,全身静止于惮意之中,将所有真气运行到中天,聚气冲关---这时那个一直窥视的独眼龙,一身酒气故作蹒跚走入看着青虹依然绑在床上,心里乐开花,此人好色如命,北方人强悍何曾见过如青虹这般娇柔美艳的绝色美女,此时牡丹花下死也甘心情愿。看着青虹依然在床上,像飞蛾扑火一样来到近前。

“小美人,如此的花容月貌让我真是朝思暮想,能够闻香泽一日胜过神仙”伸手就去撕青虹的衣裳,厉如枫已经跳到身后出手点了独眼龙的穴道,解开冷开虹的绳索。

“我本来想等那个刀疤出现的时候,擒贼先擒王,不想此子突然出现”说到这里青虹已经下床走动,青虹依然脸色如常,不带一点的感激。带着几乎是谴责的口气问:”依厉大哥的武功,区区二十多个土匪,不过九牛一毛,只要厉大哥出手,此等都是手刃于剑下,厉大哥此意不过是想隐晦藏略而已,如果是我师父,这个小小山寨可能一个人都剩不下”厉如枫苦笑一下,那些武学前辈,更习惯于快意恩仇,如果是独孤莫言冷子蝉,小小土匪已经尸横遍野,出手去扶不想青虹从一侧取出厉如枫长剑,寒光一闪剑锋从独眼龙的脖子上扫过,人头已经落于手上,青虹手里拎独眼龙的血淋的人头,走到聚义厅外,扔在为刀疤上人的桌上酒碗上,鲜血染红了酒桌,一时聚义厅内鸦雀无声,看着青虹与厉如枫走到众人面前。刀疤上人也睁大眼睛,不过此人还算识得其中的利害,两人看似弱冠少年,身不露风的闯入山寨必是武功高强的江湖异人,此时只能认栽,见壮哈哈大笑。

“既然来了就是朋友,在下是刀疤上人,很想与朋友共饮一杯”说到这里站起身形,端起那碗,染着鲜红的酒,一饮而尽。青虹虽然见多认广,看着面前刀疤喝下那碗血酒,还是忍不住感觉到恶心。一时竟是语塞,而厉如枫本不想锋芒毕露面前的小贼不过鼙上跳骚,除去如易如反掌。不过现在四面环敌,除此此人反而有投鼠忌器之感。一时犹豫不定,扫了一眼青虹,从她手中取回长剑。让聚义厅内的群匪松了一口气,刀疤正欲站起,一个人身形如鬼魅一般落下,冷冰的眼神盯着青虹。

“蘖徒,老夫怎么教你作人,学武之人就是手中执剑快意恩仇,想我独孤山庄名扬四海,确失意于几个蟊贼手下,传扬出去我独孤剑法的传人还能作人,这里所有人都要死”。说到这里使了招”风卷残云”一片剑光如雷击四面,一片剑光扫过在聚义厅里二十多人皆死于一招之下,厉如枫的武功虽然不能在江湖人称雄,确也人中龙凤。只看见的剑锋发出杀气,出手之快让厉如枫叹为观止。看着独孤莫言,厉如枫泛起一种莫名悲感,其实冯子峻并未谈过当年独孤莫言萧楚楚以及冷子蝉三人的陈年往事,不过厉如枫已经猜测出三人恩怨。面前的独孤莫言头发蒯松,衣裳破烂如同乞丐,脸上也像许久未洗,只是那双眼睛神光闪闪带着让人望之心寒的杀气,身上发出杀气让人不寒而粟,只是着装让人不敢荀同,冷子蝉师伯此时五十,在朱友贞手下作事十年,锦衣玉食,出行多以马代步,风流倜傥自从立下鸿远更显得气轩昂。而眼下的独孤莫言,气质言谈都稍逊数筹,在厉如枫看来冷子蝉像是山峰之上的雄鹰,傲视群雄,三十年所炎之事,忠君为民。面前的独孤莫言确像是潴水草边的病鸡,望之让人生寒,两人即使不能站在一起高下立判。独孤莫言看着厉如枫眼里时隐时现闪着杀机,让厉如枫如锋芒在背。

“那个贼婆子在何在”说到这里独孤莫言目光里杀机目盛,握着剑柄的手紧紧之中带着一丝颤抖,目光逼近厉如枫。厉如枫心里盘算,从此人身下逃走,此人的武功比想李存勖稍筹一逊,心机更筹色太多。

“我离开蜀山的时候,萧前辈在云仙洞苦修,如枫在蜀山三年武功名列仙斑既得到萧前辈的悉心传授,萧前辈《天马行空》的轻功比起本门的《凌空飞渡》不逊一丝一毫----”厉如枫像是如数家珍谈起如萧楚楚的相遇,夸大萧楚楚美貌,不时斜眼扫过独孤莫言的脸,只见此贼阴晴不定,像是在仔细聆听。反而青虹听完这番,脸上像铜浇铁铸的一样。徐靖的脸形也变了色,萧楚楚在独孤莫言的弟子之中成为禁忌,厉如枫公然在独孤莫言面前谈起,显然是故意而为之。

“那么萧楚楚和你如何谈起冷子蝉”独孤莫言语气平坦,只是大厅里三个人都能听从他的语气发出来的杀气。厉如枫何尝听不出来,李存勖当日错不及防才失手厉如枫,前车之鉴后进之师,独孤莫言有备而来,怎么会像李存勖一般。今日能全身而退,既是敲痛独孤莫言的痛楚。

“萧前辈说当年一心大展宏图,快意恩仇,为国解忧为民请愿,斩奸除恶,朱温此贼假仁假义,凶狠残暴是大唐的死敌----------当年一个贼子如韩寿窥香,对萧家软硬兼施,初见此人鸠形鹄面,小肚鸡肠假仁假义,使是奸妄油滑蝇营狗苟之辈,萧前辈当年对冷子蝉一往情深,萧前辈如高屋建瓴为人志气轩昂,如雄鹰展翅,而此贼目光短浅如偷食之麻雀,高下立判-------”说到这里听到独孤莫言狂叫了一声:”我杀了你这个黄口小儿”。说到这里一片剑风如排云倒海一般扑向厉如枫,厉如枫早就等待此时,飞身而上”披肝沥胆”剑锋分开剑气直扑独孤莫言,只见一若道的剑风分开剑直扑上独孤莫言。独孤莫言狂叫一声”破镖式”剑锋直击四面将大殿的屋顶击成碎石如粉,厉如枫的身形如随风之絮,毫发无伤。不过厉如枫的剑法更重于侧击,此时身形如鹰击长空直扑来剑锋扫在头顶,”破戟式”独孤莫言的剑锋此时在急怒之中,依然未失方寸。厉如枫进得快退得也快,身形如絮飞随剑锋而回。独孤莫言身形如箭一样逼近,剑锋直压下来,厉如枫的剑直攻一点。如水中磔石,化去了独孤莫言的剑气。独孤莫言追到厉如枫的身形一闪不见,身法是文蓉隐身术。等待独孤莫言站稳,厉如枫已经站在山寨的迎客松之上。

“天下鼎鼎大名的《独孤九剑》的传人,不过如此,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我真想看看如此你与李存勖交手会有什么后果,刚才我真是大失所望,原来《独孤九剑》不过如此。我想李存勖也不屑与你交手。如果说我大师伯冷子蝉是巡天之鹰,而你只不过食腐肉的彻地鼠。李存勖又怎么会与这般蝇营狗苟之徒交手――――”。独孤莫言纵横江湖三十年,所到之处雄群无不昂视。何曾有如何讥讽,此时恨不得将厉如枫碎尸万般。”百步穿杨”身形直扑上去,剑锋如刺猥扫向四面八方。剑锋将迎客松击成碎末,独孤莫言连厉如枫的衣角都未沾到一点。刚想止手落地,听见厉如枫狂叫一声”披星戴月”一片剑锋从而降击下,独孤莫言已经无意与厉如枫苦战,一招”破剑式”御却了厉如枫的剑气,落在冷徐二人身前,看着面前黄口小儿放声大笑。

“技已至耳,不要说萧楚楚,就是青楼妓女,也难对独孤前辈动心,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何萧前辈对冷师伯爱不释手,对独孤郎冷若冰霜,一个是天上的明月,而前辈是地上的蓬蒿,萧前辈在诗里“我心向明月,明月照沟渠,应该是独孤郎你吧”。厉如枫本来是南方人伶牙俐齿,又是蓄意讥讽。这番话又是为击怒独孤莫言,正击在独孤莫言的痛楚,独孤莫言从未有人如此言过,顿时大怒。“尔辈,竟局限性轻视于我”挥剑直扑厉如枫,此时厉如枫已经飞起,只留下一串串的笑声,这笑声如同雷震,比打了独孤莫言一计耳光更甚。独孤莫言落地之后,击怒攻心竟然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徐靖与青虹上前扶起独孤莫言。

“这个黄口小儿,没想到蜀山派只会如此,攻于心计,比起冷子蝉更难对付,此贼一直想击怒于我,并且让我急中出错,虽然我知道,确不能不上他的当,他的武功不如马轻云的弟子,确能从李存勖的手平衡点从容逃走,今日更是从我手下全身而退,可见其天赋之高,比起当年冷子蝉更难对付,当年冷子蝉以蜀山派大弟的身份天马行空,崛起于江湖,我独孤家功败垂成,没想到三十年又有一个如此棘手的人物,独孤家崛起之日,全看尔等了”。说到这里,青虹的脸上显得有一份暗淡,也体会了独孤莫言的悲感。当年青虹在那场独孤山庄灭门之中,幸免于难只有五岁,当年独孤博仇视的眼神依然,亦优在目。在那场血案之中,父母死于血泊之中。青虹对当年事耿耿于怀,江湖传言独孤山庄灭门之祸是因为独孤博深藏祸心,当年他依附韩全诲后又附会于朱温,才让独孤山庄被蜀山派的江湖正义之士血洗耳恭听而灭门。独孤莫言无意于重振家山的荣光,这十年来一直苦练武功,先后杀了当年剪灭独孤山庄,华山派玉珠子,丐帮许长老,蜀山派任道远,四处树敌让独孤莫言如屐溥冰。

李存勖一行来到郭府,郭老太太出门行礼。杨碧瑶行入客厅,眼前的李存勖已经笑脸可掬,眼前的李存勖一身的便装,像是庭园散步一般挥着折扇。反而是王后刘如意,此时身穿红袄由金线锈织的彩凤。头顶上的玉簪是精工细磨,通体闪闪发亮。碧瑶向王后使礼,李存勖向刘如意微笑点头而止,刘如意上前握住李碧瑶的手,小声的寒喧,问起吴国的风俗人情。李存勖的目光落在一旁而的厉如枫的脸,此时的厉如枫一身家丁打扮,青衣垂下一脸的肃重。李存勖拉着厉如枫走出客厅,四下的侍从见李存勖待厉如枫如敬重,知道晋王一向知人善用,不敢打绕,一下散开。

李存勖带着几分欣赏的目光盯着厉如枫:”魏国曹操统一北方后,声威大振,各少数民族部落纷纷依附。匈奴派使者送来了大批奇珍异宝,使者请求面见曹操。曹操觉得自己长的不够威严,会损害国家的形象,就叫外貌威武庄严的部下崔琰穿上他的衣服,假扮他的身份接见使者,而曹操自己却拿着刀扮成护卫,站在崔琰的坐榻旁边。等朝见完毕,曹操派人向匈奴使者打听他对魏王的印象。匈奴使者回答说:”魏王看起来很有威严,确实不错,但是站在座榻旁边的那个捉刀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啊。”魏武帝听到这些话,追去杀掉了这个使臣。厉如枫并非绝顶的聪明,李存勖的话不难明白。

“晋王殿下,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曹操是心怀大志,可是上面有一个名义的皇帝献帝。你可是复兴大唐为已任,杀了朱温父子你可是中兴之君。比起刘秀有过之而无不及,天下英雄何人能像晋王一样雄才大略,更不可能像曹操一般小肚鸡肠,而让司马夺了江山”.李存勖闻言得意的开怀大笑,沙陀族入主中原已经百年,保家卫国为已任,晋王更是力超古人。一心作秦皇汉汉高唐宗一样的皇帝,连曹操隋文帝这样的皇帝都未放在眼里。听到厉如枫话从心底高兴,此时搂着厉如枫笑逐颜开。

“英雄所见略同,曹操那个奸贼能慧眼识英雄,本王何尝不能。如果你不是你出身于江湖,而是蕃镇军阀那么你将是本王的心腹之患。你在独孤莫言的身下逃出还把这个鼠头蛇尾小人气得吐血,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厉如枫听完和李存勖一般的开怀大笑,让外人看来二人像多年好友。

“原来晋王殿下对鼠类有着一样的鄙视,看来你要是相通的”.说到这里两人一起放声大笑―――

李存勖一行人退去,杨碧瑶依然愁容满面。李晋与朱梁世仇并非一日,来朱梁也非一日,朱梁与吴国大战当年杨行密大胜梁军。当年杨行密与后梁对阵两淮,两国剑拔弩张,大战只是一时,而此时已经是徐温当政杨氏只是傀儡。李氏支持杨碧瑶不但不能改变局面,反而让天下人对自己担心,在将来形成反梁同盟有百害而无一利。厉如枫自入李晋割地既知,李存勖一统天下之后,也不会把王权交给杨氏,权力一旦失去就永远不会在有机会。后世的后周世宗一统中原,有意安扶杨氏,已禅位的李璟害怕杨氏会作乱,将杨氏全都诸杀。杨碧瑶虽然天资聪明,可是天下势如长江之水,顺其者昌,岂能一个聪明的少女左右政。厉如枫站在杨碧瑶的身边,小声安慰。

“大哥荒诞不经,戏乐无度,才让我杨家受此大难,名为吴王只是菜板上的鱼肉,可是我杨氏又有罪”。说到这里拥在厉如枫的怀里放声大哭,厉如枫轻轻抱住杨碧瑶,轻扶削肩,心泛起无限温柔。

“他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只是徐温,厉如枫会和你一起像萧楚楚与冷师伯一般,苦等机会,十年不行就二十年,冷师伯为了在大明殿行刺朱温一等就是三十年,当年在昭宗面前弱冠少年,已经垂垂老者,厉如枫自信可以作到像冷师伯一样,就怕我们对手是吴国的民心”。说到这里厉如枫发出一声的叹息,如暮鼓晨钟。直击到杨碧瑶的心底,两人无奈相拥在一起,不发一言。一位蜀山弟子出现二人面前,厉如枫脸色一红,反而杨碧瑶两用人才的从容,退到一旁。面前是一位英俊少年,中等身材,脸似金玉行若飘飘,像是一团柳絮,身材如刀削曲线玲珑。来人走近一股奇香入鼻,像是非常的熟悉,厉如枫扫了一眼来人的脖子,白如凝玉像一个人。

“师弟”来人撕下面具露出梦丽华那张花容月貌的美丽面孔,跳起来抱住厉如枫两腿勾住腰间,非常的不雅,看着杨碧瑶脸色一变。梦丽华抱紧厉如枫在厉如枫的头发上亲了一口。

“师弟,想死我,你知道我在蜀山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吧?我天天想你,想如何能逃出蜀山和你一起,双剑合并逍遥自在”。厉如枫双手捧着梦丽华的脸,像不是经意的亲了一下。

“看来我妹妹,像是十二月的萝卜动了心,怎么办哪?我喜欢的人可是杨碧瑶,到那里给梦妹妹找一个如意郎君,你们看徐靖兄弟可以吗?”厉如枫一番话化解了杨碧瑶与文蓉的尴尬,面前的梦丽华就像江南呢喃的小燕,活泼可爱又楚楚动人。梦丽华天生丽质,蜀国地杰人杰之中,美丽的女子之中少有淡雅,比起杨碧瑶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梦丽华根本没有把杨碧瑶放在眼里。杨碧瑶的姿色比起青虹逊色,又如何进得梦丽华的眼里。----听完厉如枫的话,女儿家自然脸上挂不住,故作生气追着厉如枫打。杨碧瑶二人见壮一起开心的大笑,直到青虹的身形如鬼魅一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厉如枫与梦丽华顿时停止了打闹,梦丽华看着厉如枫惊讶的眼神,知趣的退到杨碧瑶的身后小声唠叨:

“这个呆子,身边的女人还真的蛮多的,全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赶走这此狂蜂浪蝶真是让人头疼”。

文蓉听完开心小声讥笑:”姑娘,在厉大哥看来,你可能是最难缠的狂蜂浪蝶”。梦丽华瞪了文蓉一眼,抱住杨碧瑶声音有一点尖酸。

“这个小子就是天生的多情种,我直到现在依然清晳感觉他第一眼看到我,那色迷迷的眼神。如果我是他眼里那个最想摆脱的狂蜂浪蝶,我就让他知道我厉害,我就是一匹狼,只要让我咬到,我就撕他一块肉”。杨碧瑶听完和文蓉一起忍襟不忌。

“梁朝来消息,朱友贞发动兵变,青虹自知愚笨,但是对于局势还能了若指掌。自古兵变成功廖若晨星,前有宋朝刘劭兵变坐了皇帝一年都失败,唐朝刘重俊降王李悟都未成功。依我来看朱友圭和南朝刘劭都有一样的境遇,在他们赏赐将士以图收买人心,确看不到众多老将颇为不平,人心浮动都是代价而沽,而朱友圭亦荒淫无度,因此人心沸腾、民怨四起。朱友圭本是沙滩里的浮萍,死不足惜。只是我担心你师叔冯子峻与朱友圭长久主仆关系,其实冯子峻更视其为儿子,天下之中最难是控制感情。而且二十年来已经过惯了锦衣玉食,权倾天下的生活,冯子峻对朱友圭的感情,不亚于当年冷子蝉对昭宗的恩遇。如果兄台不赶到开封解救,纵然冯子峻的武功可以逃出生天,也难免意气用事,在青虹看来冯子峻可能会殉葬于朱友圭的皇权之下-------”。青虹说到这里,厉如枫的脸色马止变得苍白,而冯子峻虽然相处不多,说到底是同门的师叔,这些日子又是悉心照顾,纵然没有同门之恩也不能至冯子峻于不顾。

“马上赶往开封,不能让冯师叔有事”。青虹看着厉如枫一脸的焦滤的表情,立即面如寒霜。

“我师父也会赶到开封,当年血洗衣独孤山庄,我的父母残死火海之中,我与厉兄弟在相见,就不在朋友,而是不共戴天的仇敌”。青虹这番话让厉如枫一时目瞪口呆,说不出话,两人自从相遇以后恩怨交织,不过从心底厉如枫从未把青虹当成对手,而是把她当成朋友-------

朱友贞是朱温的小儿子被封为均王,朱友圭政变得到皇位,此时人心浮动。朱友圭难有刘义隆之才,让均王蠢蠢动,朱友贞自比南宋朝刘义隆,也有刘义隆之志,相比之下当今皇帝友圭更像南朝宋帝刘义符:当年作为皇太子刘义符,即好狎呢群小,在他父亲刘裕生病时,无人管束,更好游狎。经常座龙舟移师天渊池,水上玩乐,笙歌妙舞,管弦悠扬,直到月落参横,疲劳袭身,才在龙舟上过夜,才有刘裕的顾命大臣政变将刘义符处死的天变。此时朱友圭意欲削除魏博的兵权,而魏门带兵来京畿闹事,朱友圭只好重赏这此叛军,从此失去了对兵权的控制,冯子峻对眼前的局势看在眼里确已经无可奈何,当年杨渥不学无术,又淫乐无度才有张颢徐温二人发动兵变,吴国杨氏之后成为傀儡,对此杨碧瑶感叹不已,如果说杨渥是咎由自取,朱友圭先失仁孝,弑父自立很难得到士大夫的支持。朱友圭没有这次政变也许已经是人头落地,可是此人无大志,在危机四伏的情况下,只能是苟延残喘。天下之中青虹聪明过人,对局势的发展洞若观火,这是厉如枫所不能。厉如枫赶到开封之时,御林军袁像先发动兵动首先难。一时间开封城内杀声震天,叛军攻破皇宫。冯子峻带着一队御林军从皇宫南门杀出退叛军,唐朝发生数次的玄武门之变,玄武门离皇宫最近,开封的城防不如唐朝之时,后梁的京都在玄武门重兵把守,这本是皇家御林军重兵防御,可是今天发动叛乱依然是御林军。从玄武门逃出简直是难如登天,诸门之中只有南门士兵最少,只要逃出南门才能现一片生机。叛军从北门攻入皇宫,一时宫女太监的残叫声如同地狱。朱友圭已经醒来带着皇后,只有少量的侍卫,跟着逃向南门。冯子峻一掌击碎皇宫南门,与朱友圭会师于一起。看着冯子峻,朱友圭夫妻松了一口气。

“皇上,天下已经变了,只有逃出京都,我等才有一线生机”。朱友圭苦笑了一下,抓住皇后的手。

“夫人,我们也许会命丧此日,生在皇家为贵冑还不如一介平民,能逃到那里,天下之大,在无我朱友圭立椎之地,前朝每一个废帝不是横死当场,皇帝如果失去了民心就像没有牙的老虎,今天我看我们就像宋少帝刘义符一样,逃皇宫,也逃不出皇城”。说到这里朱友圭无限的感慨,身为最高的统治者,皇帝一旦失势,还不如平民,纵然是废帝海昏王,晋朝海西公都只好侠着尾巴作人。这些废帝都有皇太后的懿旨,作皇帝各有千秋,被大臣废止,朱友圭杀父自立,比起前朝废帝,朱友圭更像是叛贼。皇后岂能不知上前抓住朱友圭的手,更像是安慰。

“皇上,成王败寇是天经地义,纵然是一日为帝许多求之不得。何况如果当日不是束手反抗,我们夫妻早就是朱友文那个贼人的头下亡魂,父皇昏庸以儿媳为下陈,让人不齿,比起唐玄宗楚平王事败而国灭,我们其实拯救了梁朝天下”。冯子峻生性急燥,纵然知道夫妻二人是演戏,如同刘备摔孩子,绕买人心。可是只有逃出开封城才有一线生机,何况朱友圭还通一点武功,比起秀才强的太多。

“皇上,我带了几百名的御林军,全是殿下的忠义之士,只有逃出开封城,我们才能从长计议,快走说挥枪拦住从北门进攻而来袁像先,朱友圭带着御林卫向南门逃窜。袁像先年纪在三十岁,身材魁梧的青年公子,长得虎背熊腰,坐在马上更像是大将,与冯子峻不同,此人的眼庸无奇,坐在马上长枪直指冯子峻。

“我奉太后懿旨诸杀朱友圭同党,冯子峻你束手就擒,免得受凌迟之苦”。冯子峻长枪拦住面前叛军,闻言只是狂笑一声。袁像先一挥手,身后的御林军踏墙而出,冯子峻挥枪扫向袁像先的面前,袁像先身形一变退到阵外,独孤莫言站在冯子峻的面前。

“原来是你五姓家奴,这次又投靠了朱友贞这个反贼”。独孤莫言脸上像轻描淡写。剑已经出鞘,缓步走向冯子峻。

“见落叶而知天下秋,冯子峻在老夫看来你更将之下将,只配与人摇旗呐喊,朱友圭重用于你,是他根本没有眼光,你看袁像先不过是区区的御林军侍卫长,确能从容进退,有你这样的匹夫之将,朱友圭何尝不能亡国”。听到这里冯子峻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苦笑。

“家师当年对我说过,子峻生性冲动,让我三思而后行,看着本门英才溢出,后起之秀如青出于蓝,才知道天意难违,袁像先真得不宵于我动手吗?只是他们不想枉作小人,冯子峻纵然是死于足下,也依然名垂青史的英雄。为了等待时机,杀了那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作扒灰老的朱温,我等待了二十年”。这番话说出来,独孤莫言面红而赤。朱温的恶行天下皆知,让儿媳侍寝更是为人所不齿,朱友圭杀朱温是众望所归,这就是袁像先不肯动手的原由,其实是对冯子峻的敬重。

“为人不齿的滋味,你知道吗?当年我去找李克用,此人只看了一眼,就让离开,那时候就称为三姓家奴,一年前我在去晋王府,李存勖竟然根本不想见我,只让一个侍卫说,易牙竖刁岂能为公。我在今天也终于明白了,一直让人不宵为伍的滋味”。易牙竖刁是齐桓公的宠臣,在齐桓公病重之时发动兵变,竖刁,齐桓公的近臣。为了能够时时不离桓公左右,而又不让桓公猜忌其与后宫有染,他自行阉割。易牙,齐桓公的厨子。一次,桓公戏言遍尝美味,只是不知道人肉什么味道。易牙就把自己的年幼的孩子烹调成美食,送给桓公。开方,本是卫国的长公子,放弃卫国储君不做,而到齐国侍奉齐桓公15年,即使是亲爹病故,也不回家看一眼。这三个人都是危险人物,作为被侍奉的齐桓公虽是一代明君圣主,也甘之若饴。但这三个小人的居心无法逃过千古名相管仲的眼睛,他在死前建议齐桓公赶走竖刁、易牙和开方。他说,人爱自己的身体胜过爱别人的身体,这是人情,但竖刁不惜阉割自己讨好国君,这是违反人情的;易牙为了满足国君的一句戏言,不惜烹了自己的儿子,没有人性;开方舍弃了做千乘之国太子的机会,屈奉于您15年,父亲去世都不回去奔丧,是无情无义的人。请国君务必疏远这三个人。宠信他们,国家必乱。齐桓公听从管仲的建议,将三人驱逐。但三年后,又把三人重新召回到身边。他的说法是,这三个人不在我身边,连吃饭都没滋味了。仅过了一年,桓公生病,竖刁、易牙和开方不给饭菜,任其困厄哀呼。桓公死时,以衣袖蒙脸,表示死后无脸面对管仲。而竖刁、易牙、开方赶走了太子,齐国大乱。直到67天后,寝宫里的蛆虫爬得到处都是,尸臭薰天,才得以下葬。雄天下的一代豪杰霸主,含恨九泉。经过这场内乱,齐国的霸业不复存在。

与管仲齐名的另一位贤相诸葛亮在《出师表》中说:”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出招吧,当日我与一个江湖上一个未起之秀的郭韬,只打了两招就败在掌下,而你确比郭韬强百陪,在下也很想知道你的《独报九剑》又是何等高深的武功”。冯子峻挥剑扫向独孤莫言的头顶,自从冯子峻离开蜀山之后一直忙于军务,而且此人的天赋有限,内功的修为在厉如枫之上,剑法的运用呆板,虽然有万贯家财确不会运用。两人各为其主二十年,动手确是首次,冯子峻出招之时,对独孤莫言心存敬畏之心,蜀山派的剑法凌利,确被独孤莫言一招击散。独孤莫言出招直击冯子峻的必救,招招直指冯子峻的咽喉俞心,一连二十招,直打得冯子峻只有招驾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冯子峻心悉朱友圭的安危,怎么可能安心同独孤莫言纠缠。使展蜀山派剑法”惊涛拍岸”全力挡住独孤莫言,独孤莫言的剑法,是江湖首屈一指上层剑法,在冯子峻出手的时间已经看破,破剑式直压过去,剑尖压下来”嚓”剑光一闪,剑气从冯子峻的胸口划过,一道剑迹闪过,血如泉涌。人被击飞出去重得砸在宫墙上,落在地上。独孤莫言正上前,听见身后生风,厉如枫已经扑来,身形如风中飞絮,独孤莫言对蜀山派剑法了如指掌,知道厉如枫所使的剑法是融合了《凌空飞渡》《九幽剑法》轻功是丐帮的天马行空。看似简单的剑法,确是反其道而行之。这一招”萍水相逢”是尽全而击,厉如枫确把这一招折分成十招,在瞬息之间如飞絮一样连出二十招,每一招都像是虚式都软中带硬。独孤莫言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折解之后退到一边,经过当日在清风寨一战未能一胜厉如枫,此时也无把握将厉如枫击毙在掌下。不能一战胜之反而污了独孤传人名声,独孤莫言收起剑。

“给朱友圭收尸去吧,皇上下令将朱友圭废为庶人,并非要他万箭穿心,作为废皇帝,皇太后希望留以全尸。告诉冷子蝉我们的当年约定,我很希望与他一战决雌雄,三十年恩仇一剑而逝”。说到这里独孤莫言使展轻功飘飘而去。厉如枫扶起冯子峻,看着袁像先一挥手,身下的御林军为二人闪开条道。

“师叔”冯子峻苦笑了一下,声音有一点凄楚。两人相扶来到朱雀门下,此时御林军一片欢呼声,南城门下躺着数十具尸体。朱友圭夫妻躺在显眼的位置,冯子峻看到朱友圭时候已经放声大哭。两边的御林军一起挥起长枪,随时候等待一声令下,将冯子峻击杀于枪下。袁像先一挥众将退下去,冷眼看着冯子峻抱着朱友圭放声痛哭-------

江北一霪雨弥漫长着无尽的原野,迷雾封锁了江岸的隋堤,江南江北沉寂一片凄风苦雨之中。杨碧瑶杳无音信,此时在荒无人烟的山野之中,厉如枫对着空旷的群山守望。经过唐末大乱,后梁的篡位,这三十年一直风雨飘摇政局,民生济苦后梁与晋王府李茂贞岐山苦战,使中原之地一直无法恢复到唐末的繁华。纵然是富绕的豫中依然荒无人烟,厉如枫处在松子坡上,看到只有天上飞鸟。冯子峻大伤已愈,自从见朱友圭残死之后,心灵重创悲不能寐,每日只能借酒消愁。经过这次大变冯子峻已经彻底消沉,这让厉如枫一时进退维谷,想父母在雁荡山下落不明,还有杨碧瑶行踪不明,如何照顾一个不知道何时,能振作了师叔,不日冷子蝉送来书谏,让厉如枫暂时勿动,不时前来带冯子峻回蜀山派-------”夕阳下,酒旆闲,两三航未曾着岸,孺子桥上击云漫。落花水香茅舍晚,望断天际无飞雁,桥头卖鱼人散”。一个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厉如枫的眼前,依自己的武功还有冷子蝉从旁相助,厉如枫自信不会在独孤莫言之下,只是担心冯子峻有自戕之危,好女不侍二夫,忠臣不侍二主,冯子峻与朱友圭名为君臣,感情上实为父子,此中的关切非外人所能得知。

“是你吗?我一直在等你”

“是我文蓉”文蓉站在这里厉如枫的面前,平静的表情,没有惊喜这让厉如枫也感觉到意外,猜测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我遇到两个人,让我马上知道世道艰难,这两个人都可能是你的至敌”。听这句话,厉如枫松了一口气。能让文蓉进退维谷的只有徐温的两个儿子,这两个人确是如同恶主人恶魔与贤达。

“不有说了,我知道徐知诰说了什么?你走吧”文蓉张开口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一闪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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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李晋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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