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种下界修士没有什么好感,不过也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你”
“好,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你杀了何三长老,便可以在这武城为所欲为吗?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话音落下,他的手掌朝着白风流抓去。
看到梵克冲向自己,柯无涯立刻召唤出了自己的“诸天”,与白风流战在了一起。
至于白风流,他只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根本没有理会凡克。
就在梵克的手掌,即将落在柯无涯身上的时候,突然之间,白风流的身体,猛然一震。
一道剑光闪过,梵克整个人都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一地的血肉。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两条腿都在颤抖,堂堂凝合境巅峰的强者,就这样死了?
不留一丝痕迹?
这少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在武城,柯无涯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
见白风流还在那里喝酒,柯无涯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
"主人,要不我们现在就走?去别处喝。”
老实说,他自己都有些害怕了!
自己的师父好狠,说杀就杀,说杀就杀。
看来自己以后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了,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师父,连自己一起干掉,那才是天大的麻烦。
听到这话,白风流缓缓站了起来。
"修仙之人,以为自己实力强大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没有脑子的人,还真不多。"
说着,他和柯无涯朝醉仙楼外走去,嗯,临走时,他还没忘记拿上一坛美酒。
武城何家,夜幕降临!
何家大堂内。
"族长!三爷怎么能善罢甘休?我何家何时被人如此冤枉过?”一名中年人对主位上的一人问道。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淡淡的开口道:“你要报仇,尽管来,林古 M,就是被这家伙一招秒杀的。
“不敢的话,就给我滚回来,不要在这唧唧歪歪,说的好像你很牛逼一样。”
大汉陡然站了起来,目光凝视着族长。
“走!”
第二日,柯无涯和白风流两人在武城的一条大街上摆摊,摆摊卖菜。
柯无涯不知道自己的主人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在这里摆个摊子,不过,他也没有多问,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这些上位者的心思。
地点选定之后,柯无涯甚至给这个摊子取了个很随便的名字——风流丹摊子!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风流丹铺,只要你出的起价钱,不限品级!所有的店铺,都是百分之九十的折扣!”柯无涯大声喊道。
"妈的,什么人敢在这武城中摆地摊,难道你不知道,武城中是禁止摆地摊的。"
柯无涯话音刚落,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没过多久,风流丹摊前就多了一队侍卫。
领头的那人仰着脑袋,仿佛自己才是老大一般,嘴里骂骂咧咧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瘪三,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挑战我们武城的规则!”
说着,他低下头,看到眼前二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还有那个一招秒杀梵克的狠角色。
"老大!你开店了?果然!武城地域辽阔,资源丰富!这么好的地盘,怎么能在这里摆摊呢?暴殄天物啊!你就这么卖吧!我老婆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我回去吃晚饭呢!你忙你的!你忙你的!"说着,他就走了!
一个人,竟然背着一匹马!
剩下的,都是一脸懵逼的,看戏的众人。
许多人都认识他,但更多的,却是认识他的人。
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来。白风流做过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所有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他们可是听说过,白风流的手段很残忍,但那是看在对方的面子上,而对方却不领情!按理说,像他这样的强者,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才对。
再加上这位大人物的修为如此之高,柯无涯所说的应该不会是假的,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这位大人物到底有什么本事。
"前辈,不知道我要多少灵石才能炼制一颗破神丹?"
过了好一会,一名炼魂期的修士才问了一句。
“下品灵石,一千一百万!”
来之前,白风流就给了萧晨一大把丹药,让萧晨自己决定。
一颗破神丹,最多也就六百多点的价格,这也是为什么,因为这些丹药,都是极品丹药。
“好。”
"那么高?"那个修士明显吃了一惊。
"什么?不喜欢?我们这里卖的都是最好的丹药!不想要的话,就去下一个名额吧!”
“啥?这是一颗极品丹药!"
柯无涯也不多说,取出一个玉瓶,一颗乳白色的丹药从里面倒了出来,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
“好东西!”
"极品灵丹!卧|槽!竟然连极品丹药都有!再说了
一千下品灵石?"
顿时大厅里就响起了一片议论声。
“好!小弟弟!你拿出一千块灵石,放在储物袋里!我要了!”那人急忙将一枚储物戒递给柯无涯,一副生怕他后悔的样子。
“炼魂丹!”
“还有我!”
“给我来一颗!”
"不要推!你是什么人?"
“你为什么要插队,老头子?”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想要购买丹药,一时间,风流丹摊前人山人海。
“诸位,不要拥挤,排队,各自购买自己需要的灵丹,如果有人想要抢夺,可以向我师傅请示,如果你们能抗住他的一记耳光,我就准许你们抢夺!”柯无涯说道。
闻言,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排队,生怕被白风流抽耳光。
还有,这是你说的耳光?
这分明就是一顿免费午餐啊!
"给你!一颗极品破魂丹!”
柯无涯从那人的手中,拿出一颗灵丹,递给那人!
“大还丹,我要了!”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黑袍,披着黑袍的男子走了过来。
这名黑衣男子很是矮小,犹如一个侏儒。
那声音很难听,也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