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了张道士的话,将他给的两张道符贴身放好,把装满黑狗血的碗放到了床头上的橱柜上,再三叮嘱自己的女人道:
“千万不要打翻了,如果前面那些东西没挡住僵尸,这可是最后保命的东西了”
村支书不放心的又往里推了推盛狗血的碗,生怕打翻。
翻过身来这才躺倒床上将被子盖住自己,连头一起蒙在被子里,跟老婆一起打着哆嗦。
~~
~~
张玄良在沙发上正假寐着,只听院子里脚踩树叶的沙沙声越来越近。
“来了....”
张玄良朝村支书的房间大吼一声。
反手摸起地上的桃木棍把门别了个结实。
咚咚咚~
“下来陪我”~
咚咚咚
外面的东西一边用僵硬的胳膊砸着门,一边用嘶哑难听的是嗓音嘶喊着。
村支书一听那东西来了,被子蒙的更结实了。
道士拿出来包里的桃木剑、金钱剑、照妖镜、和无数的道符。
稀里哗啦~
一阵玻璃破碎落地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双枯树枝般的老手从门上本镶嵌着玻璃的洞中伸了进来,手指上的指甲都被抠烂了,有的手指甚至都不见指甲的踪影,胳膊上的肉也开始腐烂,透过腐烂的小洞中依稀可见森森白骨。
一边胡乱抓挠着,一边大力冲撞着门框。
张玄良左手持金钱剑、右手拿桃木剑、腰里别着照妖镜。强装镇定的等候即将冲破房门进来的二位起尸心想。
“怨气极大,连门框上贴着的道符都没有作用,看来要拿出点真本事了”
想罢身上从包中内兜里摸出两张叠的整整齐齐的道符放到了裤兜里,以备不时之需。
这两张道符表面已是发乌泛黄,这可是前几年托人搞到的,是真正茅山道士所画,虽时放的时间久了符中法力已不敌当年,但残存的法力依然在自己法力之上,保住自己的小命还是没有问题的。
正想着只听:
咣当一声巨响,与此同时只见大门被起尸冲撞了个四分五裂。
起尸中的男人一脚迈了进来,脚落到地上所铺满的糯米上。
忽地冒起一阵白烟,一股腥臭味升腾起来。
起尸猛地抬起那只脚,张嘴嘶吼一声。
再看地上被起尸踩过的糯米已然是漆黑一片。
起尸张嘴嘶吼着不管地上的糯米对自己形成的伤害,一步一步向屋里走着。
与此同时起尸与糯米接触的位置升起阵阵白烟,屋里现在是烟雾腾起恶臭熏天。。
“尘归尘土归土,已是阴间鬼,莫管阳间事,放下投胎去吧”
张玄良哆嗦着说。
僵尸进来地上的白糯米的作用是可以忽略不记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想扔下两人开溜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奈何还是那20万的魅力太大了。
张玄良默念心里残破不全的护身咒
"赫赫扬扬,日出东方
吾今念咒,打尽不详
遇咒者灭,遇咒者亡
老君真人,护我身旁
斩邪灭精,体有灵光
吾奉太上老君
急急如律令!"
念罢
老道觉得自己身周围空气中形成一股无形泛着幽兰光芒的空气墙般。
二位起尸鸟都没鸟张玄良一眼,径直走向村支书所在的房间
当当当~
一下一下拍打着房间门,每拍一下房门就损坏一番。
张玄良一咬牙一跺脚,三步塌作两步,跑到起尸身后,一把拉住起尸男人的肩膀大力向后拉扯着。
一用力只听斯拉一声~起尸男人身上的寿衣连带着肩膀上的皮肉被张玄良是一把撕了下来。
此时起尸停住了动作拧过头来嘶哑道。
“我只取他们二人之命,与你无关”
张玄良回道。
“贫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收了钱就得办事了”
“哦,你是修士,他们请来的?那你们是一伙的了?那你们都得死”
起尸男人嘶吼着抬起胳膊一拳就捣在道士的胸口处,没费吹灰之力就冲破了道士的护身咒。
张玄良被打倒在角落,见自己的护身咒屁的作用没有,只有死路一条了,蜷缩在角落就差尿了裤子了。
自嘲道“自己有屁的本事,其实也就是懂点道德经会念口诀,真的见过鬼而已”
到了事上还不是蝼蚁一只任人宰割。
起尸将道士打到后,转过身一用力将村书记所在房间的房门冲撞开。
不做停留的进了屋,屋里二人看到起尸进了屋,吓得是屁滚尿流,吱哇乱叫。
男人还算是镇定,端起床头的黑狗血,猛地向门外泼洒而去,顿时泼洒到起尸身上的狗血迅速响起吱吱啦啦的声音,就像开水泼到了烧红的炭火上,升腾着白烟起尸的皮肤被腐蚀掉大部分,胸口的肋骨依稀可见,肚子里的东西往外涌着。
起了作用又好像没起,起尸顿时被这一盆黑狗血惹得恼怒,猛地冲向床上二人。
女人被吓的喉咙都喊破了。
..与此同时我们一行人刚从水库钓鱼回来走到村支书家门口。
“哥们这技术可以吧,晚上你们就请好吧,这两条大鲤鱼红烧,那些鲫鱼我给你们做鱼汤喝”
赵愿卓得意的说着。
“多放点辣椒啊,我爱吃辣的”
张魁钊替他拿着鱼竿又补充道。
正走着,我们就听见村支书家里传来二人的惨叫声。
顿步停下,一行几人同步扭头向村支书家望去。
"我去看看,你们先回去做饭"
我说罢抬脚就想往村支书家走。
张魁钊一把拉住自己的胳膊。
”你自己小心点,慕凡“
”放心吧,我自己会小心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我知道了,便让他们先行回去。
我则是蹑手蹑脚进了院子。
之见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中年人倒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
与此同时看到死去的老顾和他老伴向那个道士逼近着。
我踏步向前看到门框上的道符和地上的糯米就明白了。
就在张玄良心如死灰,就甘愿今日小命交代在这里的时候。
”站住~“
伴着一声大喝,一名面容俊朗,声音富有磁性的风流青年站在门口。
屋里一人二鬼齐齐转头望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