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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备受打击的贾长安

两个人正说笑间,突然一个随从快速跑到了郗涛身边,伸手向郗涛递出一封信笺,郗涛抬手拆开,刚看完两行字,脸色顿时大变。

王循注意到了郗涛脸色的变化,装作漠不关心地随口问道:“怎么了?”

郗涛言语中满是担忧地说:“魏军已经渡过睢河南下,三日连下五城,攻势凌厉,这一次,怕是不会轻易罢休了。”

“那郗老将军,现在是什么安排?”王循悠然地问道。

“父帅已经放弃睢河沿线城池,把军民都收聚到了大城之内,准备凭城固守,然后寻机打击魏军主力。”郗涛继续说道。

“郗老将军在我晋国,可是兵仙一样的人物,我相信郗老将军这一次,一定可以击败魏军,保境安民。”王循目光慈祥地看向郗涛。

“只是这次,魏军来势汹汹,十三万人马,这可不是往日的小摩擦了,我们青徐数州,即使再加上岩陵军,在人数上也达不到这个规模的。”郗涛仍然满满的忧虑。

“不说这些了,你旅途劳顿,今晚就在馆驿歇息,我明日便和陛下商议此事,一定全力助你父子。”王循说完话,便抬手叫来旁边的丞相府总管。

王循对着总管安排道:“带将军到馆驿歇息。”

郗涛也是知趣,见王循这么说,也就不再纠缠,恭敬地对着王循施礼之后,便跟随管家走了出去。

郗涛前脚刚走,另一名下人匆匆跑到王循身边,“老爷,医官给小姐的会诊结果已经出来了。”

王循立马站起身,满眼急迫地看向这名下人,着急地问道:“快说,什么结果?”

下人怯生生地回答道:“小姐有喜了,身孕已经三个月了。”

“啊!”王循先是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

“这个孽障,咳咳,咳、咳”,王循愤怒地边咳嗽边喊出这四个字,然后便快步向后院走去。

“一个女孩子家,竟然做出这种事来”,“我可怎么和她爹交代啊!”,“早知道就该让她呆在扬州,呆在建康,惹出这种事来!”王循边走边说,每句话都不长,但是也都不重复,更神奇的是,竟然咳嗽也消失了。

边骂边快步走着,不一会王循就已经来到了王清风的床前,怒气冲冲地对着躺在床上的王清风大吼道:“混账东西,咳咳、咳,给我老实说,咳咳!”王循冲着王清风大吼道。

王清风看到王循进来,顿时掩面大哭起来,边哭边说:“伯父,我是被迫的!”

“被迫?咳咳,你竟然还敢说,咳咳咳,敢说自己是被迫的?你堂堂扬州刺史家的大小姐,咳,咳,当朝丞相的侄女,谁敢强迫你!”王循继续愤怒地大吼着。

“是太子殿下!”王清风大哭着喊出这四个字,紧接着便捂住被子继续大哭起来。

王循听完之后,顿时感觉犹如晴天霹雳:“你说什么?咳,咳,你再说一遍?”

“是太子,那一日,陛下见太子妃一直没有身孕,就派章婕妤去太子宫,教授太子男女之事,第二天,我误闯入了太子的寝室,太子想必是前一晚受到婕妤的调教,意犹未尽,见到我之后,便把我扑倒在地,后来我头脑撞到了,便昏了过去,等我醒来,太子就已经结束了!呜~呜~呜。”王清风说完便继续大哭起来。

“你,你,咳咳,前言不搭后语,你说这些,我会信吗?咳咳咳,你从小就刁蛮任性,到如今,仍然不知悔改,咳咳,一定是你觊觎太子妃的大位,故意诱导的太子!”王循话说得斩钉截铁,丝毫不给人争辩的机会。

王清风突然站起身来,冲着王循大吼道:“伯父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我虽然不是您亲生的,但是从小便在您的目光中长大,我现在还能清楚记得伯父当年用一只梨子教我洁身自好的道理,伯父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是,是我知道太子,咳咳,做不出来这种事,太子的情况我最了解,我,咳咳,我知道太子做不出来上面你所说的这些。”王循怒火消了大半,悠悠地说道。

“对,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反正我现在已经怀上了皇室的血脉,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王清风眼见自己的说法在王循这里无效,干脆不再解释,直接大吼着说道。

王循看着王清风,恨得咬牙切齿,继续大吼着说:“我辛辛苦苦与太子妃,咳咳咳,建立的关系,被你这么轻轻松松地,咳咳,毁于一旦,你是想要我们王家,成为皇室和贾家共同的敌人吗?你是想要整个王家为你陪葬吗?”

王清风刚想答话,王循像是响起了什么突然看向王清风问道:“太子妃知道这件事吗?

“太子妃,和太子的事情太子妃知道,但是怀上身孕这件事,是现在才知道的消息,还没有来得及跟太子妃说。”王清风情绪也平和了很多。

王循着急得冲着王清风说:“很好,你即刻前往东宫,把情况跟太子妃说清楚。”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去,我怀上了身孕,我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万事陛下一定会为我做主!”王清风彻底躺倒身子,转头向里,一副不想再搭理王循的表情。

“为什么太子妃就只能是她?我要正式加入竞争,凭这个孩子,我一定可以战胜贾长安”。王循还没来得及回答,王清风继续大声争吵着。

王循的语气稍平静了些说:“孩子,你是,咳咳,咳咳咳,你是斗不过她的!”

王清风继续面朝床里,满是不服气的语气:“我不,我不信,我就要尝试一下,不争取一下,怎能知道输赢!”

“好,好,好,咳咳咳,我管不了你,我不管了好吧,你自求多福吧,呵呵!”王循气得额头青筋暴出,话刚说完,便快步走出房门,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王循直接摔门而出。

屋子内的王清风,此刻则是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皮:“小家伙,你看,娘为了你能生在一个好人家,受了多少非议,你可一定要是个男孩啊!”

此刻的太子东宫内,贾长安已经近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你到底想要怎样!!啊!!”贾长安望着面前的司马睿,突然站起身,大吼起来。

门外值班的宦官听到声音,以为房间内出了事情,立马敲门:“太子妃,没事吧?”

“滚,都给我滚!今天谁敢进来,谁就给我去死!”贾长安扭头朝着房门外继续大吼道。

门外值守的宦官,立马鸦雀无声。

房间内,此刻的贾长安只穿了一件小衣,太子司马睿此刻正蜷缩在墙角,不停得瑟瑟发抖,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衣服蔽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都可以,而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我是太子妃!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同房!”贾长安继续冲着太子大吼道。

此刻的司马睿,抱着双腿蜷缩在墙角,眼角泪水还在不停得往下流,只是迫于贾长安的气势,不敢大声哭出来,只敢小声啜泣。

看着司马睿的可怜模样,贾长安没有丝毫迟疑和怜悯,继续目光凶狠地盯着太子司马睿说:“把衣服脱掉!”

司马睿看了看贾长安,然后极不情愿得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过来!”贾长安继续命令着司马睿。

司马睿慢腾腾得挪过来,坐在贾长安的身边,眼角的泪水仍然在滴滴滑落。

贾长安看着司马睿的动作,不由得又是一阵火大,直接抓起司马睿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的双峰上。

贾长安的语气逐渐柔和了下来,但是仍然带着一丝怨恨和指责说:“这也不小吧,摸着没感觉吗?”

司马睿没有答话,也不敢回答这个近乎送命的问题,只能默默得加大了双手的力度。

房间内的气氛逐渐归于平和,贾长安渐渐得微闭双眼,试图去体验这种男欢女爱的快乐,只是,太子的啜泣声,仍然在时不时得继续,和现场的环境非常不协调。

贾长安此刻也懒得理他了,只希望能够快点进行关键步骤,如果再不能怀上身孕,恐怕自己太子妃的位置都会受到动摇。

渐渐的情到深处,贾长安挪了挪身子,想要去迎合司马睿的身体,尽快实现两人之间的交合,可是,身体触碰到一起之后,贾长安不由得又是一阵火大,紧接着贾长安迅速伸手摸向司马睿的两腿之间,软哒哒的一团肉球。

贾长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直接伸腿一脚踢在司马睿身上,“我受不了了!!”,接着便翻身下床。

贾长安站在床边,对着床上的司马睿继续大吼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为了你们司马家,没日没夜得思考谋划,我一个女子,被迫像一个男子一样,结交朝臣,谋划政事,毫不退缩得主动卷入朝廷的勾心斗角,而你呢?为什么对我毫无兴趣,那些野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贾长安把手指向司马睿,愤怒得吼道。

贾长安话还没说完,司马睿就继续哇哇大哭起来,贾长安见到司马睿这个样子,直接拿起衣服穿上,头也不回得打开房门。

门外,是一名值守的宦官和两名宫女。

贾长安走出房门,用力把门关上,然后快步离开,走了几步之后,贾长安又退了回来,站回到三人面前,“今日事,如果有其他人知道,你们三个,全部杖毙!”

门外的值守三人吓得立马全部跪在地上:“奴婢不敢。”

听到众人的回答,贾长安满意的向外走去,值守的宦官立马紧紧跟上。

“太子妃,咱家倒是有个想法。”跟在贾长安身后的贴身宦官小心翼翼得说道。

“讲,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什么好犹豫的。”贾长安仍然带着一些没有散尽的怒气说道。

“太子妃想要与太子殿下交合,其实倒也不难”,这名宦官悄声说道。

贾长安立马用惊讶的眼神看向这名宦官:“哦?”

“咱家知道在小市有一家医坊,祖传有一味叫“相思方”的灵药,无论男女,服用之后,一盏茶的功夫便会神情恍惚,浑身燥热,内心迫切想要与异性交合,此药效果极好,前几年因为经常被一些市井小人滥用,所以,受到官府打压,不允许售卖,好在那家店主和咱家有些交情,所以,太子妃如果需要,咱家可以央求他们,再配一些出来。”这名宦官言语间,颇有些得意的神色。

贾长安满脸怀疑:“这药,真有这么神奇?”

这名宦官听到贾长安怀疑药效,立马信心满满得表态起来:“咱家可以以性命担保,此药效果绝对不假。”

贾长安连忙转头叮嘱道:“好,不过,这件事万分机密,千万不可以传播出去。”

“诺,咱家必定万分小心。”这名宦官赶紧表态说道。

贾长安继续走了几步之后,对着身后这名宦官说道:“我记得,你叫赵敞是吧,事成之后,升你为监丞。”

身后这名叫赵敞的宦官立马欢天喜地得跪地冲着贾长安连连叩首:“咱家谢太子妃隆恩。”

“太子妃,太子妃,不好了!不好了!”两个人说话间,突然,一名侍女从远处跑了过来。

等到侍女到了面前,贾长安立马带着些不厌烦的表情说道:“什么事,慌里慌张的。”

“刚刚,刚刚从宫里传来的消息,王清风晚间拜见了皇后娘娘,说是怀了身孕,皇后娘娘已经差医官验过脉了,证实确实已经怀孕。”这名侍女话刚说完,眼神便躲闪起来,像是想要躲避贾长安接下来可能随时会爆发的怒气。

“知道了。”贾长安只是平静得回复三个字,然后摆了摆手,示意这名侍女先退下。

这名传话的侍女立马快步退了出去。

贾长安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推开面前书房的正门,缓步走了进去,然后便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跟在身后的赵敞立马跟了上来扶住贾长安:“太子妃!太子妃!”

贾长安问道:“今日,宫中十率,是谁当值?”

赵敞连忙回答道:“今日是右卫率潘丰当值。”

“叫他来见我。”贾长安一边挣扎着爬起身子,一边说道。

赵敞也是聪明,知道贾长安此刻想要一个人呆一会,立马回了一声“诺”,接着便转头快速消失在夜幕中。

不一会儿,潘丰就出现在了书房中,赵敞把潘丰领进房门之后,立马识趣得关上了门,恭敬得等在门外。

贾长安看着潘丰,满脸失落得问道:“潘将军,你觉得我,貌丑吗?”

潘丰抬起头,看到此时的贾长安正斜坐在一把圈椅上,只是披了件外衣,身上没有任何装饰,头发也是随便简单得盘起在脑后。

听到贾长安这么说,潘丰不由得仔细端详了一下贾长安的外貌:眉目倒也俊朗,身材倒也算标致,美中不足的就是脸型较长,与传统美人的瓜子脸、圆脸完全不同,而且嘴巴较大,眼神比较凌厉,有一种天然的威严,再加上皮肤不太白皙,整体而言,算不上天姿国色,但是,也绝对要高于市面上的普通女子。

潘丰仔细观察了一会之后说:“太子妃虽然不能称国色天香,但是,放眼建康城,也是一等一的相貌,与丑字,绝无关联。”

贾长安有些不太相信:“这是真话吗?”

“臣不会说假话。”潘丰回答得义正辞严。

贾长安继续疑惑得问道:“那太子为何,对我毫无兴趣?”

潘丰满脸疑惑得看着贾长安说:“此话怎讲?平时太子与太子妃不是相敬如宾,亲近和睦得很好吗?臣可以摸着良心说,太子对太子妃,是臣侍奉太子这么多年以来所见到的,最为亲近顺从的了,从来没有哪个女子,可以让太子这样。”

贾长安一脸无奈的苦笑,“你说的那是日常,我说的,那是床帏之事。”

“啊?”潘丰立马一脸惊讶。

惊讶之后潘丰连忙回答道:“那臣就不知了。”

贾长安不再延续刚才的话题,而是仰面朝天,突然发出了一阵感慨说:“世间人心真是复杂,我本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富家女,没想到,却偏偏卷入了这最复杂诡谲的宫廷之中。”

“太子妃为什么会突然发出这样的感叹?”潘丰满脸疑惑得问道。

贾长安苦笑着无奈得说:“我的朋友不多,父亲和兄弟,又在我成婚之后,返回了广州,王清风,虽然之前带着我遇险,差点丧了命,但是,我倒是很欣赏她的性格,一直把她当做是亲妹妹看待,可是,今天,她怀孕了。”

潘丰疑惑着说:“啊?怀孕了,女子怀上身孕,那是好事啊!”

贾长安立马转脸瞪了潘丰一眼:“她怀的,是太子的。”

潘丰又是一脸不可置信:“啊?这,这怎么可能??”

“按照清风的说法,是太子强暴了她。”贾长安满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和语气,好像每次说到太子强暴了王清风,贾长安都是这样。

潘丰没有等到贾长安说完话,便强行打断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次换成贾长安满脸疑惑了:“什么不可能?”

潘丰语气坚决,义正辞严得说:“臣是说,太子强暴王清风这件事,绝对不可能!”

“这么肯定?”贾长安看着潘丰的表情,立马来了兴趣。

“当然肯定,太子妃可能对男女之事还不是太了解,首先,臣记得,王清风最近一次进入太子房间,是上次章婕妤与太子同房的第二天,试问,一个男子,前一天晚上刚刚和一个美貌女子同房了一夜,怎么可能第二天还会有心情和欲望,再去强暴一个女子!而且,臣侍奉太子多年,对太子的品性臣是绝对了解的,太子连抓鸡都不敢,又怎么会做出强暴女子这种事呢?”潘丰因为着急解释,语速明显快了很多。

贾长安还是有些疑惑:“或许是,太子前一晚才体验到男女之乐,第二天又碰到了王清风,一时把持不住呢?”

“那也不可能,一个男子,经历了一晚上之后,早就心力交瘁了,这种情况下,如果是受到魅惑勾引,情不自禁倒是可能,说是再去强暴一个女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潘丰继续义正辞严得说道。

“魅惑勾引,你是说,是王清风勾引的太子,而不是太子强暴的王清风?”贾长安内心精神顿时一震,瞬间坐直了身子问道。

“臣猜测,这种情况更多一些,太子本身反应就慢,对男女之事的兴趣,更加不会像普通男子那么旺盛,这种情况下你说太子强暴了一个女子,这是肯定不可能的事啊?”潘丰继续说道。

“可是这件事,只有王清风的一家之言,没有其他证人,倒是也没办法核实了。”贾长安有些失落的说道。

“怎么会没办法核实?太子不就是当事人吗?太子只是稍愚钝,并不是痴傻,并不是不能说话,太子妃可曾详细询问过太子?”潘丰说道。

经潘丰这么一说,贾长安瞬间清醒,事情发生了这么久,自己竟然真的没有询问过太子当时的具体情况,一切只是因为自己在事后进入房间,看到太子在赤条条的酣睡,便理所当然的相信了王清风所说的内容。

贾长安此刻的内心无比后悔,恨不得打上自己几个巴掌,但是因为潘丰还在面前,不好发作,只能暂时作罢。

贾长安再次换了个话题,询问着潘丰:“太子,是天生就是这样吗?”

“这倒也不是,臣听前任同僚们说起过这个事,太子六岁的时候,当时天下大乱,南方各大州相互攻伐,陛下本来是调武威军援助桓家对抗谢氏,可是没想到,武威军在经过京城的时候,因为陛下赏赐的酒肉不够,群起哗变,冲入皇宫抢掠,当时太子只有六岁,与陛下走散了,是楚王殿下保护着太子一路冲杀出去,但是,因为混乱中太子从马上跌落,撞到了头部,从那以后,就成现在这个样子,按照医官的说法,没有当场暴毙就已经是万幸了。”潘丰滔滔不绝得讲起了往事。

贾长安听得倒是津津有味,当年的那场动乱,自己倒是也听父亲说起过,但是,关于太子的这些身世经历,今天倒是头一次听说,贾长安的内心,突然对太子产生了无比深沉的怜惜之情,自己只是被迫卷入朝廷和宫廷的纷争,可是太子呢?从六岁的娃娃阶段,就卷入了这种纷争,并且对自己造成了一辈子无法挽救的伤害。

“明白了,你先下去吧。”贾长安语气平缓得对潘丰说道,潘丰立马躬身施礼之后退了出去。

贾长安独自又坐了一会,紧着便站起身,快步走回了寝宫。

推开门,房间内寂静无声,贾长安慢慢得走到窗前,太子司马睿已经熟睡过去,脸上的泪痕依然清晰可见。

贾长安看着熟睡中的太子,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后便解开衣衫,小心翼翼得躺到了太子旁边。

“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我怎么那么笨。”贾长安看着面前的司马睿,两个人面庞贴的很近,贾长安可以清晰得感受到司马睿喘息的声音。

“太子妃,太子妃,你不要生气了。”司马睿突然右手抬起把贾长安抱在怀里,稍微用力得往自己身旁又拉扯了一下,只是眼睛并没有睁开,不知道说的是梦话,还是自己的真实言语。

贾长安在那一瞬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心头发出,瞬间传遍全身。

“不生气,不生气,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姐姐再也不会怀疑你了。”贾长安柔声得答复着司马睿,再然后轻启朱唇,在司马睿的额头轻点了一下。

司马睿嚅动了一下嘴唇,没有表情,继续呼呼大睡起来,贾长安看着司马睿,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可爱,跟着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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