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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踏足江湖

步入政殿,本门的十二长老已经等候,扫了一眼本门的长老,为首一人端坐于正中,此时鬓发斑白,年纪在一甲子以上,余者围绕成一个圈,年纪都已经垂垂老者。如若在田间相见,厉如枫一定会认作垂垂待死之人,此时看着面前的都是老者,确让厉如枫有一种扑面而来的危机,只是来者竟无一人似曾相认,只是隐隐感觉到让人束手无策的杀机,隐隐浮现。当年冷子蝉力闯十二铜人阵,击败全部的高人,破阵而出。厉如枫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如此的的实力,想当年冷子蝉自小长在蜀山,勤练武功二十年方才有如此的的实力,想到这里信心大丧。耳边确听到梦丽华的喃喃细语。

“厉师弟,这些长老都是老头子,不知道是否能握住剑,你一定能闯出玄门,我父王已经下旨让我随你出蜀山派,我可以与你一起闯荡江湖,作一对神话眷侣,师弟不要气垒,我在殿外等你”。梦丽华一番话如蚊蝇之声,殿中皆是武功高强的前辈,怎么会听不到,众人一跃而起。为首的一人走近厉如枫,厉如枫恭手作礼。

“在下是掌门的弟子厉如枫,拜见各位师叔伯”。为首一人面带笑意,身后的十一人站在身后。

“枫儿,走出政殿,蜀山派与师侄从此在无瓜葛,师侄不必硬闯十二铜人阵,缘起于蜀山,缘尽于此”。听到这里厉如枫有一种万念俱灰之感,蜀山长老这一番不意于逐出蜀山派,这对练武之人,无异于奇耻大辱。诸不知这些长老都是当年冷子蝉同门的师兄弟,当年的腥风凄风如同昨日,金机子把厉如枫送入云仙洞,众人都已前知。当年冷子蝉在江湖翻出腥风血雨,众人都已经知晓,虽然众人都对冷子蝉心生敬仰,可是经过的苦难确让众人心悸,此时看厉如枫如冷子蝉一段,都是把厉如枫当成冷子蝉是,只想善遣。

“厉如枫自信并无过失,对于未来之事,也无预测,如枫是否真的是冷师伯还待考察,身为蜀山派能闯十二铜人阵是弟的子荣耀”。说到这里蜀山长老一片唏嘘之声。为首的长老,从挥出手掌,一根长棍跃于掌门。此等空手取物是江湖人罕见的奇功,让厉如枫大开眼界。梦丽华在蜀山已经数年,为首的蜀山长老为二师伯明玉子,此人的武功当年不在冷子蝉之下,只是生性没有心机,数十年一稳居长老之职,十二铜人阵中的十一位长老梦丽华多不识。而明玉子当年被称为影子的侠,其实也只是在冷子蝉金机子身边随从,当年王建带兵围攻蜀山。蜀山派危在旦夕,长眉真人下令本门弟子从此不在出山,明玉子一直视蜀山派为家,更担心与冷子蝉一行会为蜀山带来灭顶之灾,从些未踏出蜀山一步---------致身于十二铜人阵中,厉如枫只感觉那心如止水,灵空如一颗夜时珠一样的透明。明玉子长啸叫了一声,与同门长老同时使了一招”雷击一面”。十二根木棍同时击向厉如枫,在十二的棍子与厉如枫相距盈寸,厉如枫才使展身形”落叶知秋”轻轻向下一蹲,闪过众人的木棍,十二铜人阵所使是木棍,因为都是同门师兄弟的弟子,伤及何人都会让同门脸上无光。十二的内功修为精劲,武功高强十二棍木棍击于一点。在十二同时相击的时候,十二长老同时被对方的内功一振,在十二人被对方的内力振开的时候,厉如枫纵身而出”鱼跃花涧”身形以最快的迅捷,飞身而出踢在十一人的胸前。厉如枫能在电光石火之间,找到诸人招式的缝隙。一击而中,明玉子内功甚于众人,当年的冷子蝉闯十二铜人阵,就是依此招胜出,在白驹过隙的瞬息,双手握棍”霸王举鼎”重重击在厉如枫的下身。明玉子的没内功高出厉如枫许多,又是有备而发。厉如枫身形被对方无尚的内功击飞出去,重重的撞向木柱。”鱼跃龙门”。明玉子抢先一步挥棍击在厉如枫的胸前,厉如枫身形在次被击飞,吊在半空之中,在电光火石之间,看到十一支长棍击向后心。十一人的内功修为不在明玉子之下,这玫招击中厉如枫,不但武功难保,性命堪忧。在危机之中,厉如枫将身形缩成一团。瞬间发力”雪点梅花”,双脚轻点十一击来长棍,跃身而起,单掌发力”雁过留声”全力迎上扑身而来明玉子,明玉子一甲子的内功,此时虽然年世已高,自然没有厉如枫的身法轻巧,最忌的是与厉如枫拼身法,当日冷子蝉击败蜀山十二老,既是身法灵活,出招在十二老的意表之外,才能险胜。此时看着厉如枫全力内功相拼,更是喜上眉梢。”长江后浪推前浪”全力扑向长棍迎向厉如枫的掌风,二人的内力修为都在一流之列,掌棍相交如同雷震。明玉子的内功稍胜一筹,刚刚中了明玉子的一棍,厉如枫只感觉到胸口隐隐作痛。明玉子的棍上的内力袭来,厉如枫身不由的退回,明玉子不给厉如枫半点喘息之机,”步步进逼”一片棍影迎面扫来,厉如枫身无长物,只有一双内肉掌,无形之中吃了亏。看着明玉子一棍击来,厉如枫想起当日长眉真人所使一招”心如玉带”掌风如带一样暴涨抓紧住明玉子的长棍”分开两仪”两人内力击时袭向对方,区区一棍木棍如何经得起如此的的内力,顿时断成两人截。”雷击一面”厉如枫在落地之时,长棍划了半个弧形击飞四面击下来的长棍。此时明玉子的棍尖已经刺到。”喜上眉梢”。厉如枫的身形与长棍尖只有盈寸之间,在明玉子扑到厉如枫已经轻盈闪开。只有区区数招之间,厉如枫已经摸清十二铜人阵的方位,所谓阵法不在乎合众人之力作到最大的防守进攻,如果阵法得到不使展反而自乱阵角,当年诸葛亮把司马懿的兵力围困在山谷里,纵然司马懿有通天之能,也无法使展。十二铜人阵合十二人是暗两仪四像八卦,分开来安排进攻防守,厉如枫身形如电,一开始就如一团迷雾,不给十二个人出手的机会,明玉子轻功与厉如枫在仲伯之间,两个人交手在半空之间,十一个人坐待机会。厉如枫身法灵活,半个时刻已经与明玉子拆了数百招,明玉子的剑法刚劲,面前与一道墙,确是出招呆板三百招之内还处于上风,三百招之外已经处于下风。厉如枫的剑招见缝插针,步步紧逼已经是打得明玉子,只有还手有机,没有反攻之力。厉如枫的剑法在明玉子面前如同一道墙,明玉子只感觉到自己如同在泥潭里,看着陷入其中,无力反驳。让明玉子想到二十多年前,冷子蝉既是如此击败武功高强蜀山派长老,当年冷子蝉的轻功如雨中飞燕,当年蜀山派长老的武功都不在冷子蝉之下,一人单挑十二竟能完全胜出,冷子蝉的”魔光幻影”让十二相互击打,最后一战”雷霆万钧”击伤蜀山长老,让蜀山长老脸色大失,数年后这些长老难忘前仇,一致立金机子为掌门,让冷子蝉无法在回到蜀山派。当年的一幕只在一个瞬息在明玉子脑海泛起,厉如枫的轻功已经是绝顶高手,明玉子的轻功与厉如枫不分伯仲,自从蜀山派二十年为王建所围,蜀山派人人才济济,能入一流之列屈指可数。明玉子”空手取棍”诸人无不由手取得,明玉子当年亲眼所同见冷子蝉如何击溃蜀山长老,也知晓十二铜人阵的奥妙所在。一晃二人交手已经两个时辰,厉如枫越战越勇身法出招信手拈来,如轻车熟路。明玉子竟然有束手无策之感,厉如枫同当年冷子蝉一样的天赋,出招身法无不相似之处。自从当年见识冷子蝉当日击败蜀山长老,明玉子一直暗中拆解当日冷子蝉的招式。一晃两个人交手两个时辰,厉如枫正是年轻气盛,出招凌利步步紧逼,正欲数招之内击败明玉子,”横扫千秋”。明玉子使展”幻光魔影”一下消失了,这让厉如枫一下楞住了,片刻之间听见身后有风声”晓风残月”。厉如枫长棍如剑一般发一道剑气,如秋风扫落叶,击在木柱上如同刀削。明玉子从厉如枫的头顶出现”佛有千手”,一片掌风如乌云盖顶般击下来,厉如枫听见风声,知道是明玉子出招相袭,长棍如剑尖直刺明玉子的掌心,意欲逼退明玉子,那知道明玉子掌中灌力,全力使展”粘”字诀,单掌握棍。”千斤坠”的功夫将厉如枫压在到地下,十一长老的长棍击向厉如枫的后心,出招又快又准。在一旁的梦丽华看出蜀山长老击向厉如枫,早就不耐,厉如枫此时全力使展一招”凤凰旋舞”挥棍将明玉子甩出去,梦丽华已经飞身来到,”风吹一面”一片脚影踢起一垛墙,挡在十一长老在面前。厉如枫扫了一眼梦丽华,双掌使展全力”狂风暴影”一片掌风如排山倒海一样扑面而来-----梦丽华一招挡住蜀山十一长老,只是权宜之计,梦丽华武功不在十一长老之上,”落进下石”长棍如箭一样射出来打在梦丽华的身上,蜀山十二长老虽然是在绝顶高手,武功确在一流之上。均有千钧之力,打在梦丽华的侧背上,梦丽华只感觉到如同泰山压顶一般,一股鲜血从嘴里喷出。厉如枫听到梦丽华的残叫,纵身扑到”龙凤呈祥”,双手抱住梦丽华,轻轻落在殿宇莲花座。众人一起住手,明玉子对着厉如枫轻使一礼退出至政殿。梦丽华已经昏了过去,如雪一样的肌肤此时更无一点的血色。一丝鲜血从嘴边浸出,此时显得特别的鲜艳,厉如枫博学多闻,摸了一下梦丽华的脉博,刚才十一长老那一招”落井下石”梦丽华受了很重的内伤。厉如枫正欲抱着梦丽华向的居所奔赴,萧楚楚带着血魔面具出现在厉如枫的面前。

“枫儿,把梦姑娘交给我吧?家父博学多闻,对于医学更胜一筹,丽华姑娘是金枝玉叶,万一有事后果堪虞”。厉如枫扫了一眼脸色苍白,已经昏睡的梦丽华,想了片刻还是交给萧楚楚。这时候梦丽华突然醒过来,抓住厉如枫的手紧紧不放。眼里带着绝望的神色,一滴泪从眼里流下来。

“厉师弟,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厉如枫一串泪从脸上滑落下来,厉剑山庄弟子一直视厉如枫为少主,厉老太太与厉夫人更视厉如枫为掌上明珠。门下弟子对厉如枫敬重有佳,厉如枫一直过着众星棒月的生活。来到蜀山门下的弟子各有其事,一个月后送到云仙洞,一晃既是三年,既无人关切心境外的荒凉不言而喻,梦丽华的出现,如同仙女一样的美颜,高雅的举止,让厉如枫如沐春风。此时看着梦丽华对自己一片的痴心,不由的感动的泪流满面。

“梦师姐,我一定会回来找你”。说到这里萧楚楚淡然一笑,向厉如枫挥手告辞。

“枫儿,放心吧?不出半个月,一定把一个活蹦乱跳的梦丽华放给你,从师兄那里知道,厉剑山庄受到吴军的围剿,厉老夫人仙逝,不知道厉夫人下落如何,枫儿快回家吧”听到这里厉如枫心一下沉,一晃三年不知道厉剑山庄的消息,听到这样的噩耗,不由急上心头,萧楚楚也无心与厉如枫告辞,身形一闪既消失的无影无踪。

站在厉剑山庄前,眼前是一片废墟,一片残砖断瓦砾石杂木,厉如枫扶摸正堂的匾文,厉归真苍劲有力的篆书依然历历在目,自己居住的侧厅已经长满了杂草,厉剑山庄荒无已非一日,站在《忠厚传家》匾额上,厉如枫悲从心来,仿佛一下感觉到自己是孤单的一个人。身后走来一人,轻声喊了一声”少爷”声音是管家福伯。

“我娘怎么样了,门下的弟子都在那里”。厉如枫的声音又几分的呜咽。

“少爷,夫人让你自行决定,门下的弟子作鸟兽散。这是夫人送与少爷的一封信,夫人说你看完就明白了”。福伯呈上一封信,在一侧等待。

“我奶奶葬在那里我想去看看她老人家,不想一晃三年,竟与奶奶在无相见之日,昨日呈欢膝下竟已经是天上人间”。把信放入怀里,随着福伯步入厉坟,厉剑山庄立庄三百年,葬着厉家的先人,厉老夫人在一处角落里,厉有为五十年前在河套为乞活军,宣宗皇帝下令收复河套故地,厉有为战死沙场。站在厉老夫人墓下,厉如枫久久不语。两行泪濬然而下,把信打开,一行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前,正是厉夫人的笔记。

枫儿,二十年恩怨不是一言所能言明,厉家之难由你而起,自古忠孝难两全,当年归真离开厉家只是避难,想枫儿一定练得绝世武功,此时正是厉家危亡之秋。望儿能赶往雁荡山,保护你父。切切。

厉如枫把信放入怀里,看着远处渺渺升起的炊烟,轻叹了一声,金机子曾言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站在厉老夫人的墓前,厉如枫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当日踏出厉家也许在也回到原来的生活。蜀山派的长老一直把厉如枫视作当日的冷子蝉,站在此时厉如枫有一种莫名的悲哀,”看来我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我想二十年前的冷师伯也会有同感觉吧”。此去雁荡山不知何时能返回,厉剑山庄已经变成一片瓦砾。蜀山派门下弟子寻到此处,不知道作我速度快感想,想到这里厉如枫写了一封信交给福伯,叮嘱福伯何人来寻,然后勿勿的离去。

雁荡山位于楚地,芦苇茂密,结草为荡,南归秋雁多宿于此,以奇峰怪石、古洞石室、飞瀑流泉称胜。其中,灵峰、灵岩、大龙湫三个景区被称为”雁荡三绝”,特别是灵峰夜景,灵岩飞渡堪称神州一绝,厉如枫纵身飞上灵岩飞渡。湖光与山顶相接,秋水与长天连成一色。瀑布击水成雾在山间迷漫,一道石柱直穿破云天,如同仙境。刚刚站定听见从远处隐隐传来刀剑声,厉如枫使展”凌空飞渡”飞上灵岩,隐约见两个身形交错在一起。刀剑声来自二人全力相博,拨剑飞身而上,见一位年纪在四十多岁中年儒生,剑光如片片飞狐,将一个年纪在五十上下的道士打扮的高手逼到悬崖边。两个身形如同两片白影在空中飞棱,轻功之高汉今武功屈指可数。”天马行空”厉如枫飞到近双手挥剑,扑到”劈波斩浪”一片剑气如长虹贯日从天劈下来,扫向二人,听见身后有风声,两人飞身闪看,两人人同时看着厉如枫。

“孺子何人,竟敢偷袭于”听到中年儒生暴怒的叱咤之声。

“厉剑山庄厉如枫”听到这里道士睁大眼睛看着厉如枫。中年狂啸一声,挥剑指着道士。

“厉归真,你儿子来得正好,不交出冷子蝉从依本法师的秘籍,我让你们父子葬于此地”。厉归真狂啸一声,手里那把柳叶刀指着中年儒生。

“独孤莫言二十年来,你与徐温一直对我与冷兄弟苦苦相逼,我儿子学得一身武功,正好可以与你一诀高下”。独孤莫言听完冷冷的一笑,手中的长剑闪着寒光直指厉归真的咽喉。当日厉归真离开厉剑山庄之时,厉如枫只有三岁,一晃二十年都已经是时过境迁,厉剑山庄的弟子不时将厉归真的消息,传到老夫人那里,对厉归真的境外地,厉如枫也知晓一二,眼前看着厉归真身遇危险,父子连心。”秋风扫落叶”厉如枫剑尖直指独孤莫言的后心,厉如枫的剑法在当今天武林已经是屈指可数,眼前的独孤莫言,根本不作理会,置身后的厉如枫不顾,一片剑光如扑天盖地向厉归真扑到。”独当一面”厉归真的剑法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全力相迎厉家剑法在江湖自成一体,剑光如一垛墙挡在独孤莫言的面前。独孤莫言所练习正是当今武林至高的剑法《独孤九剑》,独孤莫言的剑锋如钉钻木,剑尖击破厉归真的剑气,直逼咽喉,厉如枫剑气如排山倒海一样的扫向独孤莫言的后心。剑锋直到独孤莫言的身后,独孤莫言方才出手相接”旱地拔葱”,独孤莫言出手快如闪电,身形在瞬息之间,跳出圈外剑光劈下来,将厉如枫盖在剑锋之下。”划破天虹”厉如枫的剑法奥妙凌利,只是初遇独孤莫言如此高深的对手。厉如枫的神目如电,在独孤莫言出手之时在电光石火之间拆解,独孤莫言从天而降,剑光如一条线击下来,厉如枫艰难的折解。在白驹过隙之间百招瞬息而过,独孤莫言的剑法如行云流水。厉如枫全力以赴不敢有片刻的喘息,让自己静止在剑式之上,灵魂如剑随独孤莫言进退有据。此刻厉如枫心神如剑心剑合一,独孤莫言的剑法高超,让厉如枫只有还有之力没有出手之机。独孤莫言自从出道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不想面前一个弱冠少年竟然让独孤莫言,一时无法胜出。两人交手之时密不透风,厉归真看着儿子有如此的武功,不由惊叹。两个人都一身的上层武功,剑法精妙绝伦。厉归真根本插不上手,可好作壁上观。独孤莫言的剑法如天马行空,直逼得厉如枫处胁见襟险象环生。一晃两个时辰,独孤莫言发现虽然自己的剑法凌利,厉如枫面前如有一垛墙,无论剑法如何的精妙都无法攻破这垛墙。独孤莫言知道面前的厉如枫假以时日,就能成为一代宗师。厉如枫的剑法高超,所缺的是临阵对敌的经验。当日为了萧楚楚,冷子蝉成为平生大敌。此时确不能心慈手软,想到这里独孤莫言想到围魏救赵的招式。飞身扑向厉归真”百步穿杨”看似平淡的一招,在独孤莫言使展之下,竟有拉腐摧朽之能。厉归真的剑法远在独孤莫言之下,看着一道剑光如直线逼来。剑尖直逼厉归真的咽喉,出招之快让人叹服,厉归真以逸待劳”心如伞落”剑尖出招成盾形迎上独孤莫言,”狂风劲扫”独孤莫言如排山倒海一般的扑来,厉如枫看到独孤莫言在片刻之间,偷袭厉归真一下子慌了,身形如飞鸟追了上去。独孤莫言听见身后生风,在瞬息之间收力”腾空而起”从天降向厉如枫击下来。”划破天云”厉如枫剑法由心而发,不加思虑的出招拆解,独孤莫言的剑法高出厉如枫许多,身经百战,这一招依然是虚招,此时独孤莫言已经转到厉如枫的身后,”雷击一面”一片剑光摧动无形剑风如长江之水汹涌澎湃扑向厉如枫,无形剑气将厉如枫父子推下悬崖。厉如枫看着厉归真,落下悬崖使展身形飞身抓紧厉归真,两个的身形如飞絮一样飘飘然,落向万丈深渊。一个粉红色的身形如一片红云落下来,抓紧厉如枫父子,两人逼供近一块凸出来石块,轻轻落地。厉如枫看来人来人竟然是娘亲,不由悲感交集。

“娘,你怎么在这里出现”。厉夫人看着厉归真,悲感交集。

“相公,你还好吗?我看相公已经是两鬃斑白”。厉夫人上前抓紧厉归真的手,一晃十年夫妻劳燕绝代纷飞,当年厉归真游历天下,在风云际会遇见了刚刚出道的冷子蝉,冷子蝉天性淳厚,侠道心肠。两人一见如故,相约一起笑傲江湖。当日冷子蝉听闻昭宗皇帝被弑身亡,两人义愤填膺发誓言一定要手刃朱温的头,以祭昭宗皇帝,朱温是一代枭雄,手下人才济济。朱温与李克用大战于幽州狒狸词下,冷子蝉冒充梁兵突然出手行刺朱温,不想此贼的武功竟然在一流之上,两人在万军之中击杀朱温义子朱友恭,成为朱梁不共戴天的心腹之患。江湖上诸派对二人下了必杀令,幸好当年厉归真以一品剑萧侠,行走江湖,知其身份者廖若晨星,为了让厉剑山庄门下的弟子逃过劫难,厉归真夫妇佯装反目,从此天隔一方。夫妻在雁荡山此时重聚,更是感叹命运无常。

“岁月蹉跎,十年了困在此地,怎么会不老”。想到厉老夫人死于厉剑山庄大火中,厉夫人一脸的惭愧。

“厉剑山庄已经毁于一里,门下弟子非死既伤,老母死于独孤莫言门下的狂徒之手,此来雁荡山,确是想告诉相公,厉家在无牵挂,你我夫妇可以放手一博”。厉归真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厉夫人与厉如枫同时扶住厉归真,看着厉归真老泪纵横,想当年厉归真为了不让厉家受池鱼之秧,才与厉夫人假装反目,不想老娘还是受厉归真的秧及,怎么不伤心。

“娘亲,归真不孝,是我闯得祸,让厉家受如此的横祸,厉归真枉为人子”。厉如真当日离开厉剑山庄,即是不想门下弟子受到自己的波及,在厉家上下人尽皆知,厉夫人更对丈夫的苦楚,心知道肚明。厉如枫母子在一旁归劝。厉归真毕必年纪已高,又是伤心至极,竟然哭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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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瀑布从山上冲下来,冲碎阵阵的薄雾,水声阵阵不时击起片片的寒意,厉归真站在悬崖边,长衫飘摇,对着名川大山,像是心中有太多的激愤。只是两鬓斑白,看着厉归真如此的憔悴,厉如枫心中有太多的感慨,一时竟无言。走上前轻叫一声”爹爹”。厉归真没有回头依然看着眼前的瀑布,阵阵水声传入耳中。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厉归真发出一声叹息,像是文人对于乱世的感慨。

“枫儿,当年我同你一般,只想与所爱人一起游历天下,踏足名川大河。看遍人世间的风光,确不想黄巢起义,节度使相互攻阀,朱贼异军突起,大唐江山陷入四分五裂,人民疾苦。有人说并非今不如昔,唐皇国政不出国门,其实灭亡都是天意,老夫怎么可以不知,朱贼凶残无比,杀我老母与义兄,还有我当年只有五岁的儿子与其母翠屏。其恨不共戴天,朱贼是我厉家不共戴天的仇人。当年厉归真一心让厉家逃出升天,所以假装与婢女有私与你母反目,来到雁荡山避难,不想厉家还是逃不过此劫”。说到这里厉归真已经是老泪纵横,悲痛不已。厉归真听传闻,言及厉归真当年在雁荡山与婢女生一子,五岁夭折,想来应该是其弟。

“爹爹,灭门之仇不共戴天,独孤莫言灭我厉家,如枫让贼提头来见”。厉如枫的武功,昨日已经所见,厉归真闻言大叫了一声”好”。

“枫儿,当年为父何尝不是想以退为进,保住厉家,保住你成为我家独苗,十年之后依然有灭门之祸,而且独孤莫言与你昨日一战必然是后悔没有痛下杀手,是福不是祸,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束手一博。我与你娘亲已经垂逸之人,生死有命,不必过于牵挂,你冷师伯在汴京城里,此时独孤莫言已经找到我,难免找不到你冷师伯,枫儿此去汴京助你师伯一臂之力,也可以闯荡江湖一展所长”。说到这里从怀里取出一副画,一副牛画,一头在柳树下的牛俯地而息,在牛的眼里有牧意的影子,厉归真以画牛画虎所善长,这副牛图中平所精品。

“我与你冷师伯已经十年未见,想来已经是人世已非,见这副《牛图》,你冷师伯必然知道你是我厉家的人”。说到这里长叹一声,想当年厉归真与冷子蝉一起笑傲江湖,何能消遥自在,此时确难要自己儿子助阵,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看着儿子厉夫人久久不能离开要,厉归真轻叹一声。

“如果当年有儿子一半的剑法造诣,也许早就手刃朱温这个奸贼”。厉归真说到这里愤愤不平的脸色平静了许多。

“这一切,岂不是天意吗?也许当日我死在独孤莫言的手上,也许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儿行千里母担忧,我真得不想让枫儿经历我们当年腥风血雨。可惜命运使然,让枫儿闯入风云变幻世界”。厉归真看着夫人一脸的怜惜之色,哭笑着摇摇头。

“独孤莫言不死我们父子如何对得起厉家的列祖列宗,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作了厉家的子弟,就必需承担责任,也必需经历这些苦难。当日在厉家,那个私自放你一马的女子,是何人”。厉归真盯着妻子,像是想起了什么?

“那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应该独孤莫言的女弟子叫青虹”。

“青虹”厉归真听若有所思,想不出为何独孤莫言的弟子会网开一面。

一匹快马使向江阳,只见河阳水渡一片浮尸,鲜血染红了江水,一群黑衣蒙面围住两人,一位年纪大约在二十上下的绝美少女,另一位年纪稍大的尼姑找扮的老妇。鲜血染红了一身青衣,厉如枫赶往东京汴梁,本不想招惹这些江湖恩怨,不想两人全力向厉如枫的方向突破,这群蒙面人使展是蝴蝶阵法,如一群苍蝇一样在两人面前结成一垛墙,比起当日蜀山派十二铜人阵还要高明。一个人武功在高,也敌不过千军万军,何况两个人不知经过多少的磨难,蒙面人的阵法更像是为围剿二人而设,死在二人剑下的蒙面人不知多少,依然苦战不退意在将二人刺死在剑下。老尼必竟是年世已高,被乱剑刺在胸前,一片鲜血喷涌而出。老尼像是知道此时脱身已经是难如登天,狂叫一声”风狂雨暴”一片剑光扫落面前一片蒙面人,身后的蒙面人已经扑到,数道剑锋从老尼的后背插入,老尼已经忘记身后的剑锋狂叫一声:”雷击一面”双掌扑出击面前蝴蝶阵的缺口,对着绝色少女大声喊:”碧瑶快逃”剑锋从身后拔出,老尼没尽灯枯倒在地上身亡。厉如枫自从小异于常人,此时武功已列入一流之列,耳目之灵更异于常人。”百步穿杨”身形已经是心剑合口一,扑到近前,剑风如雷击到面前,在数百名的蒙面人蝴蝶阵硬生生的撕开一道口子。”雷击一面”剑光扫过一面,这些蒙面人非伤既伤,更堪者,厉如枫剑风所至,只感觉剑锋直刺眼前,不由自主的后退蝴蝶阵乱成一团,杨碧瑶后背中了一剑,刚刚死在众蒙面人剑下是其师雁翎老尼,此人虽然武功不在玄门正宗名派掌门之上,确是江湖上响当录的人物。对杨碧瑶如同再造,痛到极至竟能忘痛,如同疯的一样挥剑斩杀。厉如枫出手打乱了阵法,这些蒙面人武功像是军中的有功夫的部卒,厉如枫不想多伤人命,扫了一眼血染素衣的杨碧瑶。此时此刻依像没尽灯枯之时”海底捞月”扑向杨碧瑶,杨碧瑶听见身后”乱花迷眼”剑光直扫厉如枫的眼睛,还没有看清厉如枫怎么出手,已经倒入厉如枫的怀里,男子特有气息扑面而来,自从三年前厉如枫出手不轨,这三年来唯一的一次被人强行抱入怀里,又刚刚与人苦战半天,师父残死,杨碧瑶竟气晕死过-----围攻杨碧瑶看着厉如枫的身形如一只雨燕一般飞过长江,身形消失在江面如薄雾一样的水面上。站在土坡上一对少年男女不由的惊叹。

“没想到武林之中又出现武功如此俊秀的后辈,只是不知道是何人门下。冷师姐见识广博,应该看出对方的剑招是出自何人门下”。青虹的脸然冷得像冰一样,纵然站在师弟徐靖的面前,依然冷若冰霜。

“我想,我们又多了一个劲敌,他的武功是出自蜀山派,是冷子蝉的嫡传弟子,此时出现一定是帮助冷子蝉行刺朱温,听说朱温洒色过度,有朝不保夕的传言,冷子蝉行刺朱温已非一日”。青虹说出话像冰一样,徐靖久闻不感其寒。

“在我看来,也许那是一声阴谋,朱温是一代枭雄,也许是故意放出风来”。

“冷子蝉也不是傻子,圈套也要看用在何人的身上,天下都说朱温是一代枭雄,的确此人代唐而立,不过此人既是沐冠而猴,如果当年朱温不去暗算李克用,否则他怎么有李克用父子这样的劲敌,又有像冷子蝉这样的武林中人,如果不是朱温行事那么那么无耻,誓死行刺此贼,依在我看来朱温此贼是咎由自取”。说这番话的人是独孤莫言的嫡弟子徐靖,此人是吴国权臣徐温的义子,也知道徐知诰的兄弟,人称玉面飞龙。

“不管怎么,我一定要找到冷子蝉,手刃此贼,为我死去的娘亲报仇”。青虹冷冷的说,冷子蝉是何人,青虹不会不知,只是父仇不共戴天,青虹的脸色更像冰块。

“师姐,依我看也许冷子蝉不是你的杀父弑母的凶手”。徐靖试探的问,徐靖虽然为独孤九剑的传人,此人确是侠道心肠。虽然为独孤莫言的弟子,此子确生性平和,从未有过恶迹。

“也许只有见到二人才能解开所有谜团,自五年前青虹出道以来,冷子蝉与萧楚楚无不望风而逃,如果不是他们,为何会如此,师你从小告诉我,我父母皆为冷子蝉所杀,我一定要手刃于此贼,以祭我天上的父母”。青虹说到这里,脸上依没有表情,只是不在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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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踏足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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