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连兴奋地问:“那为什么我们会被遭到追杀?”
“我们的祖先曾在那儿救过一只受伤的铃符,不久后我们与外界人交接时外面的人突然感染上了一种可怕的瘟疫,但是我们的祖先并没有被传染。外面的人坚信是铃符和我们带来的瘟疫,就下令把我们赶尽杀绝。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铃符在裂生谷也没有感染上瘟疫,反而在裂生谷他们渐渐找回了人类的意识。瘟疫的起源是裂生谷里的一种黑色的花的花粉,铃符吃过了裂生谷的植物和野兽,他们的唾液里面有了可以免疫这种瘟疫的解药,那只受伤的铃符用唾液作为搭救的回报。我们的祖先也曾想过把解药带出裂生谷,但在那之前国皇就已经下令将我们的祖先杀死,因此祖先们的计划被垄断,他们也遭到了历时百年的逃亡”
“那母亲为什么……”
父亲惊了一下,然后默默把图腾收起,艰难地说:“皇室的人不敢进入裂生谷,所以解药的秘密他们一无所知,只是因为我们可以和铃符接触,可恶的国皇就令巫师对祖先们施下诅咒:每一对父妻一次只能生一胎,并且生母在产后会莫名死去。我们不得不定期向国皇提供解药,但不知什么时候消息透露皇室知道了解药的来源,我们的祖先也失去了利用价值,从此诅咒也随我们的逃亡一直存在”
夜晚,加连的祖父召集所有族人通知明天启程出发。听父亲说,国皇将解药高价卖给平民,普通平民根本没有足够的钱支付解药,许多人类都被瘟疫折磨致死,加连的族里有大量的解药,因此每到一个地方都用解药作为村民物资的交换,村民也保证丝毫不透露他们的行踪。既然国皇不顾平民的死活,加连的族人也不愿看到人们残败不堪的样子,这也只是一点一点地改变他们在人们心中的看法。
天还没亮,族人就已经点好火把聚集在一起。族长要做最后的准备,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向河里滴入一滴蓝色的液体,河水开始卷起漩涡,突然从漩涡中蹿出一条水柱,水柱朝他们之前的营地冲去冲毁了一切他们所留下过的痕迹,队伍就此出发。
奇怪的是,临近傍晚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一只飞鸟野兽,巫师通奶奶预感到有不好的事要发生,建议原地休息。空荡荡的森林里,这队人的声音回荡在林中。大家生起火堆,两名族人出去寻找水源,在快到溪流边时他们发现了血迹,顺着地上的血他们发现附近的草丛里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女人衣衫不整昏迷不醒。两人决定把女人带回营地,把族里的水壶装满后背上女人返回营地。
当两人走过营地的保护圈时,通奶奶突然心里一颤,接着帐内的沙盘全部倒下,她慌忙找出一面镜子,通过镜子她看到了外面聚集人的地方躺着一个女人。
“通奶奶,老蛮他带回一个受伤的女人,您快出去看看吧!”
拿上法杖,通奶奶来到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