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按照他给的顺序炼,自己想着炼。”
江揽月在一旁炼着,就听着他叽叽喳喳。
“我在练手,你真的很吵!”
和尚蹲下来与她平视,猛然掐住她的脖子。
“是我最近太放纵你了吗?话都不会说了?”他的手开始收紧,那种强烈的想要杀了她的意味很重。
江揽月不想求饶,越是这样,他就觉得这样对自己有用,以后都会用这种方法让她低头。
虽然以后不太能见得到,但是也不想低头。
这三个月,她一直忍耐,就是因为打不过他,所以就可以被他随意的对待。
看她是真的不打算求饶,反而闭着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
他气笑了,松开手,看着她跌落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
“你不会求饶吗?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现在就不会了吗?怎么?觉得很快要离开,能摆脱我了,所以胆子变大了?”
江斜摸了下头,衣领大敞,一条腿垂在地上,另一条腿屈在炼器炉旁的桌上,就这样坐着,俯视她。
大口大口的喘气,终于缓过来,抬起头嘲讽的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求饶?你奴役了我多久,还不足够吗?我不过是误闯,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脸上的涨红褪去不少,唇色发紫,说的时候,最后一句一字一顿,咄咄逼人。
那人站在她面前,弯下腰掐着她的下巴抬起,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我想要你怎么样?我给你享受的一切可都是我未来妻子才能拥有的,你说我想怎么样?”
江揽月笑了,放肆又不屑。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未来妻子?谁会逼未来妻子生吃各种毒虫?会将她丢入毒蟒窟?
你做的这些没有一件是为我好的,现在说个未来妻子,我只觉得好笑。你也配有未来妻子?
可笑之极!天方夜谭!”
不在乎会不会激怒他,换来更严重的对待,她这几个月一直在被折磨。
还是自己太过弱了!否则怎么会每次都被抓住。
“你不要妄想激怒我,这就是我对待未来妻子的方式,也就是对待你的方式,你要相信,我是为了你好就可以了!”
假和尚动了心,低头想要吻住地下的未婚妻。
却一次次被躲过去,掐着脖子在她耳边警告:“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你的书师姐我不能保证她会出什么事情。”
身下的人一时放弃了抵抗,任凭他入侵,死死的瞪着他,除了张开嘴,一点不配合。
和尚伸出手捂住她的眼,或许是自欺欺人,他不喜欢看见这样的眼睛,捂上就好了,就可以当做她是自愿的。
最后他退出狠狠咬了他的舌头。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下次我咬你。”血从他嘴角留下。
“滚吧,我还要炼丹!”
这人就在她面前消失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他身上的味道,令人厌恶。
使劲擦了几下嘴,又拿起炼器书看。
“我好像知道了!”兴奋的她忘记了刚刚的事,急忙就要回房。
“火候顺序都不对!现在应该刚好。”打开自己房间里带的炼器炉。
本就是因为自己房中的火力太小,所以才去公共的。
傍晚,傀儡宗。
「经检测,女主已经入魔了,前一夜检测时的状态确实是入魔了。」
“那么,计划开始吧!”她已经兴奋的在颤抖了。
很快江揽月就要身败名裂了。
各宗门平静了一段时间,当所有人都开始觉得那人不会再出现了,结果恰恰相反。
陆续又开始出现内门弟子被杀害,连下山采买的内门弟子都不能幸免。
江揽月翻出了白衣前辈给的阵法书,每夜都早早爬起继续学,势必有一天要将江斜拦在外面。
“万阵宗的阵法,你怎么会?你不会以为这就能拦得住我?天真。”
一天两天,一直到第七天。
“之前,前辈说我只能从低级阵法学起,说我内力不足,现在化神期总算能接触一下了。”
她在门口设下三层阵法。
幻阵、杀阵、迷阵,试试最近新学的三个阵法。
江斜站在门口,眼里才来了点兴致。
“这还像点样子,看来真是太喜欢我了,拿出这三大阵法招待我。”恰好当年,他跟着师父去万阵宗拜访,见师父解过。
等他进入房中,江揽月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一个傀儡躺在床上。
“还敢跑?不过,终于长进了,困住我半个时辰。看来果然是天才嘛!就是没有被逼到绝境。”
江揽月已经下山去了,她已经很久没有下山给羽飞商会做交易了。
易容来到羽飞商会分会。
没有见到祁飞羽,掏出他给的令牌,侍者一看,连忙将她迎入内堂。
“公子说了,让我务必留下你,我已经给他发了信号,很快他就赶来了,请姑娘稍等片刻。”管家站在一旁恭敬小心的说。
内心觉得这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只有足够的实力才敢用一把断剑。
冰凉黏腻的感觉袭上脖颈。
“小白,你睡够了?”或许是化丹宗的药的气味太重,小白自从去到里面就一直昏睡。
乖巧缠绵的伸出蛇信子舔着她的脸,以此来诉说他的思念。
其实他并不是睡着了,只不过要突破了,只好离开她,独自去秘境突破。
也是今天才结束,妖兽类突破,修为越高,突破用的时间就越长。
满打满算,小白已经离开了三个月左右。
“姑娘的宠物真是别致,还会变色!我倒也想养一条,不知此蛇是公是母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祁飞羽一概往常的浪荡子作风,穿的正式,也没有满身都挂着那些法器,这应该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人人都说羽飞商会背后势力不小,否则怎么六大宗门都会给他几分面子。
“你有什么事?”她得赶紧回去,江斜找不到她,肯定会像疯了一样到处找她。
如果查到她下山,又该用这个来作弄她了。
“对了,将这张纸上面的材料多备几分给我,我有用。”她不确定自己的猜想正不正确,材料已经没有了,只能下山来寻。
接过纸条,祁飞羽一脸无语,很是没想到的开口:“你一个姑娘家,再怎么说,这字不说写的很好,也该清秀才是,怎么?”
太丑,对于一个喜欢收藏名画、名家书法、名剑的人,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手字了。
“管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