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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毛府风波

詹怀远抚掌笑道:“这下毛少爷要倒霉了。”

掌柜的叹了口气,又道:“若是真是这样便好了。只见毛老爷一脚踢飞桌子,呼地一棒将毛少爷打翻在地。毛少爷听老爹之言,心下什惊,他素知老爹嫉恶如仇的性子,也知他向来说一不二,只怕真的要打死自己不可。大呼一声:“范兄救我。”

这时毛老爷一棒正自劈头打去。那范南飞嗖的一下,抢将出来。夹手夺过木棒,喀的一声折断。跟着左脚向前一步,反手擒住毛老爷右臂。

范南飞沉声道:“老爷子,似你这般教育儿子,这下手也忒重了吧?”

毛老爷的右臂被他揿的生痛,兀自大叫道:“今日不打死这畜生,老夫日后有何面目,再见父老乡亲?”

毛少爷爬起身来,冷声道:“你虽然是我老子,但要取我性命,我又岂能束手待毙?”跟着又朝范南飞道:“范兄,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既能不害我老爹性命,又能教他动弹不动?虽然他对我不仁,可是我却不能对他不义啊。”

范南飞嘿嘿一笑:“这个倒是容易,只怕老爷子下半辈子都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毛少爷喜道:“那就有劳范兄了,此事若成,兄弟定然厚礼的酬谢。”

毛老爷闻言,惊怒交加,叫道:“畜生,你敢?”

毛少爷视而不见,催促着范南飞赶快动手。只见范南飞先是一掌拍向毛老爷的百会穴,跟着又是在脊背处咔咔捏了两下,毛老爷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二叔当时本想上前喝斥这大逆不道的毛少爷,转念一想,毛少爷连亲生老爹都敢加害,我一个养马的又算的什么那?这才没敢声张,只得眼睁睁看着毛老爷被害。”

张涛猛的拍桌叫道:“岂有此理,这毛少爷竟与外人勾结,残害生父,真真是畜生不如,后来怎样?”

掌柜道横眉怒目,咬牙道:“后来毛少爷对外谎称,说是天黑路滑,毛老爷半夜起身如厕时,跌了一跤,以致于伤了脑袋,从此便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终日只是昏迷不醒。一面又派人到处便寻各地名医,说是只要能祛除毛老爷的疾症,即使倾家荡产他也在所不惜。他明知毛老爷此症万难治愈,却又假意班请各地名医。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孝子贤孙,嘿嘿…他却不知他残害父亲的丑事在白河县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只他一人不知而已。”

张涛冷笑一声,道:“只怕这回毛少爷的.如意算盘是要落空了,毛老爷好人自有好报,冥冥之中自有上苍眷顾,不瞒掌柜的。我与这位詹大夫此行就是专程为毛老爷之病而来,掌柜的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此,明日定当教毛老爷手到病除。”

詹氏父子对张涛之言什感诧异,心下均想:“这连病人面都未见,患者所得何症皆不明了,他怎么如此一副胸有成竹,信誓旦旦的样子?”

詹景山又想:“看来这小子定然又要用他那所谓的家传之法了。”也不言语,只是朝着掌柜点点头微微一笑,示意张涛所言不错。

掌柜的见他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心道:”你这少年又有什么本事,敢夸海口?这话若是携带药箱的老者所说,倒也算是勉勉强强。若说你这少年有什么救死扶伤本事,那定是大吹法螺。”虽然心里这般想,嘴上却也是不点破,笑道:“客官既然为了医治毛老爷而来,那么这顿酒菜就当是小人为三位接风洗尘了。三位今晚就下榻小店,明天一早咱们一起上毛府。”

三人谢了掌柜,又闲聊片刻,便即回房歇息去了。

次日一早,三人用过早饭,掌柜驾着马车将三人送到毛府。刚一下车,但见无数块长方形大小花岗岩,自毛府门口伸出,向东西两侧笔直平铺去,约摸有数十丈来长。石阶左右各一椭圆硕大门枕石,左侧镌刻一副典雅富贵,艳丽无双的牡丹盛开之景色。右侧镌刻一片笔直参天,飘逸潇洒的观音竹。门楼建筑雕梁画栋,丹楹刻桷。

三人相视一眼,心下不由感叹道:“建造如此富丽堂皇,大气磅礴的府邸,那得花费多少银子呀!”

忽见一汉子快步奔来,这人二十五六年纪,八尺身材,穿一身锦缎华服,手持折扇。神态潇洒,气宇轩昂。这人正是毛英仁。

毛英仁朝众人作了揖,微笑道:“鄙人毛英仁,有礼了。昨夜听闻陈掌柜派人来说,三位乃是专程为治家父之疾而来,鄙人这厢先代家父谢过三位深情厚谊了。不知三位上下如何称呼?”

詹怀远张涛对此人早就心生愤恨之意,只冷冷说了名讳,并不还礼。

毛少爷登时怫然不悦。

詹景山见毛少爷神色愀然,赶忙还礼道:”原来是毛少爷呀,真是气度不凡,如珪如璋。瞧您这面相,就知是属人中龙凤。只是…”毛少爷本想赞老头这两句话说的不错,但听他话锋一转,另有所指,板着脸问道:“只是什么?”

詹景山道:“只是毛少爷耳面略带灰黑之色,眼中黑睛颜色黯淡,加之行走时,脚步虚浮。这乃是肾气大衰,损耗过度之象。毛少爷是否总觉神疲力乏,寒热往来,心烦不昧,房事更是不如前那?”

毛少爷先是一脸愕然,跟着一阵狂笑,状如癫狂,大叫道:“先生真乃神医也!先生既然我症,必能解我之急,还请先生救我。”

说着双腿屈膝,便要跪下。毛少爷本是好色之人,这些年来祸害不少妻女,以至于纵欲过度,虚不受补。这才导致房事能力大大衰退,这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因此心下一直抑怏不快。到处寻医问药,迄今为止不知道已多少副苦药下肚,不但未见寸功,其症更是愈来愈重。正自为此事惆怅时,忽见詹景山只观面色,便能一语道出自己所患之症,教他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詹景山笑道:”老夫既然识得此等疾症,自有法子医治,不过,老夫若说出这诊金来,只怕毛少爷未必肯爽快答应。”

毛少爷哈哈一笑:“只要先生能为我拔除疾症,需要多少银子你尽管开口,你瞧我皱不皱一下眉头?”跟着一跺足:“哎呀呀,您瞧我糊涂劲,真是怠慢先生了,快请,快请进。”

毛少爷方才见詹、张二人对己无礼,心下什为不快,本来打算要给二人一番教训,又见他三人同车而来,只怕教训这二人,詹大夫惹恼詹大夫,那可是大大不妙,只得忍气吞声,不再加追究二人无礼之罪了。

三人刚一进毛府,便见殿堂楼阁,雕甍画栋,曲径通幽,亭台水榭,院内葱葱茏茏,鸟语花香,尽显富贵之气。一路穿廊过院,七拐八拐,这才到了内院。

四人分宾主坐定,早有仆人奉上茶水点心,毛少爷轻轻拨动茶叶,呷一口茶道:“先生觉的茶如何?”

詹景山端起茶杯嗅了嗅,吹一口气,轻拨茶叶道:“香气清郁,味甘醇甜,老夫没猜错的话,这便是岳阳的“金镶玉”吧?”

毛少爷赞道:原来先生不止精通医理,对于茶道也是行家老手呀!佩服,佩服。”

张涛见他二人只顾品茶闲谈,什感无聊至极。在者毛少爷人品败坏,张涛实不愿与此人多处,只想着要尽快将毛老爷的“木僵症”治愈,好教毛老爷亲手处置这个不孝之子,便道:“我们此行目的乃是为毛老爷之病而来,不是来喝茶聊天的,请毛少爷这就派人指引路径,好教毛老爷早日摆脱病魔。”

毛英仁听出语气中不善之意,心下也自看他不顺眼,寻思道:“无数名医大夫,都对这“木僵症”束手无策,凭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也敢这般大言不惭?”道冷声:“好呀,如若你解不了家父所患之疾,到时候可要治你一个招摇撞骗之罪,你可要想好了。”

张涛亦是冷声道:“治就治,只怕毛少爷到时候在要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毛少爷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恶狠狠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涛自知不该语出此言,只得扭过头去冷哼一声。

只听詹景山笑盈盈道:“毛少爷不必如此,这“木僵症”放眼全国上下,无一人能医治此症,就连老朽也是无能为力。既然这位小兄弟有法子,何不教他试上一试?老朽倒是也想见识见识张兄弟技艺。”詹景山之所以如此之说,那是因为他对张涛的家传之法,一直念念不忘。为了能亲眼目睹张涛的家传之法,这才出言替他解围。

毛少爷听闻连詹景山这般神医都医治不了木僵症,心下登时松了一口气,便道:“若既然如此,本少爷可教你一试,要是治愈不了家父的症状,你就等着瞧吧。”跟着朝仆人说道:“去,领着他见老爷。”仆人道了句是,领着张涛出门而去。

这时詹景山本待一同前去,却被毛少爷所阻,说什么也不放他走,非得要詹景山先为他瞧病不可。詹景山无奈只得留下。

詹怀远见张涛自去救人了,心下对毛少爷为人什是厌恶,便对詹景山道:“爹呀,我瞧着您治病闷的慌。这毛府建设富丽堂皇,我自去游玩去了。”也不等詹景山答应,一溜烟消失不见了。

张涛随着仆人东拐西绕,走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这才到了毛老爷的住所,只见黑匾上书写“普善堂”三个大字,笔势浑厚高古。

张涛进屋后,只见桌椅用几,无一不是紫颤木制作而成。每一张桌椅的上方具是嵌满大小均匀的珍珠,璀璨夺目,什是耀眼。

又走了数十步,行至毛老爷榻前,见颌下一捋花白胡须,鼻根较低,鼻头饱满,宛如狮鼻一般,看起来甚是威严。身上盖着一匹鹅黄绸缎,上面绣着一副山水景色,做工精细,精妙绝伦。张涛不禁暗自啧舌,心下叹道:“光凭这桌椅的珍珠,都足够普通人家享用两三辈子了。这毛老爷的家底当真厚实的很那!”

忽听一旁的仆人道:“张公子,您需要什么药材只管开口就是,我们家藏有东南西北各种名贵药材。”语气甚为自豪。

张涛道:“你们只管去门口守着,不可放任何人进来,就连你们家少爷来了,也不能教他进来。否则话谁也救不了你们毛老爷,你们听明白了吗?”

这些仆人具都在毛府做工数十年以上,毛老爷平时对他们都是彬彬有礼,善气迎人。从不仗着自己富甲一方,对他们颐指气使。心里都盼望毛老爷能早日康复,听了张涛之言,人人便即轰然答应。

张涛见四下无人,便即从怀里莫出灵石,口念真言,只见一道绿光径直射向毛老爷,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只听毛老爷咳咳两声,跟着又叫道:“啊呦,真是饿死我了,来人,快教厨房送吃的来。”

张涛快步走出,打开房门,对仆人说道:“毛老爷肚子饿的紧了,你们快去安排厨房,拾掇饭菜。”

仆人闻听此言,人人喜笑颜开,赶紧往厨房方向去了。余下众人一股脑涌进屋内,尽皆朝毛老爷恭贺重生之喜。毛老爷又问起,自己这一病躺了多久,又是谁救了自己的性命。仆人又将张涛救他之事说了一遍。

毛老爷扑地一下朝张涛跪地相谢,言道:“若非张兄弟有起死回生之术,小老儿岂能再见天日?张兄弟你既救了我的性命,你说吧,无论要什么小老儿都能满足你。语气十分慷慨真诚。

张涛赶忙扶起毛老爷,说道:“毛老爷心地慈善,美名广传,小人能为毛老爷祛除病魔,心下亦是欢喜不已。至于说到报答,小人只求老爷能还莫老头一个公道。”

毛老爷一巴掌拍在几上,怒道:“这个大逆不道,奸淫妻女的畜生,老夫若不严惩这厮,真是无颜面对父老乡亲。”

这时饭菜正好上桌,毛老爷随手拿了两张大饼,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去。

就在毛老爷率人怒奔而去时,屋顶上一人道青影倏地掠过,原来这人是詹景山。张涛用灵石为毛老爷医治一事,早被俯在屋顶的詹景山尽收眼底。

詹景山为了摸清张涛“家传”的法子,本待要一同随张涛而去,毛少爷却是非要缠着他先为自己医病不可,詹景山被他纠缠无法脱身,无奈,只要应他所求。正自忧心脱身之计,忽地一摸到怀里的银针。朝毛少爷说道:“你这症状想要迅速痊愈,那也是容易的很,且待老夫为施针三转,此针一下,在服过我开过的药,定可教你大展男儿本色。”毛少爷急忙催促他施针。詹景山当下摸出银针在神门穴,内关穴,安眠穴各下一针。毛少爷顿时神疲意懒昏昏沉睡。詹景山跟着又向仆人探明毛老爷的住所,随即纵身跃屋顶,张涛人尚未到毛老爷住所,詹景山便已赶在他的前头。詹景山返回时,只见地上掉着三根银针,毛少爷却不知去向。

原来就在毛少爷沉睡之际,早有心腹仆人叫醒毛少爷,将毛老爷病愈之事告知。毛少爷大惊,当下也不多问,当即拔除银针,落荒而逃。

这时毛老爷正自率人赶到,一番搜寻却哪里还能搜的到毛少爷的影子?

张涛急忙朝詹景山道:“詹大夫,方才毛少爷不是教你为他治病么?怎么只有你一人在此?毛少爷人那?”

詹景山道:“老朽方才为毛少爷灸了三针,这才去了趟茅房,回来时便不见了毛少爷人影。正自纳罕间,你们这不就来了吗?”

只听毛老爷怒道:“定然是有人给这畜生通风报信,否则他怎么突然消失不见了?想必他早已闻声出逃了。来人,给我全城去找,老夫就不信他能天涯海角去?”

詹怀远正自在毛府闲逛间,忽见毛少爷面色惊慌,发足疾奔。寻思道:“这刚才还不是嚷着教我爹为他医病么?怎么这会却像是受惊兔子一般,急逾奔命。”心下好奇,想要一探究竟,随即悄声尾随在毛少爷身后。

毛少爷东拐西绕逃出家门,一路穿街过巷,逃了约摸半个多时辰,踅到一处三岔路口,又行数十丈。忽见不远处屋顶上盘卧着一条血口大盆,神情恶毒的花颜蟒蛇。只听毛少爷大叫道:“范兄,救命,救命…”

巨蟒帮下属识得毛少爷,都知这人与帮主交情匪浅,急上前殷勤招呼,忙问端的。

毛少爷便将张涛治愈老爹以及自己逃出家门一事大略说了一遍,又教巨蟒帮属下赶紧去请范帮主商议对策。

詹怀远先前听闻这毛少爷与巨蟒帮帮主联手加害毛老爷,心心本就有气,现下毛少爷又来班请此人,听他之言又要故技重施来加害毛老爷,大怒之下,纵身跃出,飞足将三人踢翻在地。只听詹怀远斥道:“你这为富不仁,欺辱人妻,大逆不道的坏蛋,又要与范南飞商议着加害你老爹。”

毛少爷见来人是詹怀远,听他破口大骂,道破自己先前所做所为,心下又气又怒,指着詹怀远骂道:“臭小子,待会抓到你时,看本少爷怎么惩治你。”

长手一挥,方才被踢飞的两条汉子早抢将过来,举刀劈向詹怀远脑袋,詹怀远侧身闪过,铮的一声响,撩起长剑,划向敌人脖颈。

二人忙收刀回格。詹怀远左足倏出,蓬蓬两脚,踢在敌人心中。痛的二人哇哇大叫。詹怀远讥笑道:“就你们这样的身手,也敢自名什么“巨蟒帮”真是不堪一击,我看那,还不如改名叫蚯蚓帮吧。

忽听一句轻蔑的语声道:“好呀,只要你今天能活着离开这里,我这“巨蟒帮”从此便改名为蚯蚓帮。”

詹怀远遁声望去,只见说话这人七尺六寸身材,四十年纪,面皮白净,双眸泛着碧光,两颗牙齿又长又尖,牙齿自下往上呲出,活脱脱就像怪物一般。着一身丝绸短褂,手握一柄鬼头大刀。这人正是“巨莽帮”帮主范南飞。他身后伫立着四十五条大汉,人人面带愤恨之色,不知哪里来的臭小子,竟敢当众羞辱“巨蟒帮”,恨不得立时将他剁成肉酱。只是不得帮主号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毛少爷见状,快步赶向范南飞,抱怨道:“范兄呀!你之前不是说,我老爹这种症状世上无一人可医治么?现在倒好,老爷子不但要抓我回去治罪,就连你也逃不了干系。”

毛少爷这话意在是告诉他范南飞,你我联手害老爷子的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范南飞如何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笑道:“毛兄弟,你尽管放心,这件事简单的很,只待今夜,我带领这帮兄弟,绑了那老不死的,到时候看谁与你我兄弟为难?”

毛少爷笑道:“哎呀呀,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兄弟本来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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