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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夏皇都勾栏街

慕瑶三人为了方便行事,也为了不招人非议,便换上了男装。

第一次去青楼,慕瑶心里还是挺兴奋的,来到勾栏街,这里大部分却都关着门。打听了之后才知道,这里要等到傍晚的时候才开始营业。

慕瑶心想,“原来这里和地球上的KTV一样,也得等到晚上才开始呀。”

三人百无聊赖的在勾栏街瞎逛,一支美妙的曲子从前面飘了过来。慕瑶循着声音前进,在一家名叫妙音坊的青楼前停住了脚步。

曲子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慕瑶见门开着,径直走了进去。

虽然门开着,但里面却没有一个客人,舞台上,一名穿着华贵的女子正端坐在古琴前,认真的演奏。

慕瑶听得入了迷,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静静的欣赏女子美妙的琴声。

一曲作罢,慕瑶不自觉的为女子鼓掌。

女子没有意识到这个时间会有人进来听曲,有些吃惊,但是很快便平静下来,蹲礼致谢。

女子慢慢的退出舞台,慕瑶看着空荡荡的厅堂,有些怅然若失。

此时一名侍女走到跟前对慕瑶三人说道:“客官,鄙坊尚未开始营业,还请客官过些时候再来。”

慕瑶的兴致刚被勾起来,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上果盘……上……,我看会儿就走。”

慕瑶尴尬的抠脚,好在除了自己没人理解她的尴尬。

见慕瑶不肯走,侍女也没有继续驱赶客人的道理,便退回后台中去了。

不一会儿,刚才的侍女从内间端出来一壶茶,以及几份茶果,整齐的摆放在慕瑶做的桌子上说道:“客官请慢用。”

随后又退了回去。

这里的点心做的确实好吃,如兰嘴馋,一连吃了好几个,依娜苏虽然也想吃,但是如果慕瑶不给她,她绝对不会像如兰一样自己拿着吃的。

“你想吃哪个?”慕瑶询问依娜苏。

依娜苏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一份类似于豌豆黄的点心。慕瑶拿了两块放在她的手里,依娜苏小口的吃了起来。

之前那狂野的女鞑子,此时在慕瑶的身边想小羔羊一样温柔听话。

正当慕瑶等着看接下来的表演时,从门外走进来几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富家公子,后面应该是他的跟班,不过看几人的样子,来者不善。

富家公子旁若无人,大摇大摆的走到台前高声呼喊道:“人呢?都死哪去了?”

慕瑶立马来了兴致,准备看戏。

刚才给慕瑶端茶的侍女慌忙跑了出来,对着富家公子鞠躬说道:“严公子……您来了……您请坐……奴婢……奴婢给您上茶。”

富家公子一副轻蔑的表情说道:“茶就免了,我是来找雯儿姑娘听曲儿的。”

姓严的丑恶嘴脸让慕瑶只感觉一阵恶心。

姓严的说完就一屁股坐在最靠舞台的桌子前面。

迫于富家公子的家世背景,妙音坊的妈妈赶紧上来跟姓严的打招呼,“哎呀~严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周妈妈大忙人,我这样的小角色怎么敢劳动您的大驾!”

周妈妈赶紧打圆场说道:“哪有~这不是最近要准备这勾栏街的花魁比试,有点脱不开身嘛。”

“选花魁与我何干,我是来找雯儿姑娘的。让雯儿姑娘出来给大爷我弹奏一曲。”

姓严的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周妈妈无奈只能退到内间去了。

来到内间,周妈妈找到雯儿劝说道:“女儿啊,赶紧出去吧,妈妈我可给你挡不住了。”

雯儿姑娘有些委屈的说道:“妈妈,我来这里是卖艺的,这严公子三番五次的来薄幸与我,咱这妙音坊都快赶上旁边飘香苑了。”

周妈妈安慰道:“雯儿我的好女儿,这严公子是谁啊,他爹可是国舅爷,当朝宰府,咱得罪不起。这严公子要是哪天兴致来了收了你的房,你也算飞出这鸡窝变凤凰了。”

雯儿也知道无法反抗,只能顺从,便抱着琵琶走了出来。

“这雯儿姑娘确实长得俊俏。怪不得能惹姓严的这样的公子哥青眼。”

这姓严的哪里是来听曲儿的,这雯儿姑娘一出来,便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雯儿姑娘半推半就,这更惹得姓严的兴起,抱起雯儿转身就往楼上走。

就在这转身的功夫,姓严的看到了坐在桌前的慕瑶,兴致瞬间转到了慕瑶的身上。

姓严的放下怀里的雯儿朝着慕瑶三人就走了过来,边走边说:“哟~这是哪来的小娘子,到这青楼里来,莫不是来找男人的?”

周妈妈刚好出来,赶紧上前阻拦说道:“严公子看错了,这那是姑娘啊,分明是三名公子。”

被姓严的认出来慕瑶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因为慕瑶明白,这女扮男装本来就是一层窗户纸,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守规矩的人自然知道却不能说破,只有像姓严的这种登徒浪子才会去捅破这层窗户纸。

姓严的一把将周妈妈推开,“你当大爷我是瞎吗?”

转而色眯眯的对着慕瑶说道:“小娘子,大爷我陪你喝两杯如何?”

周妈妈怕闹出事端,赶紧跑到慕瑶面前,顺便挡住了姓严的。周妈妈对着慕瑶说道:“三位公子,鄙坊尚未营业,还请三位公子到别家消遣。”

慕瑶领了周妈妈的情,起身准备离开。

谁知道此时姓严的手下不知死活的上来想要阻拦,手还没等碰到慕瑶,便被依娜苏和如兰一人一脚踹了出去。

被如兰踹出去的小厮还能勉强站起来,依娜苏可是横练武功的练家子,再加上她生性本就凶残,这一脚直接把小厮给踹的昏死过去。

姓严的看慕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气的直跳脚,但是却也不敢再造次,只能强壮镇定的在那叫嚣。

周妈妈赶紧上来说好话:“严公子,三位公子是外地来的,不认识您,您消消气,就算了!雯儿还不带严公子上楼!”

雯儿听闻赶紧上前撒娇的说道:“严公子~~您兴是看错了,这三位分明是公子,怎么~严公子,您是厌弃奴家了吗?还是您又有了其他嗜好~”

要说这雯儿姑娘确实有两把刷子,这小嘴跟抹了蜜一样,三言两语就把姓严的给哄开心了,好像刚才的是事情没发生过一样,揽着雯儿的香肩就上了楼。

周妈妈目送姓严的和雯儿进了楼上的房间,转身对着慕瑶三人说道:“三位公子,赶紧走吧,要是一会儿严公子再计较起来,你们三位可就走不了了。”

慕瑶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的小厮问道:“那这怎么办?”

周妈妈扬扬手,“一条贱命而已,这严公子哪次出来惹事儿不得搭上……算了算了,公子赶紧走吧。”

慕瑶怕给人家带来麻烦,给了周妈妈一锭金子就离开了。

周妈妈虽然身在风月中,但还心存一丝善意,都是hi苦命人,何必互相为难,周妈妈吩咐伙计去找大夫,“去找个大夫给瞧瞧,别死在我这里,晦气。”

说完便回到内院去了。

慕瑶三人出了妙音坊一时不知道去哪好,不过这勾栏街的风景确实秀丽,一时间吸引了慕瑶驻足欣赏。

勾栏街靠着淮阳河,虽然是初冬,这里却依然有春色,青楼中的女子没事儿的时候都会在这里,散步游玩。其实更多的是互相攀比自己的身姿和衣着品味。这让慕瑶倒是让慕瑶开了眼界。

“这北夏人的穿衣风格就是比北楚人大胆豪放,都什么天气,在户外竟然也是坦胸漏背的,怪不得杜三娘的手艺这么好。”

慕瑶三人漫无目的的闲逛,前面几位书生在这里寄情于山水,吟诗作赋。不过怎么听都没有地球上的诗词有意境。

几位书生一番装腔作势,然后又开始步入正题,谈论将要开始的花魁比赛。

慕瑶很纳闷,为什么花魁比赛,选一个没有花的季节比。

如兰听得仔细,对慕瑶说:“小主,咱们留在这看看这花魁比赛吧,一定很有意思。”

慕瑶这次出来本来就是到处玩的,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好事儿,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三个女孩子逛吃逛吃,玩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勾栏街灯红酒绿,好不繁华。

慕瑶主要是想来听曲儿的,便又再次走进了妙音坊。

没有营业的时候,看不出这妙音坊有什么,真正开始营业的时候,这氛围感一下子就上来了,厅堂里面坐满了前来听曲儿的人。

慕瑶进来晚了,只能在回廊下找了个地方,坐下。

周妈妈招呼周围的客人,见慕瑶三人又进来了,直到慕瑶出手阔绰便迎上去一脸堆笑的说道:“三位公子又来听曲儿了。”

慕瑶起身礼貌的说道:“之前给周妈妈添麻烦了。”

周妈妈拿着手绢的手上下飞舞,“没事儿,公子稍候,我给公子舔个位置。”

说罢便吩咐伙计在廊下设了张桌子。

慕瑶坐下,安静的欣赏舞台上的表演。

正上来的是慕瑶白天看到的弹古琴的女子,女子坐定整理完妆容便开始演奏。

虽然曲子是白天慕瑶听过的,但此时在这样的氛围下再听,曲子变得更加灵动和传神,悠扬的琴声扣人心弦,时而轻柔细腻,时而紧凑跳脱,时而如万马奔腾般气势磅礴,慕瑶感叹女子纤弱的手指下竟然能弹奏出雷霆之音。

一曲作罢,在坐宾客无不拍手叫好。

此时周妈妈走上台来,对着台下的宾客说道:“感谢各位莅临鄙坊。大家都知道,花魁比赛就要开始了,我们妙音坊也想要参加,不过目前还没有好的曲牌,今日妈妈我就在这里设个擂台,希望在座的各位可以相互比试一番文采。鄙坊也想借着彩头搏一搏这魁首。”

众人都赞同妈妈的提议,不过有好事之人问道:“周妈妈,这彩头你有了,出彩的人有什么奖励吗?”

周妈妈笑着说道:“如若中彩,鄙坊自然有重谢。”

在坐宾客有想要搏这彩头的,都埋头冥思苦想。

此时一身穿华贵青衣的男子率先走到台上,出口成章:

淮阳河畔杨柳新,佳人依槛习暖风。

轻纱小扇遮蔽日,酒香妙音谈笑声。

男子自信下台台下纷纷赞叹鼓掌,夸赞男子诗做的好。

此时一书生打扮的人站起身来说道:“诗词意境虽美,却不合时宜,诗词所说为春日,而此时已是初冬,似乎不太应景。”

青衣男子说道:“那江公子展示一下何为应景。”

说话的书生正是江子轩。

慕瑶在廊下尴尬病都快犯了,“这种诗词也敢说好?这个星球什么文化程度。”

这种场合,上台博彩的非富即贵,台下即是有比他才情好的也不敢上台下人家的面子,只能逢迎拍马而已。

江子轩在台下煞有介事的踱步思考,似乎胸有成竹,便上台吟诵:

寒风抚雨露凝霜,水畔小谢暮沉沉。

无情落木萧萧下,沙窝孤雁三两声。

凄凄惨惨戚戚。

提一壶浊酒,品百般忧愁。

凭栏处,佳人撑伞盼郎归。

青丝舔白发,不复昨日黄花。

勾栏青瓦,靡靡声声醉,忧思易解,情思难忘。

花容已去,佳人尚在。

举杯共欢颜,同饮一场醉!

虽然江子轩的诗词意境稍显稚嫩,但已经比刚才的男子高出一大截。

一首词吟诵完,台下已经沸腾,看这架势,彩头一定是被江子轩博得。

虽然江子轩的词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但是自小熟读唐诗三百首的慕瑶总是感觉别扭。

周妈妈走上台来,对着台下的宾客说道:“还有没有才子想来一试身手的?江公子的这首词确实精彩绝伦。如果没有应战者,那今日彩头便是江公子的了。”

此时角落里的慕瑶再也压抑不住了。

“碎雨残阳,初冬西风凉。落木萧萧露成霜,沙暖卧鸳鸯。

春欲争辉云台上,佳人寄情倚浓妆。酒饮浓情意莽莽,你方唱罢我登场。”

一首清平乐,厅堂之中鸦雀无声。

本来还觉得胜券在握的江子轩,此时也面露囧色。

周妈妈愣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不过看的出来周妈妈并不情愿将彩头给慕瑶,如果周妈妈想要夺得花魁的魁首,她需要的不仅仅是一首词,而是需要淮阳诸公子的支持。

众人也都听出了慕瑶词中的褒贬之意,但是却无一人敢说破。风月场上的人,谁能不懂这个道理,都是互相吹捧罢了。

宾客之中大部分都书生,此刻开始互相议论起来。慕瑶的这首清平乐词牌简洁,形式新颖,让在坐的众人无不仰慕。

江子轩回想着刚才慕瑶所作之词,心中顿生敬意,便主动上前找慕瑶请教。

江子轩来到跟前,发现是慕瑶,更是大吃一惊,赶紧作揖鞠躬说道:“原来是姑……公子,失敬失敬。”

慕瑶回礼。

“公子文采出众,令小子心生敬意,想来请教一番。”

慕瑶谦虚的说道:“哪里有什么文采,瞎写而已。”

“公子谦虚了,您的这首词,词风简洁明朗,形式新颖,是我等所不能及。”

江子轩压低声音说道:“与姑娘相识多日,却未知姑娘芳名。”

“慕瑶。”

江子轩作揖说道:“慕公子,小子江子轩有礼。”

慕瑶回礼。

此时的众人无人再上台作诗,周妈妈也只好故作高兴的宣布慕瑶获得擂台彩头。

抚琴女子双手端着一个盒子跟在周妈妈的身后来到慕瑶面前,周妈妈从盒子中取出一枚玉佩,双手恭敬地递给慕瑶说道:“还请公子笑纳。”

慕瑶接过玉佩,玉佩是用上好的翡翠雕刻的,上面雕满了花鸟,中间刻有妙音坊三个字。

慕瑶问道:“这玉佩是做什么用的?”

江子轩解释道:“这是妙音坊的花牌,持有此牌,可以随时来妙音坊消遣。”

慕瑶谢过周妈妈,便将玉佩递给了如兰收着。

江子轩想要邀请慕瑶去他的桌上落座,慕瑶婉拒。江子轩需要回去继续陪朋友,便告辞离开了。

周妈妈安排抚琴女子与慕瑶做一桌聊聊天。

慕瑶询问道:“姑娘芳名?”

抚琴女子温柔的说道:“奴婢花名师师。”

“师师姑娘,有礼。”

师师姑娘回蹲礼,慕瑶请师师姑娘坐下。

两人聊了一些这个时代的音律的话题,慕瑶得知,像刚才慕瑶这么新颖的词牌,从来就没有过。歌女平日一般吟唱的多是梵音。

慕瑶与师师姑娘相谈甚欢。此时一名不速之客的到来让慕瑶今天的雅致荡然无存。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三位姑娘啊。”,来人正是姓严的。

慕瑶看见他就想吐,赶紧起身准备告辞。

谁想这货却依然恬不知耻的伸手阻拦,“姑娘别走啊,现在我带的人多,够你打的。”

话说着,姓严的身后冒出来一堆人来,看这穿着和这凶神恶煞的样子,怕是姓严的从外面雇的地痞流氓。

慕瑶让师师姑娘离开,对着姓严的说道:“严公子,您不会特意找了这么一群人过来打我的吧。”

姓严的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可怎么看怎么让人讨厌。

姓严的嚣张的说道:“不错,正是。”

此时江子轩上来打圆场说道:“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严兄,小子有礼。”

姓严的态度依旧嚣张,“怎么着,江少爷,这个闲事儿你要管了?那就连你一起打!”

江子轩怎么可能放过在慕瑶面前表现的机会,“严公子,严宰府近来身体可好。”

“不劳江公子挂心,家父身安。”

姓严的没好气的说道。

“不知慕公子何时惹了严公子不开心?”

“公子?你脑……你眼睛没毛病吧?”

江子轩淡定的说:“怎么,难道慕公子不是男子?”

“姓江的,别在这搅扰我的好事儿。”

江子轩微微一笑,接着大声说道:“各位,我们严公子觉得慕公子刚才的词一般,严公子有更好的佳作,想跟慕公子讨教一二。”

众人还在讨论慕瑶刚才的词,此时听说姓严的还有佳作,便起哄让姓严的拿出来,相较一番。

姓严的自知理亏,扔下一句狠话就带着人离开了。

从江子轩那里知晓,这位严公子,名叫严开,是当朝首府严敏之子,严敏妻妾成群,妻妾给严敏生了六个儿子,五个女儿,严敏最疼爱的是他的第五个儿子,名叫严泽,此人心智无双,又特别懂事乖巧,最重要的是,严泽是严敏的原配夫人亲生。而眼前这位严公子生性好色顽劣,一直不讨严敏的欢心。要不是碍于面子,估计严敏早就把这个在外面为非作歹的儿子给打死了。

江子轩看着慕瑶的面具问了一句,“公子的面具可是新的?”

慕瑶摸了摸说道:“是啊,不久前在玉石街买的。”

江子轩先道一声失礼,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慕瑶的面具看。

一时间江子轩竟然看的入了迷,要不是如兰提醒,江子轩已经要上手去摸了。

江子轩自知失礼,赶紧道歉,慕瑶并未在意。

“公子的这幅面具的玉质可谓是世间珍品,小子也只是从《玉经》中看到过关于这种种水玉石的描述。”

“那这玉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江子轩回忆书中记载:“细白如凝脂,轻盈如鸿羽,起太仓而出墨河,曰云白。”

“这在白玉中是上上珍品。”

江子轩说着,眼神中一瞬间闪过一丝贪念。他这细微的变化,慕瑶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都一样,只是物非所好而已。”

天色渐晚,慕瑶准备告辞离开。江子轩趁机献殷勤道:“让我来护送三位公子离开吧。路上如果碰上严开,小子也可以帮公子挡一挡。”

“不必了,小小好色之徒,我还没放在眼里。”

慕瑶冰冷的回绝了江子轩。

慕瑶的态度让江子轩感到不舒服,但是他却没有表露出来。

从这几天的接触,慕瑶很清楚江子轩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从他看自己面具露出来的那一闪而过的贪欲,慕瑶便确定此人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慕瑶三人告别江子轩离开了妙音坊。

“小主,明天去哪玩啊!”

如兰迫不及待的问道。

慕瑶想了想,说:”明天看跳舞吧?”

“好!”,如兰高兴的拍手。

勾栏街的夜生活真的很棒,走出勾栏街才知道夜已经深了。

当三人走到一处暗巷的时候,严开带着人把慕瑶三人堵在了巷子里。

“三位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严开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严公子别来无恙。”

“哼!白天害我出丑,这笔账怎么算?”

慕瑶环抱于胸,笑着说道:“严公子想怎么算?”

严开一脸猥琐的笑,“只要你陪大爷睡一觉,大爷我就放过你。”

“这么简单?”

严开一听,这是准备束手就擒呀,胆子更大了起来,甚至嚣张的走上前去想要轻薄慕瑶。

严开的手还没等伸到慕瑶面前,依娜苏抬脚就准备把他给踢废。慕瑶单脚压住了依娜苏的攻势,手直接抓住严开的手,直接反手锁住严开。

谁知道严开这富家公子细皮嫩肉的这么不经折腾,慕瑶只是轻轻的一掰,严开的手臂就整个断了。

疼的严开满地打滚,但是此时他还不忘发号施令,“看什么看,动手啊!”

十几个大汉正想动手,慕瑶直接用脚踩住严开的肩膀,疼的严开大喊住手,十几个大汉被严开这么一喊又停了下来。

“没让你们住手,给我打!”

十几个大汉听闻直接向着慕瑶三人冲了上来,依娜苏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在人群里横冲直撞,把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一股脑全发泄在了这群倒霉蛋的身上。

严开疼的嗷嗷叫,一闭眼的功夫,自己找来的十几个大汉已经被全部揍趴下了。

慕瑶踩着严开的肩膀说道:“严公子,你的事情江公子都跟我说了,奉劝你,离我远一点,我是你爹都惹不起的人。”

严开听了裤子都快湿了,本来只是想在外乡人面前耍耍威风,沾沾慕瑶的便宜,谁知道自己的老底都被人给扒了出来。

慕瑶挪开踩着严开的脚,转身准备离开,但是没走几步又转过身来对着严开说道:“哦,忘了告诉你了,我们回客栈的路不走这里。”

严开的裤子彻底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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