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得有些诡异。

温声笙嘴巴被捂得严严实实，双腿也因为肚子过大而有些难以动弹，整个人以一种极为屈辱地姿势被架在了马桶上。

得亏这家拍卖行还是非常豪华的，即便是洗手间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厕所隔间内环境并不差，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可温声笙闻着只觉得头疼。

她以为自己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事，可真当自己亲耳听到项景何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从前那些情绪涌上心头，让她眼眶酸涩，差点流下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