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对陆淮肆的评价，也算得上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乔星南心下微动，露出一副好奇模样，“陆总他，脾气很…差吗？”

三秘严可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岂止是差，那简直是……”

她在心头斟酌了个词语，趁着四下无人，凑到了乔星南的身边，耳语道：“活生生的阎王。”

乔星南被逗笑。

这词和陆淮肆放在一起，简直毫无违和感。

“不过说来也巧，自打你来了，陆总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严可耸耸肩，虽然不太明白这其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