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事儿？”方凡回头看着对方。

“我……”

陈颖张嘴，有点欲言又止，似乎不好意思。

“说呗，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做。”方凡纳闷。

“行。”

陈颖看了一眼，“我已经训练了她们几个，那你……是不是也得训练我一下？”

“训练你？”

方凡一懵。

“对，我也得进步啊。”陈颖俏脸绯红。

方凡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好家伙，这是想让那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