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拍了拍赵云的肩膀,说道:“我也感觉我要回不来了。”
就在刘协昏死的一瞬间,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颠覆一般,一阵眩晕之后他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自己原本的时间。
等到被赵云唤醒之后,他也是感觉天旋地转,头疼的厉害。
“这位公子,只是气血上涌,导致瘀血阻滞,气韵不错而呼吸不调导致的昏倒。”
等所有人出去之后,赵云,杨奉来到刘协身旁。
“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刘协看了一眼地上那种带血的信,指了指说道:“那是三弟的来信,信中说,宵小蛮夷,不守信用无恶不作,竟然擅自杀害我大汉子民数百人,杀人越货抢夺出口的财务。”
“可恶!还没来得及收拾他们,这群家伙就急着跳脱了。大哥,等您养好伤,咱们回居庸调兵遣将杀尽蛮夷,为我大汉子民报仇。”
赵云听后也极其愤怒,双拳紧握,眼含杀意。
“不,我们现在就回居庸,这里的事,由孔融暂且打理,通知郭嘉,太史慈二人和我们一起回居庸。
还有杨奉你去龙武卫大营传旨,让天家兄弟速速归位,回到原有军中,传令管亥快速前来北海述职。”
“遵命!”
“三弟,你现在快马前往龙武卫,整顿军务,率领龙武卫北上。
杨奉通知星陨让他率领三万昆仑奴,借道冀州镇守幽州南疆。”
“放心吧,大哥!”
“遵命!”
刘协想了想有觉得不太妥当,星陨只是武力强大,带兵打仗不一定是一把好手,于是补充道:“命武安国为副将,辅佐星陨。”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刘协瘫软在床上,看着屋顶的梁柱,心中一股没来由的恐惧萦绕心头。
“百越商会的会长,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呢?他多大年龄了,是不是快要……”此时的刘协甚至出现了一个可笑的念头,就是这个所谓百越商会的会长已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子。
是一个寿命将近之人。
是的刘协他自己怕了,他在现实时间就是最烂的一批人,在这个世界他拥有着超前的智慧和超前的思想,所以他对这些古代人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感。
但面对现代人,他是自卑的,他没有信心去打败一个与自己同一起跑线的人,即使他是这个时代的帝王,看似胜券在握。
我怎么这么可笑呢?我居然把希望放在了一个这么可笑的念头上,我可是大汉的帝王啊!我在怕什么!
刘协心里这样想着,不断给自己打气,但内心的恐惧还是让他迟迟不能心静。
就这样又是经过十几天,刘协心不在焉的回到了居庸,天气也渐渐暖和起来,积雪渐渐融化,万物开始复苏。
听说刘协在青州差点两次丧命,寿皇后和董贵妃以及平儿都是痛心,本来还想着给刘协加加班的董寿两人看见他那病怏怏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让他耗费精血了。
“陛下,荀彧求见。”王一脚步轻易的来到刘协的身旁,轻声说道。
“快,请进来!”刘协起身整理了一番自己的着装,觉得得体了,便来到书房的门外迎接。
荀彧这近一月有余在居庸,可以说被刘协的治国之策深深折服,百姓顿顿有饭吃甚至到了顿顿有肉吃。
他本来还在好奇幽州哪里来的那么多肉,后来才打听到,原来这里还有改良各种肉畜的专业机构。
同时龙门书院,医学院这种高等学院也开始遍地生花,开始招收年幼的平民子弟。
还有各种国家行办的作坊,在百姓农闲的时候都可以去打工,为家庭增添一笔受益。
尤其是那个煤炉,原本天价的木炭在幽州被煤炉炭完全替代,百姓几乎家家都烧的起,而且特别耐烧,燃烧一会儿,整个屋子都是暖洋洋的。
还有那个炕,晚上放几块煤炉炭,都能被热醒。
这些种种都让荀彧对刘协越发佩服,也怨恨自己不识抬举,应该早早到来,效命的。
“荀彧,荀文若!朕可是等你很久了,怎么样这幽州如何?愿不愿意留下!”
看着刘协拖着虚弱的病体,开到门外迎接自己,荀彧愈发有些过意不去,快步走到刘协面前,深深一拜。
“荀彧拜见陛下!”
“快快请起,文若不必和朕这般客气,快里面请!王一啊!那些茶来。”
刘协拉住荀彧来到书房,亲自为他斟上茶水。
“文若,尝尝我这茶如何?”刘协笑嘻嘻的将茶递给荀彧。
荀彧只是凑到鼻子闻了闻就夸赞道:“好茶,好茶!多谢陛下款待。”
想了想,荀彧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又躬身再拜道:“陛下与奉孝兄给微臣写了将近一年的信,臣感动之至,只是惶恐,怕德不配位,现文若想要试一试,不知道陛下是否还愿意接纳微臣。”
刘协听完,连茶水也懒得咽了,连忙起身道:“文若,左丞相之位朕还给你留着呢!如果你不嫌弃,明日便上任吧!”
听完刘协的话,荀彧更加感动了,觉得刘协太关心自己了,这简直就是知己啊!左丞相,连跟随陛下依旧的郭嘉都没有获此殊荣,自己这是何德何能啊!
“陛下知遇之恩,荀彧来世也定衔草结环已报。”
“在居庸怎么样?有没有宅子,要不要朕派人给你建造一座。”
“陛下,不可为臣劳民伤财!”荀彧连忙严词拒绝。
刘协却是笑了笑道:“百姓巴不得朕天天建宅子呢!幽州规定,建造房屋的劳工费用可是很高的奥。”
荀彧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陛下了。”
“文若啊!你可是为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啊!”刘协笑嘻嘻的打趣道。
随后,两人有交谈许久,大多数时间都是刘协对荀彧讨教治国之策,荀彧对答如流,让刘协都有些新生佩服。
同时刘协的礼贤下士也让刘协在荀彧心中好感倍增,两人一番交谈大有一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