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可以用速度来概括的动作。
那已经是白色的光了。
“虽然使用的铠甲兽变了,但把你们当成对手,对我来说也没那么痛苦。”
现在最害怕的就是骑士们的部队。
即使威名远扬是在很久以前,但都是骑士团。
曾经的团长的故事,大家应该都在哪里听过,那个活着的传说的本人,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以强大而自豪,对着自己和他们呲牙咧嘴。
说不要害怕是不可能的吧。
“嘁,这是老太婆。老太婆也要像老太婆一样喝杯茶。老太婆,跟在我后面喝!”
“哎?芭芭拉小姐。”
三兽士之一的西伯利亚豹女骑士像是不耐烦了一样,用轻快的步伐突然向巨角兽发起了突袭。
被搭话的人兽骑士发出困惑的声音,尽管如此,在默契的配合下,人兽骑士也向前冲去。
“走吧!守护野灵莱斯提亚!”
女豹骑士一发出异能号令,北部区域生物独有的深邃体毛就像抽丝一样舒展开来。
瞬间变成了与其说是豹,不如说是长毛团的异形。
“豪力波动。”
在女豹骑士的兽能菲策的同时,高加索野牛也使出了异能。
野牛骑士的两腿异常地膨胀起来,那个瘤一样的肌肉像被挤出一样被推向下肢部······。
野牛冲向前方的速度和压力。
配合着它们的呼吸,猛兽的灵活而异形的动作。
直线和变幻交汇的重奏突击。
如果想和其中一方对抗,就会受到另一方的攻击。
而且因为不知道异能是什么,所以看起来好像无法抵挡。
尽管如此,玛丽昂仍然泰然自若。
躲不了。
就在如此急促的呼吸中——
玛丽恩-林德用手抚摸着野牛的头部。
以此为起点在空中旋转。
又旋转了一下,细剑锐皮亚朝着从旁边过来的西伯利亚豹射出光线。
野牛势不可挡地被冲走了,女豹骑士身上的数处被兽能菲策连身长毛砍伤。
另一方面,“巨角犬”没有任何擦伤。连气都上不来,很凉爽。
“接下来我要杀了你的性命。”
“你这家伙……”
巴尔巴拉是受到马里昂的挑衅而情绪高涨的西伯利亚豹的先驱者,两人的实力差距非常明显。
倒不如说,虽然使出了兽能菲策,却像过家家一样被玩弄,这一事实甚至让人感到战栗。
“嗯,你就放心吧,因为他们继承了我的奥罗拉,这点小事就麻烦了,就像我说的那样,不成熟的人也有好处,必须重新锻炼。”
玛丽昂对侄女阿涅特发出声音,仿佛眼前的敌人早已不再是数目。
虽然受到了这样的待遇,但是由于实力上的差距,连巴尔巴拉和高加索野牛的领路人卡什巴尔都不敢面对。
那和被说成“那种程度”的青灰牛之外的女骑士佐拉一样。
那个巨角兽,确实不是“北方的战女神”。
但是,在不好的意义上也显示了不同。
——与北方的战女神不同,是不可思议的实力者。
左拉瞥了一眼目标伊里奥和旁边的穆斯塔。
两人连穿盔甲的样子都没有。
至于穆斯塔,他甚至没有把骑兽叫过来。
事到如今,已经不是疏忽大意了。
也就是说,只要有阿内特和玛丽昂两个人在,就会被人瞧不起。
虽然不甘心,但也可以说是正确的估计。
以一骑的实力推翻百骑的战场——
因为这就是铠甲兽骑士之战。
但是,他知道伊里奥的实力本来就很不可思议。
他认为要逮捕这样的人,光凭这支手就够了。
伊里奥知道自己能力不足。
悠然自得的伊里奥父子。
——为了能说那是大意,我现在就推翻给你看。
“加尔·戈基!”
三兽士·佐拉叫道。
名字所指示的东西。
他们突破的天然迷宫。
树丛的另一边,虽然是敌势,但有一个影子保持着距离。
在弯弯曲曲的拐角上,有一个披风和拐杖似的影子。
在天空发出信号的同时,他也做出了舞蹈般的动作。
就在这时,发出半透明光芒的牛科动物向蓝灰牛的女骑士冲去,撞到的同时被吸收。
“那是——兽理术修派恩!灰堂术士团赫克萨吗!”
伊里奥呻吟着说。
“方法,是可以做到的。现在发光的野兽就是术本身吗?就是应用了以前霍勒说过的让铠甲兽袋鼠的活体变成生命的原理本身。这么看来,就是那个啊,正在变换它的生命能量,不仅仅是那家伙所说的粒子的正负反转——”
“你在佩服什么啊,爸爸!如果现在的是术的话,敌人就等于使用了兽能菲策。如果再加上兽能菲策的话……”
果然不是没有想到伊里奥的话。
一边感受着自己的骑兽充满的力量,一边用蓝灰牛的铠甲兽格鲁皮的脸发出号令。
“‘生存本能’。”
展现出前所未有的飞跃的左拉格雷普。
就像脚上长了翅膀一样,他转过身,朝附近的树丛挥了一斧。
抓起飞散的树叶,随手塞进嘴里。
食草动物吃草——
看似普通的景象,却让人感到非常不协调。
本来铠甲兽与食肉或食草无关,只会吃一种叫作人口加工品。
最重要的是,在战斗中为什么会有吃饭的行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是,下一个瞬间——
左拉-格雷普的身影消失了。
不,是在空中像翻跟头一样转了两圈,改变了方向。
就像弹跳的皮球一样,无法预测的运动。
——首先从高特的副团长开始!
阿涅特看着另一个方向。
很明显,他的眼睛没有追上伊里奥。
完全的胜机。
举起带长柄的斧头。
同时,青灰牛齿苋的视网膜上,烙下了野羊王齿苋说了些什么。
“‘珍珠色的珍奇贵妇人’。”
耳边回响着少女的宣告。
这句话的意思和内容,都是在溅起血沫之后才发现的。
本应从斧头上感受到的感觉,却被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挡住了,随着不可能的着地,两脚上刻下的剑痕和格莱普自己的血,让奔跑的索拉变得苍白。
回过头去。
在阳光的反射下,眩光发出宝石的光芒。
“哎呀呀,这种程度就能拿出来,真是不成熟啊。”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只有一个人用遗憾的声音刻薄地评价道。
不仅是伊里奥,敌人骑士们也都屏住了呼吸。
茶褐色和白色的体毛已经消失,就连原本接近乳白色的淡粉色铠甲也被其形状所覆盖。
淡而又浓,从角尖到脚尖,珍珠色的体毛毫无保留地覆盖了全身。
但是,从外观上看不出是所谓的体毛。
就像全身被衣服或布衣包裹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