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垂着头，就像一个丧家犬一般，离开了工厂。

这时的米芳给他鼓掌：“我果然没跟错人。”

“米芳，我不过只是说出了实话。”

李小凡说道。

米芳连连点头：“我们国家的日化产品，被国外日化公司基本上，任何一种产品都被垄断；了，我们现在只生产出一种洗发素，像美容之类的，小凡你有什么好的配方吗？”

“美容之类的，你说的是面膜之类的？”

看到米芳默默点头，李小凡说道：“我试试，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我就等着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