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包括潘爱莲、郑春荣夫妇二人在内,全都昏迷。
酒精固然起到了效果。
但真正关键是酒里一种名为‘春风草’的药物。
具有迷幻催情的效果。
会让人昏睡且做春梦,但大量服用会导致失眠心悸,甚至可能让心跳骤停致人死亡。
当然想要致人死亡,剂量就不止这么一丁点。
这瓶酒春风草足够让人昏睡一晚上。
但在“观音荡”面前,就是个弟弟。
叶飞鹰好歹已经熟练掌握一部分阴阳医经。
一闻气味,就察觉出来酒有问题。
夫妇俩哪怕提前服用过克制春风草的药物。
叶飞鹰突发奇想,直接以乾坤玉的病气,催发毒素,使得春风草的毒性增强数倍,结果真成功了。
毒素剂量远高过解药阈值。
他们自然中招。
以及郑春荣的酒量不太好。
“媛媛?”
叶飞鹰推了推李媛媛。
想着替她解毒。
伸出手后又收了回来。
他目光闪烁,看向夫妇俩。
这两人绝对不怀好意。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叶飞鹰目光骤冷,他们现在昏睡,跟案板鱼肉没什么区别,任他宰割。
虽然不敢杀人,但怎么也得报复回来!
他原地沉思了两秒,随后走向了潘爱莲。
她是郑春荣老婆,又是骚劲儿十足。
反正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多次偷偷在桌底下又多次挑拨他。
管她是不是美人计。
酒里加了料,她肯定知情。
既然如此,顺势给他戴个大绿帽好了!
他们昏迷着,没有外人干扰,至少八九个小时醒不过来,估计已经进入甜美梦乡。
叶飞鹰最终目光坚决,利落抱起潘爱莲。
美妇人一米六五的身高,一百斤左右,肥瘦恰到好处。
这种大包厢不单单只有一个吃饭的小间,隔壁还有沙发和唱歌喝茶的客厅。
叶飞鹰动作轻柔,将潘爱莲放到沙发上。
接下来的事情,少儿不宜。
叶飞鹰躬身力行,贯彻着一些理念:两手都要抓,两头都要硬;齐头并进,大操大办;全力以赴攻坚项目……
随着他用身体给潘爱莲化解掉春风草毒素。
她渐渐苏醒,只剩下酒精影响,眼神迷醉,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仿佛置身于一片海洋。
“老公?老公?慢一点……”
潘爱莲有些蒙圈。
郑春荣那老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她嫁给郑春荣两年多了。
也就新婚那一两个月,老家伙还能靠吃药应战,连百春堂的豹元汤都渐渐不顶用了。
之后他就开始腻了,躲着潘爱莲。
她已经近两年没有夫妻生活了。
猛地意识到身后男人并不是自己老公。
身后的人,绝不可能是那软脚虾。
可双手被抓着,她也只能堪堪扭头,隐约看到那人身影轮廓。
叶飞鹰!
他怎么敢啊!
怎么回事?
潘爱莲难以置信,半天才挣扎提问:“我……嘶……嘶啊……我老公呢?”
“想看他?”
叶飞鹰一挑眉头,露出蔫坏笑容。
直接松手,轻轻松松抱起她。
“喏,看清楚没有?”
叶飞鹰一身蛮力。
抱起潘爱莲就跟抱起一个玩偶似的,没有任何难度。
几步路走到隔间门口。
郑春荣还昏迷着趴,跟死猪一样,还发出鼾声。
李媛媛则在客厅沙发上睡着。
“你胆子太大了,……”潘爱莲有些惶恐,却又难以自拔。
最初见面,只是揣测叶飞鹰和李媛媛是情侣关系。
出于对李媛媛的嫉妒和一抹渴望。
所以壮着胆子,做了一些挑逗行为。
但也仅限于挑逗。
要真勾引到床上,她没这胆子,一旦暴露,下场绝对很惨!
“呵呵,我大的可不只是胆子!”
叶飞鹰不屑一笑。
原以为对方主动低头,双方暂时能够和谐共处,至少表面上能和气一些。
哪想到,郑春荣和陆轩是一类人。
既然连表面朋友都不行,他不可能心慈手软!
“嘶……啊……你……你知不知道郑春荣心狠手辣?”
“那又怎么样?你勾引我,不是他授意的?”
“不是……不是。他虽然是个软脚虾,但没有绿帽癖。我就是想要逗逗你……额,好吧。也是想试探一下你,万一你对我也有心思……”
潘爱莲满脸迷醉。
尤其两人都这样了,她没什么隐瞒的。
就是想要勾引,给个信号,如果叶飞鹰也主动一些,两人暧昧互动互动……
但她完全没想到,这饭局还没结束,在郑春荣附近,两人就能搞到一块。
叶飞鹰胆子大得离谱。
“郑春荣有什么目的?”
叶飞鹰继续询问。
“我不知道……他就让我配合着灌酒,他酒量不行,但信誓旦旦说你们三杯之内,就会倒下。
我不想的,不过我也得看他脸色。”
潘爱莲如实回答,之前就是接到郑春荣的电话,她才出去。
“你怎么会嫁给他?”叶飞鹰咧嘴坏笑,“太委屈你了,跟一个死胖子有什么乐趣?”
“两年前,我被他灌醉,被迫发生了关系,后来我就嫁给他了。”
潘爱莲说了部分事实。
当年她在百春堂工作,本身就有嫁给有钱人的念头。
对郑春荣并不满意,有钱,却又吝啬得很。
想着吊一吊他再说。
结果反而是郑春荣先下手为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半推半就,潘爱莲就成了他老婆。
这两年郑春荣房内雄风不振,觉得丢脸愧疚,对她倒也大方。
“咱们现在这样了,被他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叶飞鹰意有所指。
“……暴露了,对你也没好处,今晚……今晚之后,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潘爱莲流露出恐惧。
她太清楚郑春荣的为人,一旦泄露,自己不会有好下场。
叶飞鹰注意着她的表现,确定了一些猜测。
至少她的恐惧是真的。
他在潘爱莲耳边低语。
“不可能……”潘爱莲猛地清醒了一些,想要停止。
可她现在就跟狂涛巨浪中的小船一样,根本没法掌控自己,只能任由浪起浪落,激荡起伏,船身发出哀鸣。
“不可能?你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