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霓凰和萧柏炎的交情并不深,但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哥哥,哥哥亲自登门求自己霓凰没有拒绝的道理。但是霓凰却低估了慕瑶讨厌一个人的程度。萧柏炎现在是最有可能娶素素的皇子,而萧柏炎明知道素素住在自己的府中,他现在前来很难不让慕瑶误会他的目的。
而对于萧柏炎来说,他来慕瑶的府中有一部分素素的因素,而更多的则是想要看一看唐宁。
可命运就是喜欢跟人开玩笑,不光慕瑶会误会,就连唐宁都误会了萧柏炎这次的来意。
慕瑶直接将萧柏炎拒之门外,任凭萧柏炎如何解释,慕瑶都不给他开门,萧柏炎怕他和唐宁之间的误会加深,便一直守在七柳斋的门口,要不是霓凰晚上要回府,看到萧柏炎一直等在门外,估计这辈子慕瑶都不会让他进七柳斋的门。
萧柏炎被霓凰领进府中,慕瑶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你这是来准备探望谁?”
萧柏炎对慕瑶说道:“慕姑娘你误会了,我就是来探望一下晋宁长公主殿下的情况,没有别的意思。顺便……”
慕瑶故意捉弄他说道:“顺便什么?”
这里没有外人,萧柏炎也想从侧面表示自己对晋宁长公主没有任何的想法直接了当的说道:“顺便看看唐姑娘……”
萧柏炎这话一出,慕瑶拍着萧柏炎的肩膀说道:“还算你有良心。”
而此时再看旁边的唐宁,早已经羞红了脸。
萧柏炎的脸也憋得通红,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对唐宁表白,“唐姑娘,你不要误会,我对晋宁长公主绝对没有那种意思。只是父皇派下来的差事我不能不办。我萧柏炎就算娶,也是娶唐姑娘为妻!”
唐宁听完红着脸跑道房间关上了门。
慕瑶说道:“如果是皇帝下令让你娶素素呢?”
萧柏炎坚定的说道:“那我愿与唐姑娘一生浪迹天涯!”
慕瑶笑着说道:“你这榆木脑袋什么时候开的窍?”
萧柏炎正想要解释,唐宁又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护在萧柏炎的身边说道:“好了瑶儿,不要再为难他了!”
慕瑶见唐宁现在就开始护着自己的郎君了便也不再继续取笑萧柏炎。
萧柏炎对慕瑶等人说道:“父皇至今并未下旨召见晋宁公主,朝中多有非议,但是具体的原因尚不清楚。”
慕瑶说道:“皇帝不召见素素我大体知道是为什么,不过得让你去确认一下。”
萧柏炎惊讶的看着慕瑶说道:“你知道父皇为何至今不召见?”
慕瑶说道:“只是猜测。”
萧柏炎说道:“你是怀疑赵无极……”
萧柏炎看了一眼素素,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
慕瑶说道:“这都快两个月了,皇帝不召见素素,北夏赵无极也没有要让素素回去的意思,我看了一下议亲使团的名单,都是些北夏朝廷中无关紧要的小官,大部分还都是礼部官员。按说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也得有个一品大员出面。”
慕瑶看了素素一眼,素素仿佛已经认命一般,表情毫无波澜,似乎慕瑶在说的事情跟自己无关。
慕瑶说道:“或者赵无极只是想让素素从北夏离开,又或者是想让素素到北楚来当质子……”
另外一个原因慕瑶迟迟不敢说出口,她怕伤了素素的心,然而素素好像已经对自己父皇彻底失望,素素眼中含泪的笑着说道:“或者父皇只是让我来北楚交换珍宝,仅此而已。”
萧柏炎疑惑的说道:“交换珍宝?”
慕瑶对萧柏炎说道:“这就要看你了,需要你去确认一下皇帝是否收到了北夏皇帝赵无极的手书。”
萧柏炎明白了慕瑶的意思,对慕瑶说道:“放心,我一定帮你探查出来。”
萧柏炎本来还想留在这里吃饭,他早就听闻慕瑶最近总是在研究新奇的吃食,他也很想要尝一尝,但慕瑶却无情的将他赶走,“都是女孩子你留下来吃饭合适吗?”
萧柏炎无话可说只能唉声叹气的离开,好在唐宁还是心痛萧柏炎的,准备了一些慕瑶做的吃食让萧柏炎带回去吃。萧柏炎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把将唐宁搂在怀中说道:“还是宁儿心疼我。”
这一句宁儿叫的唐宁心花怒放,幸亏旁边没有人,要是有人的话恐怕都会被这一句甜腻的话给掀翻。不过隔墙有耳,慕瑶等人早就偷偷跟在唐宁的身后,此时正躲在门后偷看。
唐宁和萧柏炎情到深处正想要拥抱一下,结果慕瑶学着萧柏炎的声音说道:“还是宁儿疼我。”
吓得萧柏炎和唐宁赶紧分开,萧柏炎尴尬的跑了。独留下唐宁站在原地,唐宁目送萧柏炎出了巷子,才舍得转身对着慕瑶说道:“瑶儿真调皮,就会捉弄人!”
众人笑着簇拥唐宁回到府中。
萧柏炎虽然看上去有些不靠谱,但是真要认真做起事情来还是非常有效率的,没几日他便查明,赵无极真的给了皇帝一封亲笔手书。但是信中具体的内容他却无从得知。这还是北夏使团中的人露出了马脚,才让萧柏炎查到的。
确定赵无极给了皇帝一封手书,其中的内容其实并不难猜。赵无极十有八九是将素素作为质子留在了北楚。而条件应该就是让北楚皇帝拿龙宓交换。
北楚皇帝不同于赵无极,他并不醉心于长生之术,对于龙宓这种东西,如果给了赵无极能够达到他什么目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舍弃。
然而他皇帝不想长生不老,这皇宫之中却还有人想着永葆青春,此时的皇后在宫中可忙了,一边想着法的让林若岚肚中的胎儿不保,一边还要提防选秀进来的美人赢得圣心,另一边还要想着将蚌珠和龙宓搞到手好找人炼制长生不老药。
皇后在宫中很忙,忙到无暇顾及霓凰,而霓凰因为累累军功在身,又加上兵部的事务熟悉的差不多了,皇上直接认命霓凰为禁军统领。此前担任此职的是宇文宣。
当霓凰任命的诏书下到中书的时候,皇后得知气得直跳脚,这小小的任命书意味着霓凰在京城之中真正的站稳了脚跟。
皇后此时反映过来转头对付霓凰恐怕已经晚了,新人进宫争风吃醋的事情已经让她焦头烂额,为了保住自己的势力皇后可谓是煞费苦心,而霓凰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顺顺利利的接管了宫中防务。她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认输。
既然霓凰接管了宫中防务,那她便可以放心大胆的偷窃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皇后命杨公公安排人将藏珍阁中的东珠和龙宓偷出,杨公公说道:“皇后娘娘,东珠在藏珍阁,而龙宓却一直在皇上手中。这……”
皇后恶狠狠的说道:“我让你去偷,你去偷便是,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杨公公赶紧按照皇后的吩咐安排人手,不敢再反驳。
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杨公公安排的人很快便得手,为了掩人耳目,偷盗之人不光偷了东珠和龙宓,顺便偷了北楚收藏的奇珍长生玉还有神兵云霄。皇后这么做就是不让人知道盗匪的真正目的。
而皇宫被盗首要责任便是霓凰的,皇上知道这件事情并不简单,这贼人早不偷晚不偷偏偏等到霓凰接管了宫中防务之后他才偷,皇上自然知道这是有人故意为之,但是皇帝为了不招来非议,还是惩处了霓凰,并限她十日之内将贼人抓住。
霓凰自然也知道这事情跟皇后脱不了关系,便着手调查,但是这皇宫之中不是皇上的人就是皇后的人,霓凰想要从这些人嘴里问出什么恐怕如大海捞针,难如登天。
可一连查了三天一点进展都没有,霓凰便找慕瑶商量,慕瑶说道:“你也偷!”
慕瑶上来这一句话直接把霓凰给整蒙了,都不知道慕瑶在说什么,慕瑶说道:“你知道是皇后偷的,你再去偷回来不就完了。”
霓凰说道:“这翊坤宫密不透风的,我怎么知道东西在哪?”
慕瑶说道:“对付坏人就要用坏人的思维,你不会制造点什么,然后趁机搜查翊坤宫?查出来省事儿了,查不出来。带走几个拷问一顿。”
霓凰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有些不妥,要知道无凭无据搜查皇后宫苑可是大罪。
慕瑶说道:“你请旨明查不就行了。”
慕瑶见霓凰还是不懂,接着说道:“你让人假扮盗匪潜入皇后宫中,然后到你父皇那你就说巡防宫禁的时候看到有人进了皇后宫中,因为是母妃內宫不敢擅闯,想请旨明查。”
霓凰说道:“这能行吗?要是搜不出来怎么办?”
慕瑶对霓凰说道:“你傻啊,这被盗的四样东西我手里有两样,怎么会查不到?”
霓凰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带人搜查的时候,直接将你给我的两样珍宝当成进献的两件交给皇上?”
慕瑶说道:“对呀,这样皇后不就被坐实了吗?”
霓凰想了想说道:“这不妥吧,这要是让父皇查出来我诬陷皇后……”
慕瑶说道:“皇后如果想要洗脱罪名,只有将被盗的东西找出来,才会证明是你诬陷,你觉得皇后会轻易的将其交出来吗?”
霓凰拍手说道:“皇后能找出来说明她与此时有关,还是有罪,找不出来我就能坐实她有罪!瑶儿妹妹这招真绝。”
慕瑶说道:“但是你要防止皇后为了洗脱罪名将盗抢之事接下自己去查,你需要派人时刻关注皇后和太子的行踪,连他们身边的人都不能放过。要赶在他们将赃物送到皇上面前之前先找到赃物。”
霓凰点点头说道:“明白。”
霓凰按照慕瑶的方法,让人假扮盗匪潜入翊坤宫,自己则去皇帝的面前请旨搜宫,出乎意料的是皇帝并没有下旨让霓凰搜宫,而是亲自带着霓凰到翊坤宫之中。
皇帝到翊坤宫的时候,此时皇后正询问杨公公东西是否安全。皇帝突然驾到着实将皇后和杨公公吓得不轻,慌忙出门迎接。皇帝本来就怀疑是皇后所为,此刻皇后慌里慌张的样子倒是证实了这点。皇帝阴沉着脸说道:“皇后,霓凰说禁军在巡防宫禁的时候,见到盗匪潜入你翊坤宫之中,要来搜查。”
黄楼听闻大惊失色,但还是故作镇定的笑着回答道:“皇上怎么可以冤枉臣妾,臣妾的宫中怎么可能窝藏盗匪?”
这皇后在宫中这么多年,这临场转换的能力恐怕无人能及,霓凰看着泰然自若的皇后,也不禁佩服。
霓凰行礼说道:“皇后娘娘息怒,霓凰巡防宫禁乃是职责所在,况且最近宫中有珍宝丢失,有可疑,霓凰自然要严查,因为是皇后宫苑,霓凰不敢造次,只能到父皇面前请旨搜查。还望皇后娘娘不要见怪。”
皇帝严肃的说道:“皇后,霓凰要搜宫,你可有话说?”
皇后故作镇静满不在乎的说道:“皇上,臣妾不曾做过,又怎么会怕霓凰搜宫?霓凰搜便是了。”
霓凰见皇后如此满不在乎也不废话,对着皇后行礼说道:“儿臣冒犯了!”
说罢便让人进宫搜查。
皇后还一脸无所谓的站在一边准备着搜不出人来如何跟霓凰狡辩。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霓凰的手下捧着两样珍宝便从房中出来了,皇后见真的搜出了东西顿时慌了,东西明明不在自己宫中,为何会从自己的宫中搜出来。此时她立马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霓凰给设计了,此时的她再也稳不住了。
霓凰手下将东珠和龙宓递到霓凰面前说道:“殿下,盗匪没有搜到,倒是搜出了这两样东西。”
皇帝一看,一句话也没说,直接生气的离开。霓凰命令手下将两样珍宝带着跟在皇上的身后,皇后本来还想着狡辩几句,可皇帝完全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皇后在皇上身后追一直追到了养居殿外。皇后一直在殿外喊冤,可殿中的皇帝却充耳不闻。
太子不知道何时得到了消息,赶紧跑到养居殿外给皇后求情,甚至不惜直接喊是霓凰故意栽赃。
其实霓凰在进宫做这一切的时候,早就按照慕瑶说的,派人将皇后,太子和其身边的所有亲信都监视了起来,一有风吹草动,霓凰和慕瑶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皇帝不胜其烦,让程海宣太子进殿。
太子慌慌张张的跑进殿中,一头跪在皇帝的面前说道:“父皇,给儿臣一些时间,儿臣一定彻查此事还母后一个公道。”
皇帝指着桌上的东西说道:“这是霓凰从你母后宫中搜出来的,还需要彻查什么?”
太子气愤的看着霓凰说道:“父皇,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
霓凰看着太子说道:“太子的意思是我诬陷自己的母后了?”
霓凰的说辞太子不敢反驳,这君前奏对说错一句话可能就是万劫不复,虽然太子救母心切却也没有昏头。
太子对着皇帝说道:“父皇,请给儿臣一点时间,儿臣愿意立军令彻查此事!”
皇帝端坐在椅子上说到:“立军令就不必了,寡人给你三日的时间,如果不能证明你母后的清白,一切按律法从事。”
太子叩领皇命,一刻都不敢耽误,立即退出殿外。太子先将皇后劝回宫中,自己则在第一时间安排人去杨公公所说的地方将东西取回。可霓凰的人得到消息后早一步进了盗匪藏身的地方,将四件珍宝全部取回,并且将盗匪捆绑到了慕瑶的面前。
此时慕瑶正坐在霓凰府中等着,霓凰心腹亲兵将盗匪以及珍宝尽数呈现在慕瑶的面前,慕瑶让如兰将四件珍宝收好。
慕瑶命人将盗匪头上的头套取下来,盗匪不认识慕瑶,一个劲儿的叫嚷着,“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你可得罪不起!”
珍宝已经寻回,慕瑶没工夫听他废话,:“你是谁啊?”
那人不知自己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的说道:“我是当朝皇后的人,你敢动我?”
看来这人是被吓得慌了神,这么快就把皇后给供出来了。但是谁是盗匪对于慕瑶来说并不重要,能不能指认皇后也不重要,毕竟慕瑶的计划已经得手。
慕瑶对着霓凰的手下说道:“找个地方埋了吧,他活着没什么用,死了才有用。”
盗匪的裤子都湿了,但还是一脸不服气的叫嚷自己是皇后的人,霓凰的手下直接将此人敲晕装进了麻袋之中带了出去。
霓凰的手下做事利落,直接把人沉了湖。
霓凰这边还在皇帝的面前,皇帝猜出来这件事情霓凰没那么快查明,但是此刻证据就放在皇帝的面前,皇帝就算是为了朝局想要偏袒皇后也是没有办法。
霓凰看出了皇帝的担忧,对皇帝说道:“父皇是不相信此事是皇后所为?”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珍宝不作声。
过了好久,皇帝才开口说道:“给太子一些时日,虽然东西是从皇后宫中搜出来的,但是却并不能说明盗窃之事是她所为。”
霓凰并未在皇帝面前争辩,行礼说道:“儿臣明白。如果父皇以将此事交于太子来查,儿臣就先告退了。”
皇帝点头示意她可以退下,霓凰退出宫外,此时皇后并未回到宫中,而是继续跪在养居殿外,皇后还信誓旦旦的随霓凰说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等太子查明真相我一定会在皇上面前治你一个诬陷栽赃的大不敬之罪。”
霓凰笑着对皇后行礼说道:“皇后娘娘要不要听一下你自己在说什么?”
霓凰没有多说直接回了府中。
回到府中,霓凰将宫中之事说与了慕瑶听,慕瑶早就知道会如此,但是却担心皇后会狗急跳墙。
霓凰看着桌上的四件珍宝说道:“这东西怎么处理?”
慕瑶说道:“先看看太子和皇后如何处理再做打算吧。”
霓凰同意了,慕瑶为了让霓凰摆脱嫌疑,将四件珍宝带回了七柳斋。
唐宁对慕瑶带回来的两件珍宝非常感兴趣,“传说这云霄不需大力便可开弓射箭,不知道传说是不是真的。”
说着唐宁便准备拉弓一试,果然这云霄一拉便开,唐宁本想空放一箭,却被慕瑶制止,慕瑶抓住唐宁拉弦的手瑶瑶头说道:“我这新盖的房子,你要是把我屋顶掀了我们可就要流落街头无家可归了。”
唐宁听闻小心翼翼的将弓弦复位,复位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还好!还好!”
慕瑶说道:“如果你喜欢我们就想个办法把弓给留下。”
唐宁说道:“算了,我就是想试一试传说中的神兵云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慕瑶说道:“放在藏珍阁中的兵器只能叫做艺术品,能有什么价值。”
唐宁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皇宫中,当皇后得知东西和人都不见了的时候,差点没背过气去,她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的问太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太子柏泰惊慌的说道:“想必是走露了风声,儿臣去的时候,人和东西都已经不在了。”
皇后盯着杨怀仁一脸的不信任,杨公公赶紧解释道:“皇后娘娘,那人可是我的亲侄儿,不会出卖我们的!”
皇后气急败坏的说道:“那怎么人不见了,东西还让霓凰那个小贱人从我的宫中搜了出来!”
太子思考一番说道:“母后,这事情恐怕有蹊跷,如果霓凰真的是找到了藏匿的地点,不会只从您宫中搜出两件宝物来。”
皇后眼珠子一转说道:“你的意思是,她用另外一颗珍珠和龙宓当做赃物?”
太子说到:“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皇后沉默许久说道:“霓凰那个小贱人用另外的东珠和龙宓当成赃物从我宫中搜出来,趁我们情急之下想要拿回珍宝自证清白的时候,这小贱人抢先一步将东西给取走了!”
太子肯定的点了点头,皇后眼神恶毒的说道:“这小贱人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阴鬼算计?”
太子说到:“她没有,她身边的那个姓慕的可有。”
慕瑶没有来京城之时,霓凰被皇后可以说是随便拿捏,可自从慕瑶来到京城,先是霓凰一步登入朝堂,而后又将自己置于如此境地,如果不是慕瑶的阴诡手段霓凰是万万没有这种能力的。
皇后气的直骂娘,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如何报复慕瑶,而是如何设法摆脱嫌疑。这偷窃皇家秘宝可不是小罪,身为皇后监守自盗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如果这个罪名坐实了,她皇后的宝座恐是不保。
好在太子当初要立军令之时皇帝尚给他们留出了回环的余地,太子觉得父皇并不会真的因为这件事情斥责母后,肯定会再派人将此事调查清楚。
确实如太子所说,皇帝也确实是派人暗地里调查关于秘宝被盗的事情,但是皇帝做事还是周全,他不光调查了皇后,他连霓凰和慕瑶一起调查了。
不过慕瑶整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很难找到破绽,而皇后这边因为一时情急导致整个事情处处是破绽。皇帝也很快查明了盗窃背后的真相,但是现在并不是可以制裁皇后的时候。
皇帝左思右想,他想到了尚在京城的北夏使团,而他不召见北夏使团就是因为收到了北夏皇帝赵无极的亲笔书信。这赵无极在书信中厚颜无耻的讨要东珠和龙宓。北楚皇帝觉得北夏的长公主在手,这两件珍宝比起长公主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却也一直拿不定主意就这么拖着。
现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将东珠和龙宓做个顺水人情送给北夏,也好将皇后的事情遮掩过去。
皇帝在大殿之上直接宣布盗匪想要潜逃出皇宫之时被禁军围堵在翊坤宫,霓凰已经将失窃的珍宝追回,盗匪也当场伏法。皇帝还特意重赏了霓凰,霓凰知道皇帝的顾虑便受了赏。随后皇帝便宣布过几日要召见素素的旨意。
就这么简单的一套说辞便将皇后的罪过一盖而过。霓凰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她还是能够理解他父皇稳定朝局的用心。
霓凰将整件事情告诉了慕瑶,慕瑶也并未深追,不过慕瑶知道如果皇帝召见了素素代表着皇帝答应了北夏皇帝赵无极的要求,那么素素一定是回不去了。
这边皇帝刚召见完素素,安排北夏使臣回北夏,后脚慕瑶就从素素那得知皇帝答应了自己父皇的要求,这次北夏使团回京会带走东珠和龙宓。
慕瑶得知消息之后,让依娜苏骑着病鬼回忽而丹,让她的父亲在路上一定要将东珠和龙宓截下。虽然依娜苏不想离开慕瑶,但是事情紧急依娜苏只能照做,依娜苏骑着病鬼直奔忽而丹。
另一边,慕瑶安排了一队人马,带着信鸽跟在北夏使团后面,随时报告情况,并让他们将剩下的信鸽送到北夏美来雅的店中给嫣红。
素素原本是被安排住在北夏公主府的,但是素素一定要和慕瑶同住,皇帝只能下旨恩准。
送走北夏使团,这偌大的九京就只剩下素素和青竹主仆二人,幸好这里还有慕瑶,不然素素一定会伤心难过。背井离乡能有亲朋为伴是一件多么让人欣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