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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相遇何人

宝镜湖外一片浓荫如密,湖面上波光浩渺,四周的密林将湖光锁在一片浓荫之中,一片剑啸之声由远而近,冷子蝉二人站在远处,看着一个人的身形如同一片剑光围成的影子,身边的柳絮纷飞。剑光如一条条的线,将冯子峻包围在剑影中,站在数十步之外,厉如枫依然能感觉到,冯子峻的剑锋发出的片片的寒气,内力脱胎化骨拍向四面。”飞龙在天”冷子蝉在厉如枫身后使了一掌,一股巨大的掌风将厉如枫推飞出去,扑向冯子峻,厉如枫感觉到自己像射出的箭,冯子峻听见身外生风,挥剑随意刺向厉如枫的来处,厉如枫此时身不由已的扑向冯子峻,身形直扑向剑尖。”百步穿杨”厉如枫出剑迎向剑尖,剑尖在电光火石相撞的瞬息,厉如枫移两股内力相撞的缝隙,脱离冷子蝉的掌力,飞身闪躲。”寒光碧影”冯子峻的剑光不带一点的犹豫,将厉如枫包裹在剑风下,剑法之高让厉如枫惊呀!”耀舞长安”厉如枫不暇片刻的犹豫,将面前布下一垛墙,挡住了冯子峻的剑锋”风暴雨狂”冯子峻反用这一招,如排山倒般让剑锋如掀地一样,把地面掀起,厉如枫还没有明白怎么会事,身形被掀起的地面击飞,”含沙射影”剑光划破一切的阻挡重重击在厉如枫的身上,巨大的剑光如同重櫡击在胸前。厉如枫的身形不由自主的击飞出去,落地之前,只感觉一片剑光如绵花一样将厉如枫托起来,冯子峻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放下厉如枫,听到冷子蝉叫了一声好了。

“冯师弟,你的武功又进一层”。听见冷子蝉的声音,冯子峻的脸只带着一丝勉强的笑意。当年冯子峻一直没有帮助冷子蝉为遗憾,那时候冯子峻刚刚进入蜀山派,又如厉如枫一直在云仙洞苦修,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惊世奇功。即使这般冯子峻也依然为之憾,所以此人下山潜伏于御林军寻找时机帮助冷子蝉。果如冯子峻所料,在朱温的皇后病逝之后,朱温此贼弑杀成性,又淫荡无耻给了冯子峻难得机会。

“你师祖好吗?”冯子峻师从蜀山派,从厉如枫的剑法能看出是厉如枫师从于金机子,冷子蝉一向谨慎。竟然同厉如枫如此的亲密,一定是蜀山派得到师祖的密令,前来赶往相助。

“师祖年纪已高,在如枫离开蜀山派之前还很康健。师叔不知师祖常常牵挂于你,常常溢于表”。听到这里冯子峻眼里隐隐闪着泪光,当年冯子峻如同厉如枫一样,师从于蜀山派,确从未与蜀山派的弟子一起,一入蜀山派既入云仙洞苦练武功,学成之后打败十二铜人之后离开蜀山派,天下知道冯子峻师从蜀山派者凤毛麟角。像厉如枫一样有一种被放逐的感觉,当日冷子蝉言语中多有安慰。

“枫儿,当年我学成以后离开蜀山派对你师祖还有怨言,想来惭愧,如今看来,你师祖作的对,当年大师兄让蜀山派历经磨难,如今又多了我等”。听到这里冷子蝉苦笑一声。当年冷子蝉追随昭宗皇帝,一心恢复大唐天下,不想人心思变,大唐已经是日暮西山。即使李克用李茂贞等也不过是想联手对付朱温,并非真心相助,当日随着冷子蝉恢复大唐的侠义之士,不是战死既是叛入敌营,更有心灰意冷的封刀隐没于江湖。

“师叔依我们三人之力,是否可以手刃于贼人”。冯子峻闻言淡然一笑。

“纵然是九死一生,历尽苦难,冯某也一定不付冷师兄报国的重托。只是枫儿的武功还要历练,必竟机会对于我等,只有一次,冷师兄的武功是身经百战与临对敌中练出来,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冯子峻的武功确是从静中参悟,我想在将来还有一个能相助于你,那个人就是对于独孤莫言的剑法了若指掌的萧楚楚”。说到这里冯子峻逆身而行一片剑光由心发出”横扫千军”。剑锋如虹拉腐催朽一样扫向树林,一片剑光雷动,数十棵树被剑光扫断,剑锋之盛让人叹为神奇。”冲上云霄”冯子峻的身形如一柄长箭成一条直线,直冲天际然后如鹰击长空落下来,剑尖结成伞形,击向湖心。剑尖发出一股寒气,此时正是暮春,天气正是乍暖还寒,冯子峻的剑气带着至臻至寒的北冥玄功,剑气如寒流一般结成如巨舟一般的冰块。”霸王推鼎”冯子峻身形如娇龙飞身踢在冰舟上,冰舟如弦之箭扑向岸边”十步快蝉”冯子峻将身形连成一式,剑气将从岸上飞出的冰舟削成数十道。”风卷残云”在落地之前,将数十道冰块削成冰粉落成水。看着冯子峻收起剑锋,厉如枫叫了一声好”好”。

“师叔您的剑法,真是炉火纯青,鬼斧神工,如果如枫能练成十之一二,足以天下无敌”。冯子峻淡然一笑,与冷子蝉相互对视一眼,会心的笑语。

“枫儿,剑可以杀人,依也可以救人,唯一不同是你对剑的使展。剑如同一只猛虎,当你驾御他的时候,剑是利刃,否则就会被其吞噬”。说到这里冯子峻身形一闪如一只蝴蝶般,飞出湖岸一闪不见了。冷子蝉看着冯子峻的身形,拍拍厉如枫的肩膀。

“枫儿,你冯师叔如你一样在蜀山一般,冯师弟比我更为谨慎,十年来一直忍辱负重,冯师兄没有像冷子蝉当日作出那么多的事非,只因为时机不至。这样看来师父,也没有看错冯师弟,也没有看错你”。听到这里厉如枫有几份的惭愧,自己的才份又如何和两位侠义相比。厉如枫心里所想,冷子蝉心里岂能不知。让厉如枫求见冯子峻其意也不过是让如枫见识本门上层武功。

“枫儿,你冯师叔的剑法你也见识,是否能有所体会到师叔的苦心”。厉如枫沉思了许久,蜀山派的武功博大精深。与诸派的武功相辅相诚,又自成一体。冷子蝉苦笑了一下,知道厉如枫一时难以有答案。

“武功的修为是循循渐进,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达到,超越自我意境,不是天份不够,而是没有机会。责任越大心境应该越宽敞才能达到上层武功的境地,我与你冯师叔无不如此。其实还有一个人也是如此,这个人既是独孤莫言,当年如此不是经历那么多事,他又何曾有如此高深的武功。《独孤九剑》以无招胜有招,当年的独孤博在我手下,没过二十合回既被我一掌重伤,忧愤而死。蜀山派的武功,只一句话心剑合一。《凌空飞渡》的轻功需要心神合一,要达到你冯叔师的武功境地,就要心剑合一,将来我等一定会与独孤莫言一战,也许只有你能达到心剑合一的境地,为我抢到属于我一切”。厉如枫听到心底又是一种悸动,青虹的相貌与冷子蝉有太多相仿之处。萧楚楚对冷子蝉总是避而不见,其中会不会有太多的隐情,在厉如枫心底泛起迷团。不过转念一想,当年的腥风血雨,并非全是冷子蝉一心恢复大唐天下,蜀山派对此一直袖手旁观,是天意难违,还是朱温昭宗皇帝独孤莫言与冷子蝉宕荡起浮的命,如此诡异交织的孽缘,岂能是厉如枫轻易解开的乱丝。

朱温少年家贫,其母带温入雇刘家。朱温兄弟不事生产,其凶悍横行乡邻,邻多厌恶,后入黄巢部经战功升为大将,叛黄附唐为节度使。朱温娶妻张氏为其一统中原立下首功,朱温性格暴戾,张氏贤良对朱温多经劝阻止。朱温多疑,常滥杀属下,杀人时没有人敢出来求情,只有张氏得知后时常来解救,几句温柔在理的话就使朱温暴怒平息,因此许多被被救的将士都对张后感激不尽,其他将士对张氏这种爱护将士之情也充满了敬仰。张氏为人和善,对朱温的两个妾也是如此,没有丝毫嫉妒,更不用说加害她们了。朱温因为张氏的贤惠,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娶三妻四妾。但是,张氏死后,朱温却放纵声色,忘了妻子临死时的忠言,后竟然和儿媳乱伦。此时朱温在广泉殿纵情于酒色,殿下的宫女舞着《秦王破阵图》。朱温在殿上笑逐颜开,一手抱着美女,两名美妇竟然是广博王朱友文的妻子王容媛另一位是楚王朱友圭的妻子张存芳。广博王在淮安与吴越军苦战,妻王由朱温照管,友圭确是居太子位,此人一直忧郁寡欢,其妻被朱温霸占,而太子位岌岌可危,传言朱温想把皇位传于朱友文,而朱友文只是朱温的养子,非其族类其志必异。此时朱友文用妻子的美色,引诱朱温,不仅毫无羞耻,竟然利用妻子争宠,博取欢心,争夺储位,真是旷古丑闻,可是一旦登上皇位,还以此为荣吗?一旦父债子还,朱友圭的兄弟焉有命在?冯子峻巡视殿前侍卫,目光如寒霜一样冷,厉如枫跟在身后一身的盔甲,目光如冯子峻一样的冷漠。

“此贼出身于何派,为何冷叔伯会屡屡失手”。依冯子峻二人的武功,在万军取上将首级,岂不是囊中取物,怎么会在二十年中,差之千里。

“贼人的武功出身于丐帮,听说当年丐帮帮主徐有年被黄巢大将徐伯陵打伤,此人出手相救,徐有年以武功相授,报救命之恩,单单依武功而论朱温就难对付的贼子。何匡此贼还得独孤莫言父子的相助,不可小靓,不过有楚王朱友圭相助,此贼又到了风烛残年,性格还是暴戾,滥杀无辜,只要我们出手此贼必死无疑,只是还有一个独孤莫言是我们的至死大敌”。冯子峻说到这里纵身飞上广泉宫看着殿内一片春宫图的淫秽。历代开国之君都是克已仁爱的雅士,此贼既是无耻的流氓,真是天下无英雄让竖子成名。如果真得死于其父之手,依是让天下论为笑谈。这时候一个粉红色的身形一闪而逝,厉如枫正欲去追,冯子峻以目制止。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冯子峻深知绝不能多事。

“此时朱温身边已经被太子驾空,独孤莫言不敢怎么样,何况来人不过是他涉世未深的徒弟”。厉如枫想到当日青虹一身鲜红,依在自己的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形,吐气如兰。

“我和青虹根本不应该是敌人”。冯子峻扫了厉如枫一眼,不作片刻的言语,像是等待厉如枫说下去:”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青虹心底一定有着让心痛的秘密”。说到这里看冯子峻眼里带着怒火。

“枫儿,在民族在义面前,个人的感情微不足道,不管你与青虹发生了什么事,在将来我们与独孤莫言的决战中,不能作片刻的手下留情,即使是夫妻与兄妹都不可手软,一旦失败,我们还有家人,都可能祸及九族,连本派也如釜底之鱼,当年的冷师伯既是前车之鉴,所以师父让你们如此苦练,自从我入了蜀山派与众师兄弟既没有蒙面,成了地道隐形人,而你在蜀山与我也无二至,可见师父他老人用心良苦”。枫儿听到心底发出一声叹息,不过依然感激师父金机子,即使知道自己的天笥正直,可能给蜀山派带着无妄之灾依然传授自己武功。

“师叔,枫儿不想因为一时的鲁莽,而错失最应该信任的人,我与青虹有数日之交,虽然彼此并无交聚,更无从走进心底,可是我知道青虹是可以信赖的人”。冯子峻闻言一言不发,纵身飞上皇宫屋顶上,厉如枫看着冯子峻的身形如长剑一般立于那里。其实厉如枫不知,冯子峻本为西山冯家的世家公子,其父冯鼎在冯子峻十岁与慕容世家连姻,一晃二十多年了。站在皇宫的屋顶上,冯子峻感慨万千。五代时女子十五岁不嫁,官罚五培税,三十儿立,一晃让慕容红叶等了二十多年,其中的辛酸,不被外人所知。

“师叔”厉如枫纵身落下,看着冯子峻眼里闪闪点点的泪水,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二十年前家父订亲于慕容世家,我与红叶妹约好一年后学成归来之时与红叶妹采菊东篱下,不想,师父让我前来相助师兄,冯某别具慧眼,入报梁军一晃二十年,也从未给冯家片纸寸信,昨日得到信息家父已经十年前病逝,而慕容妹久等不至,也未有我一点消息,已为冯某不在人间,已经出家为尼”。厉如枫闻言呆若木鸡,不想冯子峻经历竟如此的坎坷。

“天下英雄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冯子峻不是不懂,人间正道是沧桑,其中的酸甜苦辣不是为外人道之,回首过往中,最吓是我历代委屈,确不被人知。更让心爱我们的人伤心,其实是一种磨练。枫儿,如此我们能手刃仇人也回到过去,所以珍惜眼前人”。说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厉如枫一言不发,看着灯火辉的皇宫一片不堪入耳的淫声荡语,朱温此贼昏庸至此,正是厉如枫求之不得。

一片烟波浩渺之中,一只扁舟如箭一般穿出芦苇荡。厉如枫目光锐利,知道来人的武功高强,此人用功催动舟行,内功之高,不在长眉真人的之下。天下有如此武者,屈指可数看来人的身形,厉如枫知道那个既是独孤莫言。此时在他身边有一个相貌俊雅的少年,立在身后。厉如枫扫了一眼,在草丛中潜伏的冯子峻,此时冯师叔一身劲装,只露出两眼。御林军探知独孤莫言栖身于开封外镜湖上,冯子峻深知知已知彼百战不贻。十年前冯子峻击败十三铜人阵,脱阵而出,确从未闯荡江湖,更无从与独孤莫言交手之机,其实这十年来,深入简出随朱友圭出征疆场,身经百战。只是像独孤莫言这般的屈指可加数的武林高手,确是首次。

“枫儿,你在这里随时出手相助,单单论内功,冯某自信与此贼尚切在伯仲之间,临敌对阵,变化万千,生死悬于一线,而且独孤莫言此贼的剑法精妙,又久经沙场,冯某二十年来只是闭门造车,胜出谈何容易,留此地看时机,施以援手”。说到这里,身形如娇龙出手,纵身扑入水中,如水的游鱼扑向独孤莫言。只见冯子峻从水底穿出,扁舟击成碎木,站在水柱上,看见如定格的独孤莫言,立于一块碎木上,身形稳如泰山。冯子峻狂啸一声”开天劈地”双手挥剑一片剑气如长虹扫向独孤莫言的头顶。蜀山派的武功如行云流水一样的轻柔,剑中无力,往往出奇制胜。冯子峻临阵对敌多经军中,以力胜,剑法刚劲凶猛,比起同辈师兄弟技差一筹,长于军以剑法出奇,与独孤莫言这等绝顶高手作生死攸关的较量,还是首次。一出剑内力灌于剑锋之上,气势惊人如排山倒海直扑向独孤莫言。独孤莫言像是根本没有把冯子峻放在眼里,只是轻轻挥出一招剑尖如一片盾版挡在面前,把冯子峻一招轻松化解。冯子峻一招之下,已经知晓绝非独孤莫言之敌手。蜀山派的武功,同独孤莫言所使的《独孤九剑》大同小异,剑法轻巧灵活,以剑招精妙变化无穷制胜于敌,独孤莫言随意使展的一抬竟能化解如此强胜的剑式,威力让人叹为天人。冯子峻一招不中,身形如丹鹤冲天剑尖由上而下耐听下来,将独孤莫言盖在剑下,独孤莫言随手挥出一剑,这正是江湖上最平常的一柱擎天。这一招竟然轻松化解冯子峻凌利的剑气,冯子峻虽然位不在江湖高手之列,武功天下之难逢对手,独孤莫言竟然信手拈来的一招轻松破解,剑法之高让人匪夷所思。冯子峻轻松落于湖面如同一片飞絮,站在空无一物的湖面。不言一语,独孤莫言打量着面前的蒙面人,只看见一双如火一样的眼睛。

“兄台把博大精深的蜀山派练到如此的境地,真让人叹息,是你糟遢了蜀山派的武功,还是蜀山派糟遢你这块良玉”。冯子峻挥剑扑来”排山倒海”剑气如千军万马一样扑面来,气势在剑锋之上,独孤莫言长剑一挥,剑风如两块磁石相排斥一般,从独孤莫言的身边划过,两人这般的交锋让冯子峻大出意外。反而在一旁的厉如枫看出倪端。独孤莫言剑法中带着峨眉派身法,峨眉山《六磁剑法》拖拉粘斥带离无不行用得心应手,炉火纯青,两人一晃二十招之中独孤莫言根本没有露出本派的武功根底,像是有意的掩饰。这样交手千招之外也看不到独孤莫言的武功根底,此时厉如枫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出手相救。一晃两人交手二百多招,冯子峻已经显出疲态,蜀山派的武功灵活轻巧妙在收发由心,长在军中与粗将相博,万军之中全力以赴尚切不能,何谈轻巧,冯子峻已经身不由已将剑法运入内力,以求速战速决。”群舞飞扬”独孤莫言随意指出一剑拔开冯子峻的护体真气,剑尖直奔冯子峻的咽喉,这一招又快又准凌利至极,是攻其必救的必杀招。冯子峻不想独孤莫言一招竟如此的凌利。一招之下一直处于攻势之中的冯子峻急转直下”杨柳随风”冯子峻身形如箭一样退出来,闪开剑锋,这一招本是心急之下应变的妙招。独孤莫言的剑法更妙,握剑的手变成捶重得击在冯子峻的胸前。一股鲜血从冯子峻的嘴边喷出,独孤莫言的身形已经错过,此人招式确是高明,脚踝倒勾侧击在冯子峻的侧背-------厉如枫看到这里,知道不能人等下去,冯子峻一向孤高自赏,当年冯子峻力排众计,孤身潜伏在梁军中,等待时机。自律之高涉身犯险偷袭独孤莫言,一旦败北让冯师叔情何以堪。想到这里厉如枫使展凌空飞渡的身形,如离弦之箭飞身扑上来。冯子峻一招”蜻蜓点水”稳重身形纵身跳上长空”披荆斩棘”身剑合一击于一点,气势如猛虎下山。独孤莫言的内功高于冯子峻,依独孤莫言的武功,只要轻轻一转身,既能避开冯子峻的剑锋,此人心思高出冯子峻一筹,心想冯子峻一定也如此想法,不如将计就计,硬碰硬击败来人。挥剑使展一招”势如破竹”迎上剑锋,剑气发于剑尖重重撞在剑锋上,冯子峻的剑法本是奥妙,只不过当日独孤莫言与冷子蝉苦战,独孤莫言已经一瞰全貌。两股剑气撞在一起,冯子峻只感觉到虎口一麻,气血逆流,全身像疆住了一样。独孤莫言像是前知,左手掌发出”排扫万难”,重重砸在冯子峻的胸前,冯子峻昏了过去,感觉落在厉如枫的怀里。厉如枫已经扑到”海底捞月”剑锋裹起一片水气化成雾,挡在独孤莫言的眼前,独孤莫言见厉如枫扑来最就准备”轻风送爽”击飞眼前的水雾,在看厉如枫已经抱起冯子峻,知道厉如枫一定志在救人,剑锋已经扫过,在剑招已经不及,”轻风送爽”本是回身剑,此人临时改成送身剑,飞起来的脚重重点下去,正击在厉如枫的后心,一股鲜血如柱喷出来,此时厉如枫知道依自己的武功难是独孤莫言的敌手,怀里还有伤重的冯子峻,此时不逃已经不及,使展心剑合一”百步穿杨”逃向岸边,独孤莫言正要追赶一个人的身形,已经扑到”排山倒海”来人剑法如厉如枫一样击起更大的水雾,在看厉如枫二人已经扑入树林之中,一闪不见了--------

厉如枫扑入树林中,一把利剑突然出现,驾在厉如枫的脖子上。厉如枫看见一张花容月貌的面孔,那张脸同剑锋一样的冷漠。”青虹”看清了来人如枫松了一口气,当日在云仙洞相聚数日,厉如枫从青虹的眼里那些冷漠,其实是想保护自己,一个孤高自赏的人往往最需要别人关心,刚刚中了独孤莫言的剑气,独孤莫言的一脚只踢在厉如枫的后心。一心救师叔冯子峻,厉如枫提着一口气,让自己全力展平生绝学,压住体内的所血才擎到此时,此时神情松懈,只感觉气血逆流,鲜血从嘴里流出来。青虹出手点了厉如枫”檀中穴”“池凤穴”诸穴化解逆行气血。厉如枫放下冯子峻对着青虹甜甜的苦笑,自从在云仙洞相遇之后,青虹不时想如此能放弃过往的恩怨,与一个在世外隐居,何尝不会快乐。就在这时看见厉如枫晃了两晃,倒下来,双手紧紧抱住了青虹,投入一具温柔的怀里。青虹挥起拳头正欲击在厉如枫的侧背,灌力的拳头还是没有落下来,听见身后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是杨碧瑶主仆二人,厉如枫依然如铁箍一般抱着青虹,看上去让人------匪夷。五代时候民风开放,可是一个一身鲜的男子依靠在纤弱的少女的怀里,让人情何以堪。青虹羞满面通红,可是杨碧瑶主仆视而不见。杨碧瑶上前扶起冯子峻,一晃已经消失在树林中。文蓉对着青虹奇怪的笑了一下。

“这个色狼不会改变习惯,当日他也对我毛手毛脚”。用手拍打厉如枫的”肩中穴“青虹始终不言一词,伸出手点了一下如枫的”巨阙穴”如枫如铁一样的两臂松了下来。文蓉见壮大喜,向青虹冷举手使礼。

“还是姑娘,你有办法”。抱起厉如枫穿入树林中。青虹苦笑了一下,独孤莫言让青虹拦住来人,不知道又如何向独孤莫言交代。一个人纵身落下,是徐靖站在面前。

“师姐可拦住两个蒙面人”徐靖上前询问,独孤莫言青虹天生冷漠,把所有的事都放在心底。徐靖是徐温的养子,为徐知诰的亲生兄弟。看着青虹身外空无一物,结局不是一眼能看到。

“被两位姑娘救走了,依我的武功根本拦不住两个人,蜀山派弟子个个武功高强,其实拦住师父也不过是蜀山派一个末进的弟子,我知道他的名字叫黄霑。师父武功盖世也未占黄霑一个衣角”。徐靖闻言淡然一笑,刚才徐靖亲眼所见,只是这些人都是江湖上屈指可数有人物,怎么会一下全都出现在汴京,其实中厉害独孤莫言一定前知,否则会有更周密的安排。

“师父吩咐的事,师姐你是否让靖弟一起同往”。徐靖笑脸相迎,入门数年徐靖一直在独孤莫言的身边,独孤莫言不拘言笑,如同死神一般,徐靖天性好动,在独孤莫言的身边,如束手束脚,此时看着青虹出现,正愁没有玩伴。

“不用了,我要作事不希望得到打绕”。青虹冷冷的言道,一闪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徐靖长叹一声。

一片烟雨拥着大相国寺,镜湖上明月空无,云浓如墨风轻如柳,一叶扁舟如箭行过如镜一样的湖面。一个身形如翩翩起舞的天鹅从湖上飞起,一把剑随身形而动。剑气裹着剑锋穿行在重重的芦苇中,只有区区数月厉如枫的武功进步之快让人闻之咋舌。青虹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站在细如愁丝的烟雨中,手里一把红花伞,粉红色的长裙贴在如雪一般的肌肤上。打湿的头发流下一滴滴的雨水,那风景美的像一副画。久久望着厉如枫青虹已经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厉如枫的剑法快如闪电,身形如娇龙一般。一招”问情天下”把愁如天丝诠释入木三分,在这个瞬间青虹感觉心底隐隐作痛。挥指一道梅花针从指尖发出如箭一样厉如枫的咽喉,厉如枫听到侧身生风,一招”横扫千军”剑尖扫过针尖,化解了青虹这一招,”百步穿杨”身形如一只利箭,直逼青虹,剑尖压在青虹的脖子上。看着青虹脸上像冰一样的冷,厉如枫对着青虹笑靥如花。

“原来是青虹姑娘,当日你放如枫一条生路,在下感激不尽,不如姑娘有何吩咐让如枫尽结草之恩”。青虹看着厉如枫收起剑,举起手里的如白如一般的玉

瓶,抛向出去,看着厉如枫接在手里,转过身形背对方道。

“此物是西域的媚鲛粉,是来自千年的腾鲛的元阴,喷在身上有一种像处女一样的淡然清香,确是最蚀食男人根元,朱温那个老色狼最喜欢作扒灰老,太子朱友圭的妻子与友文的妻子最得宠,我想太子朱友圭一定恨朱温入骨,此粉喷在友圭妻身上,朱温十日之后一定病入腹体,到那时候无论是武力夺取天下,还是挑动朱梁内讧都易如反掌”。听到这里厉如枫茅塞顿开,朱温在乱世之中,环敌如林的大唐建立自己的天下,确非是粗莽武夫,此人攻于心计,如政局洞若观火,精明超过诸候不知多少陪,无论行刺朱温还是政变副宫都难如登天。此时虽然是垂暮之年,内功精进武功深不可测,让朱友圭如猛虎吞刺猬,难以下口。一个病入五腑的老人一定有太多破绽,朱温也不会例外。想到这里喜形于色,感激看着青虹的脸上像白玉雕刻一般的冷浚,心里暗自叹息,不知道在面前这位冷若寒霜的绝色少女身上怎么样的事故,让她的心底会有这么的静漠。

“在下在此谢过姑娘,对于青虹姑娘,如枫一定结草衍还,报姑娘的大恩”。青虹如大理石雕刻的面容,只闪过一丝的喜色,随既被冷漠掩饰。身形一闪如一只飞鸟一般的逝失。这位青虹姑娘真让人唏嘘,如此俊雅玉人竟有着像千年寒冰一样的性情。不知道何人能打开此女的心结,让她可以像文蓉一样。

“厉大哥刚才那位姑娘是谁”文蓉所使的轻功是武林之中最上层的渡鸟术,落在厉如枫的身边,厉如枫只是心底一动。看着文蓉机如桃花,笑容可掬,像是有许多开心的事。

“她是我的一位很陌生的朋友,在厉如枫心底一直有一个愿望,既不想将来与她成敌人”。听到这里文蓉心里泛起一丝的嫉妒,自从在建康城遇见厉如枫之后,文蓉一直喜欢厉如枫,只是看着厉如枫眼里只有杨碧瑶,虽然心底很不是滋味,确无可奈何。依文蓉对杨碧瑶所想,杨家虽然是吴国皇室,但是确像汉献帝与魏恭帝一样成了地道的傀儡,杨渥被杀,现在杨隆演也不过徐温菜板上的鱼肉,杨碧瑶孤身在外,只不过是不想作釜底游鱼。郡主一心想恢复杨家天下,无疑是难如登天。这样厉如枫如果真的与杨碧瑶成为一对,不知道还有多少艰辛。纵然杨碧瑶愿望委身于厉如枫,杨家又会怎么样的举挫。文蓉一直对杨碧瑶与厉如枫之间的感情,一直视目以待。可是当日看着厉如枫扑到青虹的怀里,让文蓉像是一下打翻了五味瓶。本来杨碧瑶既是文蓉无法超越的天堑,此时又出现一个有着绝色美貌的青虹。

“厉大哥是不是喜欢这位姑娘,本来男人有三妻四妾本是平常的事,厉大哥勿需介怀,我想郡主也是开明之人”。文蓉说话的口气像笑谈,反而厉如枫如芒刺在背。

“也许青虹姑娘不会那么想,这位姑娘是怎么样的遭遇,会让她的心如此的深不可测,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文蓉脸上带着一丝不甘,此时确是笑颜如花。

“厉公子,文蓉很想知道,那位如她生性冷漠一样的青虹姑娘,在文蓉看来不过是一个冷美人,这样冷若冰霜的脸上,只有愤世嫉俗,厉公子怎么会喜欢她”。厉如枫听过只是淡然一笑,手里那瓶媚鲛粉。心想:青虹如此举动,身后是否有人暗中支持,如果真的没有人幕后指使,这样青虹姑娘的心计真太让人闻之胆寒。只是有一件事,厉如枫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萧前辈对青虹望风而逃,依萧楚楚的武功怎么会对青虹这个武林后进之辈,如此的甚重。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样嫌隙,还是有什么不被外人知道内情。

“枫儿,你还在磨磨蹭蹭干什么?把东西交给我”冯子峻从树后走出来,脸上如冰霜一般冷漠。自从当日失手于独孤莫言,冯子峻痛定思痛,苦练本派的剑法,无奈天赋使然,纵然剑法精进依然于独孤莫言相差甚远。

“其实冯师叔的性格与青虹姑娘何其相仿,在下从未认为冯师叔有什么怪异”。说到冯子峻文蓉已经是无话可说,冯子峻对杨碧瑶尚切冷若冰霜,对文蓉更是出言不逊。而青虹不过天性冷淡,尚切此时与厉如枫是敌非友。这时候听见一个人的长啸声音高亢明亮如同洪钟,一个身形伟岸的青年大汉策马奔驰而过,手里一支长弓,对着天上的盘旋的苍鹰发出一箭。苍鹰应声落下来,箭法之高让人叹之一绝。文蓉捡起苍鹰,对方一箭穿心,如果不是久经沙场难有如此的的造诣。人随马蹄声来到面前,站在二人面前是一位年纪在三十上下的大汉,身材魏岸,浓眉大眼,脸色黝黑嘴角间扬着一股凛然不可犯的英雄气。

“在下郭韬,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来人声音洪亮,出言确是谦逊,看着厉如枫一脸的笑意。厉如枫看着来人,不觉亲切,此人更像是儒将,双肩孔武有力双目如日如炬,让人一见而生威。

“郭兄好箭法,不知道仙居何处”来人闻言哈哈一笑。

“在下是晋王麾下听令,奉名前来议和,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郭韬天性豪爽,举止文文而雅,言语大度一副谦和的神情,与沙场之中勇猛厮杀的武将有着壤宵之别。厉如枫不想一代名将竟如此的平易近人,大出意料之外。虽然冷子蝉为诸人编好的御林军假名,厉如枫还是脱口而出。

“郭兄,在下只是无名小卒,与郭兄位居高位,叱咤风云――――”郭韬长笑一声,一把抓住厉如枫的手。

“像我等随时战死沙场的将校,如恒河沙数,与人善交是末将的嗜好,交友只求把酒言欢,何必在乎世俗的眼光”说到这里豪爽的大笑,冯子峻此时去而复返,看到一个晋军打扮的将领,拉着一脸尴尬的厉如枫,冯子峻此时大怒,梁军与晋军在北疆是鸡犬相闻,确一直交战不断。看着来人竟然是晋军战袍,公然出现在梁国,冯子峻大怒,身形一变”猛虎下山”一身如一片白影扑向郭韬,郭韬为三军统帅,志大而智峰,听见身后生风,不回细想护体真气已经发动,一手握着厉如枫的手”擒龙掌”全力挡在身后,冯子峻为蜀山派凤毛麟角的人物,初见面前不过是小小的校蔚,只使了三层的内功,心想:一招之下此人纵然不是身首异处,依然是身受重伤,不想扑到近前只感觉面前的劲力如排山倒海。掌法之妙内功之高平生悍见,对方纵然不是使展全身之力,依然是八九层的劲力,此时竟然背视而发,武功之高,更是让人感觉到深不可测。冯子峻一招只使殿三层无疑是吃了大亏,身形在一瞬息被击飞。从嘴里喷出一片鲜血―――――厉如枫见冯子峻出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冯师叔偷袭于郭韬有失光彩,而且郭韬为晋王府三军统帅,事关体大一旦处理不好,反而让天下闯出萧墙。可是看到此时冯子峻被对方一招击退还受了伤,不在细想,身形一变”金风已动”如游龙一样从半空之中如海底捞月一般接住冯子峻。此时郭韬看清来人竟是身穿梁军官袍的冯子峻一时想不出冯子峻为何如此。

“将军,末将是来议和,如此偷偷摸摸暗算于人,难道梁国都是像将军一般无耻吗?想来也不奇怪一个长得僚目马面,扒灰偷香地痞无赖都可以面壁称君,坐拥九五之尊,道帝称君――――”一番话说得冯子峻竟然是哑口无言,冯子峻此时也感觉刚才太过鲁莽,也不想露出师门给本派抹黑。刚刚对一招丐帮的”龙行掌”知道纵然是厉如枫出手也难有胜算,不如暗吃眼下亏。

“黄口小儿,你一身的武功让老夫畏忌三分,不过真不知道是不是丐帮的马轻云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收了一个为沙陀族的老鸦兵作鹰犬的弟子,而我大梁朝多了一至命的死敌”说到这里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听见厉如枫叫了一声”师叔”

“枫儿,我们走”厉如枫虽然对郭韬有一时好感,眼前冯子峻受辱在此,纵然有心与郭韬结交,也只能只能埋于心底,扶起冯子峻留两位姑娘,这一切杨碧瑶看在眼里,文蓉看着郭韬心里有说不出喜欢。

“郭将军好武功,真是大快我心,那个老怪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是自找其辱,如果不是看他是厉大哥的面子上,我真是应该拍手叫绝”。冯子峻对杨碧瑶一直冷言相讥,文蓉对冯子峻厌恶之极,只是碍于厉如枫师叔的长辈身份。其实心底巴不得有人教训冯子峻,此时郭韬出手一招之下击伤冯子峻,真是让文蓉出了一口恶气。朱温父子建国多手段恶劣,朱温又行为不检,多由人垢病,沙陀人李克用,晋阳节度使李茂贞,南吴杨行密都打着唐朝的旗号分庭抗礼。站在面前的郭韬,身形魁梧,相貌堂堂一脸的正气,眉宇之间流露着谦逊的儒家少年的文雅之气,让人望之而生亲切之感。郭韬笑而止言,与厉如枫已经不是初次见面,从刚才所见既知道冯子峻是厉如枫的师长,本对厉如枫颇具好感,此时更不适合谈论别人师长。

“姑娘之言,让在末将慌恐之至,刚才末将出手无轻重,以至让我的朋友的师长受损,末将真的很惭愧,如果下次遇见,一定亲往府上负荆请罪,以示歉意”一番话此出让杨碧瑶眼前一亮,战国时名将李牧生得瘦弱,确气宇轩昂百战而不败,为之名将,前朝的李靖更是儒儒而雅。面前的郭韬虽然长得高大英伟,确带着文雅的书卷气,更像是儒将。

“郭将军切勿如此,此时两国正处于交战之中,冯前辈长于军中,失手于将军掌下,虽然有辱于师门,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何况将军是天下少有名将,胜败本是兵家常事,也没有丢人之处,而且只有我们几个人亲眼目睹,诸君都是是蜜友无意向外人谈起此事,如果将军前去负荆请罪反而有蓄意渲染之嫌,而且一旦让人怀疑前辈与将军有交聚反而让,厉公子师徒二人进退维谷,将军退避三舍可以说是下策,不过两害取其轻,确不失为上策――――”郭韬听完莞尔一笑,此番话不过是客套,不过看杨碧瑶看得如此的透,也暗自叹面前的绝色美人,冰雪聪明非凡俗之人。

“多谢姑娘指点,末将长于军中,本粗于行宜,未考滤周全才有一失,想不到姑娘如此周密,让末将有拔云见日之感,姑娘如何称,如果将来有白登之困,想以姑娘作陈平计如何”郭韬此番言语说得肯切,虽然对杨碧瑶才赋多以逢呈之语,不过有句话叫,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而且以郭韬的身份说这番话更是意味深长,让杨碧瑶如沐春风。文蓉也对郭韬另眼相看,顿生好感。当日文蓉见厉如枫时见厉如枫相貌英俊从心底喜欢,面前的郭韬气宇轩昂,目光如炬望而让人生畏诚擎,眉宇之间露出英气。让人一见倾心,此时见杨碧瑶对郭韬心存好感,不由心花怒放,厉如枫虽然对杨碧瑶一往情深,只是二人家世修为相差太多,文蓉并不看好,反而面前的郭韬,让文蓉感觉与郡主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

“文蓉,我们走吧”杨碧瑶扫了一眼郭韬,此时郭韬身在后梁,虽然为特使,确是身在异邦,更是敌国,纠缠在一起反而让人生异,而且厉如枫诸人的身份特别,最可能引起别人的怀疑。郭韬见杨碧瑶身法轻盈又生得龙眉凤目,心生好感。见杨碧瑶此刻有离开,出手相拦。

“姑娘,有时候末将常常感慨命运无常,想来缘份常常让人感觉到远非止于此,如果下次相见,我想并非是擦肩而过的路人”。杨碧瑶淡然一笑,轻叹一声。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认”身形一闪如影一样的消失在树林之中,让郭韬顿感世事无常,不想杨碧瑶有如此的轻功造诣。文蓉看在眼里,此时呆若木鸡的郭韬,惊讶的看着文蓉拽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我们家小姐是吴国翁主,而我侍女文蓉”听到这里郭韬眼前一亮,郭韬虽然比不比上汉武帝博望候张骞,在晋王能征善战的大将也是屈指可数,晋王府家将如云,郭韬能鹤立鸡群,是因为其博学多才,勇冠三军,天下事了如指掌,对吴国翁主杨滚碧瑶也知晓一二。看杨碧瑶一脸的那忧郁不免心痛,暗恋红颜溥命。

“刚才那位兄台使展是蜀山派剑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位兄台应该师承于冷子蝉”。文蓉虽然对郭韬心怀好感,可是说到底此时身在逆境,万一招不甚,让冷子蝉与冯子峻诸人身处险境,何况冷子蝉还是名满天下的侠义之士。依郭韬的身份与地位自然不会泄露诸人的身份,只怕万一失口。让诸人轮入万劫不复的险地。

“厉大哥的剑法,出自于蜀山派长眉真人之手,论其辈份与冷子蝉相弱”文蓉说到这里,看着郭滔,而郭滔也一样的目光盯着文蓉,只见文蓉闪烁的眼神,知道诸人可能策划惊天大变,冷子蝉当年与朱温的恩怨,以及二十多年的腥风血雨,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不过当年腥风血雨确让马轻云心同身受,而门下的第子郭韬,更是博学多闻怎么不知道二十年前的旧事。看着文蓉脸有难色,此时此景不便多问。

“文蓉姑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男儿的本色,末将虽然与厉兄弟萍水相逢,义之所赴汤导火在所不辞,如果姑娘有事吩咐,在下愿郊犬马之劳”文蓉对郭韬莞尔一笑,拽了一下郭韬的衣角,眼睛有几分的暖昧。

“文蓉正有此意,不过隔墙有耳,你应该早作准备才对,我想你们晋王府一定有不少奸细在开封城吧?到时候我们应该用助我们一臂之力”。说到这里的文蓉身形一闪如泥鳅一样钻入树丛之中,身法奥妙之极,这是江湖早就失传土遁术,不想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竟能使展如此奥妙,真是让人惊讶,比起杨碧瑶的轻功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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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相遇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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