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瓜叮嘱道:“等下,你叫大声点。”
李桃香的脸红到了脖子根,难为情道:“二瓜,你……不要太过分呀。”
陈二瓜正色道:“桃香嫂,你本来就风流成性,这点小场面算点啥呀?和胡占彪在山上打野战都不怕被人看见,当着植物人的面你倒是害怕了?”
李桃香没话说了。
陈二瓜说道:“别墨迹了桃香嫂,咱们赶紧行动。黑丝袜有不?借我一条,我把我的脸蒙上。”
一切准备就绪,李桃香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这么多的大医院都没能把玲玲治好,眼下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李桃香来到玲玲的卧室,看着躺在床上两眼空洞的女儿,顿时心如刀绞:唉,我可怜的闺女,这么点的年纪,就植物人了。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唉……
正伤感着,陈二瓜化作蒙面歹徒,破门而入:“不许动!”
李桃香一秒入戏,一脸惊恐道:“别,别过来!”
陈二瓜狞笑着逼近:“叫什么叫?速度把钱拿出来孝敬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李桃香哆哆嗦嗦道:“没钱,没钱!”
“没钱?哼,那就肉偿吧,不然你就白白浪费你这好身材了,哈哈!”
说完,陈二瓜就像饿狼一样扑到了李桃香丰腴的身体上,一阵疯狂输出……
完事儿后,陈二瓜觉得全身舒爽。
“玲玲?”李桃香赶紧穿好衣服,查看玲玲的情况。
果不其然,玲玲的眼睛动了动,流了几滴眼泪。
陈二瓜大喜,可以可以,只要玲玲的眼神可以表现出情绪,这就说明她的意识觉醒了,后期可以通过治疗摆脱植物人的现状。
“还有救!”陈二瓜说道。
李桃香一阵激动:“真的?”
陈二瓜说道:“嗯,通过我的判断,玲玲是假性植物人,因为她还有思想。现在只不过是脑部淤血严重,堵塞了大部分的脑神经,只要把脑袋里的淤血冲开,玲玲就能慢慢恢复了。”
听了这番话,李桃香两眼放光。要知道带着玲玲看了多少大医院,医生都是束手无策。
陈二瓜说道:“我先给玲玲做一个活血按摩。”
陈二瓜在玲玲的太阳穴上轻轻按压两下,玲玲马上就睡着了。接着,陈二瓜慢慢地将手掌放在玲玲的胸口。
一边按揉,一边说道:“心脏是血液泵,现在心率太慢了,需要加速心脏运作,促进血液循环。这样才可以将脑部的淤血重开,疏通神经脉络。看我手法。”
一下,两下,陈二瓜有规律的按压着,玲玲的胸口一起一伏,呼吸愈发急促。持续了两个小时的按摩,陈二瓜才停下来,满头大汗:“桃香嫂,差不多了,现在我已经帮玲玲疏通了脑子里一多半的淤血,剩下的要靠她自己恢复了。”
李桃香看了看女儿,果然玲玲的脸色都变得红润了。
“二瓜……”李桃香激动地都快要说不出话来了,紧紧抓住陈二瓜的手:“二瓜,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陈二瓜坏笑道:“桃香嫂,你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要是真想报答我,就别去找胡占彪了,来找我怎么样?”
李桃香听到这话,一阵芳心荡漾。
这正是求之不得呢!
陈二瓜年轻活好体力棒,可以填满李桃香虚空的内心世界,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李桃香羞涩地低下头,小声道:“好,那我以后只和你睡……”
陈二瓜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一番奇遇把陈二瓜折腾的够累,他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睡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陈二瓜才被一阵嘈杂的敲门声吵醒。
“陈二瓜,你给我滚出来!”
陈二瓜穿好衣服起身,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
女人是胡占彪的儿媳妇,柳玉莲。
柳玉莲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衣,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卷发慵懒地披散在肩头。睡衣的领口很低,是隐隐约约都能看见她奶白的雪子。正一脸愤怒地瞪着杏仁眼,白皙的脸蛋上没有一点瑕疵。
陈二瓜揉揉眼睛,问道:“玉莲姐,咋的了?”
柳玉莲冷哼一声,说道:“这羊,你的吧?”
陈二瓜往院子里一瞟,十分欣喜:“呀,是我的羊!昨天我上山放羊,结果羊给丢了,谢谢你啊玉莲姐,帮我把羊找回来了!”
这只山羊是陈二瓜的爷爷留给他的,养了好几年了,都有感情了。
昨天陈二瓜采药的时候,把山羊放到一边吃草,结果采完药羊就没了。柳玉莲一叉腰,板着脸说道:“你先别贫嘴,你这羊跑到我家去了,把我最喜欢的月季花啃了个一干二净。陈二瓜,你赔钱吧。”
陈二瓜眨眨眼睛,说道:“啊?把你的花吃了?”
柳玉莲点点头:“对啊,我辛辛苦苦养的花被这畜生吃光了。陈二瓜,你少废话,马上赔我三千块钱,不然我就让我男人收拾你。”
柳玉莲的丈夫是村里首富胡占彪的儿子,这个胡春勇整日在村里横行霸道,跟他爹胡占彪是一个德行的败类。
陈二瓜咂咂嘴,说道:“玉莲姐,我啥经济条件你也知道,我就一个小村医,平时给乡亲们看病基本都是平价,一下拿不出那么多。”“少废话,快点赔钱,没钱你就去借。”柳玉莲是一点都不松口。
陈二瓜看到柳玉莲咄咄紧逼,不慌不忙围着柳玉莲转了两圈,眼睛也紧盯着柳玉莲那波涛胸涌一阵猛看。
柳玉莲骂道:“死二瓜,你个小色胚瞎看什么?”
陈二瓜嘿嘿一笑,“玉莲姐,你这么好看,难道还怕男人看?”
柳玉莲哼了一声说:“你个毛小子,还自称男人?”
陈二瓜刚才运用神医宝典里面的医术,给柳玉莲来了一个全身检查,他的目光就如同x光,准确地检查到柳玉莲的病况。
陈二瓜一本正经说道:“玉莲姐,你别生气,你越是火气大,你的痔疮越严重。”
柳玉莲大吃一惊,她只感觉脊梁骨一阵发凉,“我有痔疮,这小子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