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这第二把火，想怎么烧啊？”

“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可以尽管开口！”

“我手下的那帮兄弟，虽然帮不上你什么大忙，但是帮一点小忙还是可以的！”

姜志明对待杨文玉的态度那叫一个殷勤，就像一个哈巴狗一样。

杨文玉在盯着姜志明打量了片刻后，说道：“姜副经理，看在你对秦氏集团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我就不瞒着你了！”

“如果刚才我试探你的时候，你表现出一丝一毫对秦氏集团的不忠，我是绝不会把我的计划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