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眼神里面满是恐惧，宋志云笑道：“村长，这哪儿有什么牛鬼蛇神的。你这可是搞封建迷信啊！”

说完，宋志云就后悔了。

他看看宋阳和沈珀。

接着宋志云咳嗽了一下：“咳咳，我说的意思是，你们是宗教，那是合法的。”

宋阳忍不住笑了，他走过来看着村长说道：“村长，山鬼娘娘什么的，我是不信。你看她了没有。她还是道姑呢，你问问她，信不信什么山鬼娘娘。”

村长看向沈珀。

沈珀摇头：“其实，三才是天地人，神鬼构成。但因为神鬼看不见，所以，在三才里面，就只有天，地，人。天在上，地在下，人在中间。神鬼不见。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问仁。曰：仁者，先难而后获，可谓仁矣。”

村长不明白，他痴痴地看着沈珀，而沈珀笑道：“鬼神可以看作是自然法则，也是大道运转的道理，我相信有神明，他们只是大道具象，人们历经苦难，最终大彻大悟后，便是得神明真意，便是仁。至于鬼，乃是人心之恶，可以看作是我们的负面情绪的集合。所以，鬼神一直存在，但犹如我们讲的仁义道德，它不存在么？它存在，但它看得见么？谁见过仁义道德在你面前溜达呢？”

村长想了想，接着问道：“那山鬼娘娘不会报复我？”

“不会，绝对不会。”沈珀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