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姜勇忍不住道：“我当然有人格，我又不是什么坏人，是你对我心存偏见，才会这么敌视我。”

“其实这些年，全国各地好些地方村落都有大面积中毒或者犯疫的事情报上来。”

“这些事情全都发生在相对偏远的村落，而且涉事面积都不会很大，像是有人刻意控制了范围似的。”

“我怀疑，这些事情也是当初研究室的那些人干的，目的就是为了实验他们研究出来的毒药有没有用。”

“只不过因为天南地北的哪里都有，而且彼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