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手下惨叫一声。

“再给你一次机会。”

方凡揪住手下的头发，“只要你告诉我，这事儿是不是王虎让你们做的？”

“我……”手下面露痛苦的看着王虎。

“方凡，你……你这是严刑逼供，栽赃陷害！”王虎道。

“我是在逼供，你有意见？”

方凡盯着王虎，“是不是栽赃陷害你，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一把揪住手下的脑袋，“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