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目光就看向甄羽霜，死死地盯着她，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如今并未被休弃，还是皇家之人，那就应该服侍自己的夫君！”

秦战瑛如今当然还活着，只不过疯疯癫癫的。

而王府之中的佣人早就已经撤掉了大半，只剩下几个随身的，照顾着他的衣食住行。

可是一个疯子，又有谁能够照顾的好呢？又能够有多少的耐心？

甄羽霜听到这里后愣了一下，刚想要再说什么，就听到白芷继续讲道。

“当然了，我们王妃也给你送上了大礼，不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