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点点头:“当然知道。”
“摄魂取念是一项非常残酷的禁忌魔法。摄魂取念的咒语是——‘黑魔标记’。摄魂取念需要将摄魂取念魔法的咒语注入敌人体内,让他陷入永恒的昏迷,成为摄魂取念的傀儡……摄魂取念需要强烈的意志,而意志越强,则能获得摄魂取念的力量。如果不具备足够强大的意志,就会变成一个毫无理智的木偶,直至灵魂消亡……”希尔顿了顿,继续道:“我想要通过摄魂取念,寻找尼可·勒梅……虽然这很冒险,但是……你不觉得,我的这个计划可能真的会成功吗?”
“呃?”
希尔露出一丝微笑,“罗恩,这次,恐怕你真的要失败了。”
“为什么?”
希尔看了一眼罗恩,“因为我刚才把那颗蛋给吃掉了。”
罗恩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有两面性,一旦被破坏,就等于被毁灭……我们吃掉这个蛋,我们就等于吃掉一枚炸弹,我们随时可能被炸飞,或者死掉……所以,你最好离远点儿……”
“炸弹……”罗恩吞咽口水:“你说什么?”
希尔没有理他,而是拿起那块石板,仔细端详片刻。他皱眉沉吟了一阵,把石板收拾干净。
“好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你应该庆幸我没有杀害这枚卵的想法,否则你已经没命了。”他看了看表,“还有一个钟头就是午餐了,我们赶紧准备准备吧……不过你得先出去躲一段时间,等我处理了这里的事情,再带你去阿兹卡班探望哈利,我答应过赫敏的,不能食言。”
“好吧,”罗恩犹豫了一下,终于点点头,“但是……希尔,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
“你是怎么把它孵化的?”
希尔微微一愣,他想起那颗蛋中央有一团黑雾。
“这个嘛,其实是这样的……”希尔把自己孵化那颗蛋的经历简单的描述了一遍,听得罗恩目瞪口呆。
罗恩呆滞了许久:“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他突然想起希尔曾经说过的关于他的奇遇:“难怪你会成为神秘人的宠物……”
“你是说这个?”
罗恩惊讶道:“难道不是?你的魔杖呢?”
希尔摇摇头:“不,我的魔杖不见了。”
罗恩看向希尔,希尔耸耸肩:“那场火灾把我的魔杖烧掉了,我的魔杖是用来施展幻身咒和召唤咒的,但是那场火却让它彻底消散了……所以,现在我只能使用我自创的一些咒语,比如这个《黑魔防御术基础》和《变形术入门》……”
“哦,原来如此……”罗恩恍然大悟。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希尔眯起眼睛:“我必须尽快学习一些新的巫师咒语……不过我并不认识其他巫师,唯一的线索就是福吉了,他是我父母以前的同事……”
“福吉?你说的是那位傲慢的部长?”
“嗯。”希尔说:“他的办公室就在二楼,我们可以到那边去请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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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敲响了福吉的门,他轻声喊:“部长,部长……”
“谁呀,进来!”福吉粗鲁的嗓音从里屋传来。
希尔推开门走了进去。
福吉正半靠在沙发上抽烟,看到希尔进来,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有什么事?”他问道。
“部长,”希尔恭敬的站在他面前,“您好,我想求教一些问题,不过……这似乎有点唐突。”
福吉瞥了希尔一眼:“你要请教什么?”
“我想请教一下摄魂取念咒语的解决办法,”希尔诚恳的说:“据说这是一种邪恶的巫师才会的魔法,我想学习它……”
“哼!”福吉嘲讽的冷笑了一声,“摄魂取念是一种邪恶的诅咒!”
“那么,”希尔说:“我愿意承担任何后果,只要我能学到它,就行了。”
福吉看着希尔坚定的眼神,心底莫名涌起一股怒火:“你真想学?”
“是的,我要救邓布利多。”
“既然这样,”福吉吐出一个烟圈,冷笑道:“你跟我过来吧……”
……
希尔跟着福吉走上三楼,来到他办公室外的走廊拐角。福吉掏出钥匙开门,他走进办公室,指了指墙壁上那幅画像:“喏,就是这幅画了。”
“哦,是邓布利多。”希尔走近画框,抬头看去。这幅肖像画的主人是一位老者,他穿着一袭红色的礼服,手持法杖,背负双手,仰望苍穹。
这位老者的容貌英俊、慈祥,眼神中流露出沧桑与悲悯。
他是著名的巫师画家邓布利多,也是伏地魔的师父。
希尔盯着邓布利多看了很久,又转头看了看福吉,忍不住说:“您是想让我拜他为师?”
“我不是这个意思。”福吉阴郁的脸庞显得更加严肃,“邓布利多教导过麦克米兰先生,他曾经告诫过麦克米兰先生,千万不要修炼魔法。”
希尔默不作声。
“可惜麦克米兰先生没能遵守教训,他违反了邓布利多的叮嘱,私自练习摄魂取念咒。这令他深受苦恼,最后他选择了跳楼自尽,结束了痛苦的人生。”福吉低声说,“但是我相信,邓布利多并没有责备麦克米兰先生。毕竟,每一个人都有权利追逐属于自己的未来,不是么?”
希尔没吭声。
“但是,”福吉的话锋陡然转厉:“邓布利多并没有提醒麦克米兰先生不要修炼摄魂取念咒——因为那是对他的惩罚,对于一个不尊重师长的学生,这是最好的惩戒。而且,我想邓布利多也没资格批评麦克米兰先生。”
“所以,他是罪有应得?”
“没错。”
希尔低下头:“我明白了……谢谢您,部长,祝贺您成为霍格沃茨校长。”
“我不需要你的祝贺,我只是在帮助我的朋友而已,小鬼。”福吉淡淡道:“我希望你不要再试图触犯霍格沃茨的规矩……这里有规矩,如果有哪位客人胆敢违反霍格沃茨的规矩,就必须付出代价,即使他是校董,是高贵的校董,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