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然是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可是这些工人们手下的活儿却是一点没耽误。不多会儿功夫,他们就挖出了一个深两米的正方形大坑出来。
张玄良走到坑前面,往底下望了望,看着挖上来的土,还是下葬时翻上来的新土,对工人们说道。
“兄弟们加把劲,继续往下挖”
又接着往下又挖了约么几米深,我走到坑边,伸手将一个工人刚才刨出来的那块泥土捏在手里闻了闻,泥土分层很明显,上边的一半看起来很新是土黄色,而下边的那一半则是呈现出一股黑褐色。
“铛”的一声脆响。工人手里的的镐头似乎是刨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行了,应该是挖到我们找的东西了,你们都上来,暂时不需要你们帮忙了,大家这两天也都辛苦了,你们先回去吧,工钱回去找主家结。”
我摆手示意工人们先行回去。
“那我们先撤?”工人闻言道。
我点了点头,确定让工人们先回去,随后让他们留下了一把平头铁锹和一个塑料桶,后面的活,让他们干确实不合适,鬼知道这底下到底有什么东西啊,我和张玄良心里都没谱,哪敢贸然让工人下去作业。
“师兄,就快11点了,剩下的活就得咱俩干了”
张玄良在下面用铁锹把那硬石板上的土都铲到塑料桶里,我则是在坑上面,用绳子拉着塑料桶上来,将土倒在坑外面。
连续拉了十多桶土,坑底的砖面终于呈现在我们的眼前了。
都是四四方方的青砖,这砖缝处像是抹着能粘合的填缝剂,却又不是水泥也不是黄土。埋在土地下这么多年还是雪白,用手一抠还是柔软有弹性的。
我拿着铁锹去尝试着去撬,除了在砖缝处留下几道痕迹之外,砖缝却纹丝未动。
“是糯米,将糯米蒸熟捣碎用来填缝。看来墓里埋的人不简单,起码是非富即贵。绝不是平常人家,。”张玄良摸出烟来递给我一支,点着了说道。
说罢,拿起镐头对着砖缝狠狠的刨了几下,除了砖石上出现的印记之外其他没造成一点伤害。
“喂我说,你会不会搞,这万一是座有考古价值的古墓,你这么干要是搞坏了,可是会被追究责任的。”我站在石头上跺了跺,没有感觉到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师兄,我只是略懂一二,又不是专业盗墓的,我怎么会知道这里面的机关”张玄良摸着脑袋苦涩的说。
…………
得得得,我还是找个专业人士问一下吧,我拍了拍手,甩掉手上残留的泥土,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喂,小凡什么事儿?”
“是这么回事,在大河镇王家园村的祖坟山上,遇到点麻烦”
“什么麻烦?”
“我们在这儿发现一个古墓,有些古怪,但是我们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进去,你能不能帮我找几个专业的人,先帮我把这个古墓给打开,让我进去”
电话那头的严凯无语的回复。
“不是,我说你让我上哪给你找盗墓贼,想抓也抓不着啊”
“不是我说是不是警察干久了,看谁也像贼啊,盗墓贼抓不着,要不帮我抓个考古的?”
经我这么一提点,严凯这才想起来,还有一只合法的盗墓团伙,呃…………不是,是考古团队。“好好知道了,我给考古协会打电话”。末了还不忘提醒我,注意安全。
自从上次在莲花池村发生的事,严凯对这种灵异的事儿,也是变得敏感了,不会说是一点都不信了。
我和老张在树下乘着凉,等待严凯那边的消息。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请问是李慕凡先生吗?刚才市局警队严凯打电话给我说,在大河镇发现的古墓的消息没有泄露出去吧?请你保护好现场,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做生意的人对钱感兴趣,好色的人对女人感兴趣,而考古的人则是对古墓最感兴趣。
考古队的这人谨慎的问着我道,他们一行七八个人,还有一辆装载各种专业设备仪器的车辆。
…………
差不多等了一个小时,考古协会的人,就赶到了现场,看起来一个年龄约在35岁上下的男人,戴着眼镜伸出手向张玄良握道。
“你好,是李慕凡先生吧,我…………”
张玄良顺势一闪身躲我身后,指着我说道“这位是李慕凡先生,也是我的师兄,是他打电话叫你们来的。”
盗墓协会…………“呸”是考古协会的这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惊讶的道。
“想不到小兄弟如此年轻,失敬失敬,你好,我叫张新宇,是咱们小城考古协会的会长。”
他一一的介绍了跟他一同前来的同事们,我有依次跟他们握手,打了声招呼。
“镇上有没有派出人对这个古墓进行保护,要知道开启一座古墓,如果是走漏了,风声,附近村里的人肯定会寻找发横财的机会,恐怕到时候就凭我们几个人,怕是护不住墓里边的文物啊。”
“这发现古墓的事,压根就没有人知道”
我摇了摇头给张新宇说道。
除了帮我们挖掘古墓的那些工人,也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按我的意思是知道人越少越好,闹得动静越小越好,因为我严重怀疑陈凝雪诈尸的原因,很可能在下面这个古墓就能找到答案。
最后考古协会的章会长,是一百个不愿意先行开启古墓,没办法,我向他妥协把严凯他们叫了来,保护这座古墓。
“也好,多个人手多个人干活”等严队长一行人,带队赶到现场,落实了安全保障问题后,张新宇就带人跳下坑洞。
他伸手将青石砖上散落的泥土扫干净说“这应该是明朝晚期,或者是清朝时期的墓穴,墓主人的身份应该是一个达官显贵,这个位置明显是个风水宝地,砖缝又是用米浆灌注的,墓的规模很大,而我们所在的位置是这个墓的穹顶。”
张新宇的同事拿了一个很长类似于倒钩的工具,在砖缝处抠出来一个眼儿,把那个工具伸进去,一转一使劲儿,便把这块砖给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