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几人一脸震惊带这些懵懂,眼神清澈愚蠢,甚至于有些痴呆的样子,陈升沉默了。
“你们……”
“是不是没听懂?”
闻言,几人憨笑一声,挠了挠头。
“哈哈……这都被主帅发现了……”
陈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算了,我演示一遍。”
几人的资料陈升都仔细研究过,果然不出他所料,能坐上他们这个位子的,都是稀有的异能者和一些天赋实力极强的修炼者。
听不懂理论知识没关系,他们可以看,也可以学着去实际操作。
陈升看中了还端在自己手上的玻璃水杯,虽然没有盖子,但也可以用作示范。
“那你们好好看,好好学。”
几人点了点头,聚精会神起来。
指尖处酝酿了一丝十分狂躁的神圣之力,能量波动十分不稳定,看看保持住一个平衡状态。
而后,又一丝十分温和的神圣之力出现,将这一丝狂躁包裹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容器,而后将其投入水中,狂躁的神圣之力竟然奇迹般地平静下来。
“看懂了吗?”
这下,这几位终于算是看懂了。
“竟然,是这样?”
“就,就这么简单?”
“这么点力量是怎么做到那么大威力的?认真的?”
几人都一脸不可置信,陈升耸耸肩,走到门口,将水倒了出去。
神圣之力顺着水流泄露出去,并没有引发爆炸。
“就是这样了。”
“水流平稳或同速时,是无法引发力量的爆炸的,如果这有个杯盖的话,将水封住,水和能量体就是一体的。”
众人恍然大悟,一个个都激动不已。
“这个原理可行的话,那我们岂不是……”
“炼金魔力导弹我们总共只有十枚,分到每个城门驻地的话,也就两枚,总部还得分去两枚。”
“若是这个原理可行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可以批量制造许多?”
陈升摆了摆手,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个能量体能存留的时间很短,有水保持能量体的平衡,但水也会分解掉能量,将其能量分散最后归于平静。”
“从今天开始,集结一批修炼者和异能者,前往武器库批量制造这种武器,当天打完就行。”
“另外,将这件事传递给其他三城。”
“明白!”
几人目光灼灼,恨不得直接抱着陈升亲一口,当然,他们不敢。
陈升再一次刷新了他们的认知,最开始只以为陈升只是实力强,在排兵布阵上,远不及他们这些将领。
可现在一看,陈升在一些方面很擅长巧计,几人不得不十分佩服。
几人的行动力很强,大约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军中被分散在各处的异能者和修炼者就已经聚集了起来,陈升在这群人里找了为数不多的几个A级,好好的教学了一番后就当起了甩手掌柜。
另外三区也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起这件事,陈升将如何制造这类武器的方法便器成了文档发给了三方后,也有天赋出众者很快学会,并且担任起了武器制造的监督者。
在东城门这边的诡秘退兵之后,其他三处城门也同样退兵,有了这种武器,在投入使用后,消耗了地方大半的兵力。
一个导弹砸下去,就能收割数百高级诡秘,尽管他们皮糙肉厚,被正中红心后照样得死。
短短的三天内,四方就消耗敌方兵力技能七十万,这一壮举让高层大为震撼,谏出此法的陈升,官职升无可升,最后,主席居然在国库里找了大量稀奇玩意送到了陈升的家中。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陈升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他做这些可不是为了什么奖赏,但也不好驳了人的好意,也就勉强收下了。
这类武器被陈升命名为“天罚”,在“天罚”投入使用后的第四天,浪涯伤势终于完全恢复,转醒了过来。
在得知现况后,浪涯毫不犹豫的前往了北城门镇守,陈升本还打算留他几日,却被拒绝。
无奈,陈升只好放他去北城门镇守,现在四方城门都有了强者镇守,除了浪涯对抗的是一位至高神,危险系数极高以外,其他的都没有太大问题。
思即此,陈升最终还是选择让天牝和浪涯一同镇守北城门。
天牝如今实力停滞在主神境界,对付那至高神就是绰绰有余,先前不让她前往北城门的原因便是怕此次战争会有阴谋,现在看来,如果真的有什么阴谋,北城门被攻破之后,天牝也仍旧是自身难保。
因此陈升思量再三后,最终还是让天牝前往北城门镇守。
只是,在她临走前,陈升再三叮嘱,一句话分成三句话来说,忧心忡忡,大意就是,除非对方至高神出手,否则她一定不许露头,必须藏在军中。
在武器“天罚”投入使用之后,每天都能消耗敌方二十万左右的兵力,因此,军中士气大涨!
而诡秘那方也不是没有对此作出反应,好几次,对方将军,也就是邪神,带军攻打,可他们却对结界没有一丁点的办法,至于邪神想要出手干涉,也会在第一时间,被弑神小队的一批人牵制住。
而原本最让陈升担心的北城门的至高神,已经陨落,其原因便是因为,天牝没有听陈升的话躲起来,在对方至高神露头之时,直接出手将其斩杀,并且还清扫了五十万敌方大军。
这一举动震惊了龙国,现在在京城大街小巷里,都能听到有关天牝和陈升的传闻,在老百姓眼里,陈升和天牝,可就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做出来的事都让人震惊不已。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
邪神殿内,红发女子发了很大一通脾气,至高神陨落她恨不得能直接杀了天牝,但在她赶到北城门之后,天牝已经离去,这给她气的半死。
因此,她多次带领大军攻城,几次想拼尽全力打破结界,却都被陈升拦截,反反复复半个月,她竟然被陈升打到重伤,此时,竟已经是卧床不起。